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瘫软靠着椅背。
商昭阳看文瑱双腿大开软在椅上,自己手还插在他穴里,漂亮淫靡,还那么纯。
文瑱听到商昭阳笑着说她也爱,乳珠被含住了。商昭阳轻轻吮吸两口就不吃了,她恶劣的用牙磨磨娇嫩的乳珠,待她放过那枚乳珠离开时一滴乳汁挂在乳孔上。乳珠被磨的红肿。
文瑱见状无奈地笑,被妻子弄得连连呻吟,他爽极了,商昭阳看他眼中噙着泪。文瑱很快乐。商昭阳吻吻文瑱眼睛,亲昵温柔。
“唔!”身边的菩提串珠商昭阳抓来了,那串珠现在文瑱大腿上磨了磨,商昭阳拿到文瑱眼前给他看。
“有龙骨菩提,金刚菩提,还有,什么来着,应该是叫蟾宝,蟾宝菩提。你看,这些纹路,质感,这三种珠子混着串的,你试试。”
文瑱花穴还在被扩张,商昭阳又伸了一指进去,文瑱轻笑道:“你啊……唔,菩提怕水啊……哈啊。”
商昭阳又文瑱扣弄刚才那处敏感点,弄得文瑱说的断断续续,“怕水就怕水,搞来玩的而已。”
“嗯。”文瑱眼睛亮晶晶的,轻声应了商昭阳。
一圈珠串能套商昭阳手腕近三圈,珠子有表面纹路凹凸不平,布满大小不一凸起的,还有像小骨头的,进了文瑱花穴定是会被内壁紧紧裹着。
“一点也不知羞了现在。”商昭阳打趣道,她把珠串两两并排,不打算把绳剪了一颗颗送,那样太长了,两颗两颗给穴吃文瑱将将吃得下。
文瑱勉强支起身平视商昭阳道:“都成亲快,呜……两年了,你要我……怎么羞?”
文瑱故意拖长后三个字,缠绵缱绻勾人得很。
商昭阳向前亲亲文瑱额头,把手中的串珠往文瑱穴里塞,那些珠子被湿软的内壁紧紧绞着,商昭阳一边在外把珠子往里推,一边用灵力在里头扩,绕是如此这珠串也塞得慢腾腾的。
当那串菩提珠全塞入时文瑱瘫软的靠着椅背喘气,表面凹凸不平的那些异物被他自己紧紧夹住,平坦瘦白的肚皮可以看到异物凸起。
商昭阳坏心眼的轻按妻子肚上凸起,闹得文瑱惊叫出声,因为没什么力气只能浅浅惊呼,楚楚可怜的样子,谁也看不出是这个美人自己骚浪。
商昭阳抱起文瑱,合上自己妻子的腿一起坐到美人榻上,文瑱像猫一样贴着商昭阳,他因体内异物难受的蜷起身子。商昭阳抱抱文瑱抚摸文瑱后脑,从上到下顺到文瑱脊背,“受的住吗?”
文瑱蹭蹭自己妻子脖颈轻声道:“受的住。”
商昭阳继续抚摸了会文瑱道那就好,受不住就跟她说。
商昭阳用灵力加热桌上水壶里的水,自己也快速洗了遍手,文瑱手还被麻绳束在背后,白腕早就磨出红印子。
“你对下午我下午唱歌时,那个高个子,坐在角落,气度不凡的姑娘有印象吗?那个人不对劲。”商昭阳问道,她说得很含糊,可文瑱知道她在说谁。
商昭阳操控灵力取茶叶泡茶,是红茶,她跟文瑱还一起坐在美人榻上。两人回忆起今日下午。
商昭阳在京城待了一年半便调值回到边地,不出所料她升官了,文瑱跟她一块走,这边生活不如京城精细,但天空都开阔了。
文瑱离开他的故乡,离开家,离开他的父亲侄女,跟他妻子一起组成的这个小家来到他的第二故乡,周国平州。
新的环境文瑱也开始新的生活,他从跟商昭阳在一起时就已经迎来新生,来平州更是脱离远去那不堪的十年。
商昭阳带文瑱走在军营里,走在城镇乡村,走在田野上,明媚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有次文瑱跑到商昭阳前方,他前面是等待收割的小黄米,夏日的微风吹过粟田,带着粟米气味的风轻拂在文瑱身上。
商昭阳看到文瑱背对着她张开双臂,黄灿灿的粟米地那么美,穿姜黄色衣服的文瑱那么迷人,他不知道为什么笑出声。没一会文瑱就转过身,风不大,没有吹动文瑱头发,但带来了粟米气息让商昭阳嗅到。
那次文瑱笑得特别漂亮,开心,他身后是深蓝没有污染的天空还有等待收获的粮食。
商昭阳觉得自己死也不会忘了这一幕,忘了这么旺盛的生命力。
商昭阳也笑了。
接着充盈着阳光气息的文瑱向她奔来扑抱住她,商昭阳比文瑱矮,不过她站住了没被扑倒在地。
两人莫名其妙的一块傻乐笑着,他们靠在一起看天蓝云白草青穗黄,天那么开阔,地那么广大。
“待会去吃羊肉面。”文瑱亲昵道,他们旁边是大片的小黄米。
回答他的是商昭阳撒娇道:“不,吃羊肉汤跟白米饭嘛。”
文瑱跟妻子在平州过着幸福的生活,他不能从军了但商昭阳肆无忌惮的带他一起出入军营,生活和工作上文瑱充当她的秘书,工作能力相当出色,那缠绕他的欲火也因为坠春的冲刷一点点减弱,但还是需要每天都上床,文瑱喜欢跟妻子一起。
军营的众人因为商昭阳默许了文瑱的存在,也因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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