在京城的人看来昭勇将军商女士个性十足,偶尔会突然不按常理让人出乎意料,就比如她婚礼。
高门权贵婚嫁一般排面不小,像她这样简陋的着实少见,邀请的人也太少,看着就像不重视一样。但是关系近的还有上级该请的也请了。
商昭阳直说过就是走个流程,表示我们结婚了,没必要太隆重。
有些人想可能商昭阳没有那么在乎文瑱,结果婚礼上两人穿的婚服版型一致,男不男女不女,是传统婚服改良。陪客是也是夫妻一起陪,商昭阳丝毫面色如常的带文瑱一块上桌。
参加婚礼的人感到尴尬,但看着商昭阳和文国公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新娘怎么不入洞房,弄得有些食不知味。商昭阳可不管这些,一副很正常的样子,文国公自然也是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提。
婚礼宴席招待得也算宾至如归,跟文家相熟的看出来那些侍从都是文家的,不知将来是留商昭阳这还是文国公借的。
小商小文:当然是借哒。
商昭阳另一个有个性的地方在她带文瑱跟宾客敬酒时堂而皇之的不喝酒,理直气壮的说怕酒喝多了手不稳当,以茶代酒,她的婚礼大家情意到就行。
有人不死心,商昭阳的直系领导中州总兵唐将军道:“商将军是真不能喝酒?令夫人也不喝?”语气隐隐藏着威胁。
商昭阳直视唐将军道:“也不是没喝过,我准备杀楚霆威时偷了一坛酒,毕竟酒壮人胆嘛。可惜酒入口太苦着实喝不下去,强逼自己喝下一口感觉人都晕了不如不喝。”
“将军,您叫我妻子文瑱便好,他跟我一样不喝酒,我不喜欢他喝。”
两人对视着,文家一位姻亲出来打圆场,唐将军顺着下坡了,心想这商昭阳有些太狂妄了。众宾客人心各异至婚宴结束,商昭阳亲昵的叫文国公爹,随后一副甩手掌柜模样将招待客人回去推给文国公,跟文瑱一派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样子。
平心而论商文小情侣对宾客们笑得都挺真诚的,但是他们莫名感觉这俩人巴不得他们早走。
他们的感觉是对的,洞房时商昭阳就跟文瑱说总算结束了,拖拖拖,赖什么赖哦。
在床上是都属于他们的小空间,大红色床单棉被绣金线,华丽端庄,商昭阳顺其枕旁的盖头,龙凤呈祥的。
商昭阳深吸一口气对面前文瑱道:“我们一起盖上,然后数三,二,一。把盖头掀了,一起掀,好不好。”
“好。”文瑱低笑,眼波流转,一身嫁衣穿的端庄明艳。饱和度高的衣服也配他,商昭阳想,他穿什么都好看,我娶了他。
盖头盖上两人呼吸交缠,先抱上彼此耳鬓厮磨,不急着掀,就这么抱了会。
商昭阳牵着文瑱手一前一后抓住盖头,最后也没一块说,气息交融下商昭阳道:“一……”
“二……”商昭阳微弱的光线下看着盖头,她看不到文瑱眼睛,她们现在耳鬓相贴,文瑱现在眼神一定是勾人的。
最后商昭阳说的三,一起默契的掀下盖头,眼睛接受的光线多了起来。
突然一起笑了,抱在一块躺床上滚。脸对着脸,相互抓挠对方整的衣衫凌乱。闹够了商昭阳扶文瑱起身,“把寒玉取出来,过会动情了再取难受。”
商昭阳先自己把嫁衣脱了,文瑱也自己脱,只剩下一件中衣在身。两人把嫁衣叠好后放一边面对面跪坐,对视了一会又一起笑了。
“我们现在总笑。”
“笑一笑身体好。”
“就像哭一哭对身体好?”
“应该没错,我记得流泪是有帮助的。”商昭阳记得她做过这个理解,应该没错。
文瑱又窝商昭阳肩颈腻歪片刻跟商昭阳撒娇道:“玉你给我塞得,你给我取。”文瑱37了,但身体样貌是20,他曾经才是周国不出世的天才,只是被楚霆威截断了,所幸底子还在,他十多年过去样子还是这般年轻漂亮,也招人觊觎。他未来还会这么漂亮,因为经脉不能使用的那股庞大灵力如今只能有这种作用了。
如今面对商昭阳,文瑱会有意的勾引调情,他很享受跟商昭阳一起的情爱与培养感情,商昭阳不排斥这个,她高兴看到文瑱也开心。他们现在的情感交流既有成年人开放又有初恋的青涩。
“嗯嗯。”商昭阳答道,文瑱伸手下拉仅剩的中衣,商昭阳帮着扯开,她积着茧子的手滑上文瑱白嫩的肌肤。他们这几天做的多,文瑱习惯了商昭阳触碰,磨了磨腿心道:“昭阳,快些。我……你再摸不取我要有动情了。”
文瑱轻笑,怀抱着文瑱手往文瑱腿间滑,她点点文瑱花穴道:“把腿分开,自己用手握腿。”
文瑱乖乖照做,穴上厚实的指尖磨动扩张,一股灵气顶开狭窄的逼缝,两根手指缓缓挤入。商昭阳没有太折腾文瑱,接着灵力开路用三指将寒玉取出,文瑱一股一股的流水。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文瑱也不由害羞,整个人显得放浪清纯,矛盾,好吃。难堪因为睡这么多天早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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