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嗯,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快点嘛……我里面可痒,水都这么流了。”文瑱话被刺激的断断续续,红菱扯着瘫软的美人,文瑱还不忘放浪勾引自己妻子。
商昭阳抽弄一会把一颗颗珍珠从狭窄的逼缝送进穴里,水冲刷穴里的珍珠流走,内壁紧紧包裹一颗颗异物挤压,文瑱面色泛起潮红,缠绵酥麻的呻吟传人商昭阳耳中,她一颗一颗不间断的塞着。
“啊!昭阳,呜……到宫口了。”
商昭阳看了眼珍珠盒对着文瑱挑眉道:“还差几颗呢,怎么办啊?”
商昭阳停住塞珍珠的动作,挑起乳珠摩擦一副思考的样子,看着文瑱水汪汪含春的眼睛恶劣道:“你一定能吃完的,对吧。实在不行让你宫腔也老裹几颗。”她轻按凸起的肚子挤压内壁里的珍珠乱动,一股股水喷出穴口,继续塞入珍珠。
美人的身子认自己妻子摆弄欺负,吊起的腿,狭窄的逼缝让珍珠只能在穴里转,就是出不来,从逼缝一路顶到宫口,又是让美人爽的潮喷,可惜推不出珍珠只叫美人自个难受。
“你这样看我真好看。”商昭阳对文瑱说,她亲亲文瑱额头,又询问道:“要我赶紧取出来吗?”
文瑱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但最终打算再这么含一会,商昭阳觉得她妻子这次还是有些羞了,估计觉得这样太淫荡了,但还是没忍住这样的爽。商昭阳笑着取来一角先生。
文瑱低声喘息,他体力消耗不少了,那角先生研磨他后穴,他后穴也出水了,但不像花穴多。
商昭阳用手扩张后穴,湿软的肠壁紧致,她用流来的水一点点开拓,从二指扩到五指,终于将角先生塞到里头了。
商昭阳操着角先生抽插顶弄文瑱后穴,文瑱时不时惊叫出声,花穴里的珍珠也被不时挤压着,文瑱的叫声跟他身子一样酥麻。
商昭阳将角先生深深一送,收到文瑱难耐的哭喊,商昭阳终于打算放过这淫荡骚货了。她按压文瑱肚子凸起得到文瑱哭着着喊她昭阳。
商昭阳继续隔着文瑱肚皮按珍珠,她道:“自己排出来还是我给你取?”
回答她的是文瑱的抽泣声,商昭阳抽插角先生笑道:“我数三声,你不回答我就默认你自己排了。”
“三。”
“二。”
“y……”
“你!你取……”文瑱踩着商昭阳最后一声哭道。
商昭阳不逗文瑱了,用灵力不停抽动角先生肏弄后穴,轻柔的取出花穴里的珍珠,每一颗俱是水淋淋,反着淫靡水光。
顶着宫口那几颗商昭阳故意放着先不取,还扣弄一会内壁,用手按压文瑱肚子当不知道还剩了几颗一样。她拔出角先生把吊起的文瑱解下,文瑱瘫软在她怀里,都没力气哭了,“还有……还有……”
商昭阳把文瑱一字马摆放在桌,故意问道:“还有什么?”
闹得文瑱偏过头不说了,自己不住抽泣。
“是你说可以用珍珠,可以继续的哦。你不跟我说完是想含一晚第二天自己取吗?”
文瑱恢复点力气后闷闷哭道:“你不想给我取那我只能自个来。”
商昭阳亲亲文瑱揉了揉他肚子道:“我怎么舍得呢?不逗你了,我这就取出来。”
两人回床上长发混在一起交缠,但文瑱背过身置气,商昭阳就这么环着他抱,轻声道:“好啦,对不起。”
文瑱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对不起我什么,我跟我自己置气,错的都是我。”
商昭阳强行把文瑱翻过来面对她,把头埋到文瑱颈窝,一下一下顺文瑱脊背,半晌文瑱终于情绪平缓下来,他道:“是我自己忍不了欲望还不禁玩。”
商昭阳不说话蹭蹭自己妻子下巴,“睡吧。”
“好。”文瑱也搂住商昭阳说道。
“我早该折支山樱桃的,前些天都忙忘了,花期都过了。山樱桃你知道吧?你二十八岁生日那几天我托进京的刘将军给你送了一枝楚国折的山樱桃花枝。小花名声不大,但还挺好看的,我去楚国杀楚霆威那老狗看到了,隔年春天就过去折了一支送你。中原这没有,不知道为什么。”
“说起来刘将军对我还挺好,不知道为什么。”
商昭阳不知为什么刘将军会有意识帮她一些事,也不知道为什么文瑱身体有一瞬僵硬,她不知道她托付送花的刘将军确实帮她把花送到了,但还干了对不起文瑱的事,所以他对商昭阳与文瑱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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