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办不了了尽跟文瑱床上作弄。
商昭阳也不反对文瑱这样,毕竟文瑱是生理客观上离不开做爱,大冷天的她不敢让文瑱塞寒玉压制,她也可喜欢看文瑱意乱情迷,被玩的潮吹,发出好听的呻吟喘息。又或者文瑱自觉捂住嘴,眼睛泪汪汪的注视她。反正不影响公务,文瑱也能帮她分担些军务,能跟她讨论。文瑱被玩的断断续续回应商昭阳也喜欢。
商昭阳这几个月深刻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变态恶劣在身的,但两个人都是认真真心的,所以文瑱很快乐,也希望商昭阳也快乐,商昭阳的喜好文瑱早看明白了。
“娘子,春宵苦短啊……”文瑱拖着话音,手上缓缓解开系带,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最后一件中衣他不正经解开,直接从锁骨边双手拉着往下扯,半褪不褪的,隐约可见两点粉色凸起。周身一头青丝散的哪都是,文瑱挑起一股向前倾,脚丫压住商昭阳,长发尖都垂到古筝上了。
商昭阳清晰嗅到文瑱体香,这烧货弓起身把衣服扯的更露了,圆润白嫩的肩膀,清瘦的肩背,还有完全暴露的两枚粉红乳珠,色极了。
文瑱俯身贴近古筝,脚丫踩着商昭阳获力,眼中媚眼如丝,他把两枚乳珠贴在最外的那根弦上,商昭阳不用抬眼就能看到。文瑱乳珠贴着最粗的这根筝弦闲闲划拉着,乳珠受的轻微震动,就做在商昭阳眼皮子底下。
踩着商昭阳的脚往上是交叠的腿根,要是不叠水怕是都该流地上了。
文瑱看商昭阳终于抬眼看他一样,接着就注视上他骚浪的乳头,商昭阳重重一拨最外那根弦,小乳头受到的振动明显起来。
文瑱趁机道:“昭阳,别玩古筝了,玩我嘛。”说的又软又媚,真是个烧货。他可怜道:“我流了好多水,你要不要看看?”
商昭阳不再练指法,把踩她的脚丫搬下来,冷声让文瑱站起来衣服全脱了给她看,文瑱缓缓起身,眼波潋滟,利落的把自己脱光了。
商昭阳注视文瑱,眼神直勾勾的,又用灵力裹着他防止他着凉。商昭阳眼里只有面前赤裸的妻子,手指轻点古筝,这么晾了会文瑱在他把持不住前轻拂筝弦道:“坐上来,腿分开。”
文瑱有些惊讶,听商昭阳淡淡回答道:“这架练习筝坏了不心疼,就练练指法。好筝就不能这样了。”
文瑱笑道:“就是好筝又如何,坏了我找更好的送你,这架古筝音色嘈杂沉闷,难听死了。你要是用好的练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忍。”
文瑱侧坐在商昭阳面前古筝上,有灵力托着他不让筝弦全压他皮肤上,看来只是情趣,但即使如此花穴贴住弦也一定不好受。
文瑱拉起商昭阳手顺滑在自己腰窝,慢慢滑落道腿心,他道:“你摸,你把我晾太久了!”
商昭阳轻笑一声不客气的抓弄花穴,寻着阴蒂捻了捻,“腿赶紧分开,现在这样不方便。我倒没想到你对着架古筝意见这么大。”
“你,是要我就坐筝弦还是坐些筝码?”
“你就想被筝弦刮就坐筝弦,想含筝码就坐筝码,左右我都要托着你防止你伤着。”商昭阳伸两指进饥渴的花穴,这烧货水流的恐怕能把这本来就质量不好的古筝浸水浸的雪上加霜。但也是该换架好点的了,不能总用差的,文瑱已经听好听的听惯了。
文瑱将商昭阳手拔出来,他花穴恋恋不舍,商昭阳恶劣的揉搓穴肉,把文瑱激的一颤,筝弦压在他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文瑱慢慢分开双腿,一条腿落商昭阳面前,他选择坐筝弦不坐筝码,筝弦顶住美人腿心敏感娇嫩的花穴。劣质的筝弦,面板俱是淋水被浸湿,还有顶的可怜的花穴看着淫靡极了。
“这次筝弦,筝码唔……啊,下次,你用好的给我含。”商昭阳竟是在文瑱坐好后拨弄卡着花穴的弦,有根正抵着小阴蒂呢。
“还想有下次啊,文公子闲钱不少啊。灵力这样托可以吗?要再太高一点吗?拨弦的力道能接受吗?”
“可,可以的,你控制的很好。”
“行,那把腰挺直。”
“可是我这样怎么挺直?都被你玩软了……”
“那自己玩乳头吧,我想看。”商昭阳用力拨弄筝弦,可怜的小逼只能经受传来的振动,水不停的流。文瑱脚背爽的绷直,被商昭阳抓着揉弄,末了放到自己腹部捂着。
文瑱见状笑着搓弄自己乳珠,“你看着不像对古筝一点不懂,什么时候学的?还好的不用用差的,就是练习指法怕控制不好弄坏了琴我也能给你找更好的换上。这架古筝我是一点也不想见了,嗯啊……也不想听了,你现在弹的都什么呀。”
“你对我弹古筝有意见?”
“我对你没意见,哈啊,轻点嘛……”
“开始才几天,手头功夫不够很难好听到哪去,明天我就换能入耳些的,乖。”商昭阳手指上还凝着灵力甲片,她扶着文瑱腰伸指探进,抠挖好一会,文瑱要是不扶估计早就瘫软身子倒了。
商昭阳终于不再欺负那口花穴,振肿了的花穴离开筝弦,文瑱止不住喘息,他软着身子被商昭阳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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