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种珠子混着串的,你试试。”
文瑱花穴还在被扩张,商昭阳又伸了一指进去,文瑱轻笑道:“你啊……唔,菩提怕水啊……哈啊。”
商昭阳又文瑱扣弄刚才那处敏感点,弄得文瑱说的断断续续,“怕水就怕水,搞来玩的而已。”
“嗯。”文瑱眼睛亮晶晶的,轻声应了商昭阳。
一圈珠串能套商昭阳手腕近三圈,珠子有表面纹路凹凸不平,布满大小不一凸起的,还有像小骨头的,进了文瑱花穴定是会被内壁紧紧裹着。
“一点也不知羞了现在。”商昭阳打趣道,她把珠串两两并排,不打算把绳剪了一颗颗送,那样太长了,两颗两颗给穴吃文瑱将将吃得下。
文瑱勉强支起身平视商昭阳道:“都成亲快,呜……两年了,你要我……怎么羞?”
文瑱故意拖长后三个字,缠绵缱绻勾人得很。
商昭阳向前亲亲文瑱额头,把手中的串珠往文瑱穴里塞,那些珠子被湿软的内壁紧紧绞着,商昭阳一边在外把珠子往里推,一边用灵力在里头扩,绕是如此这珠串也塞得慢腾腾的。
当那串菩提珠全塞入时文瑱瘫软的靠着椅背喘气,表面凹凸不平的那些异物被他自己紧紧夹住,平坦瘦白的肚皮可以看到异物凸起。
商昭阳坏心眼的轻按妻子肚上凸起,闹得文瑱惊叫出声,因为没什么力气只能浅浅惊呼,楚楚可怜的样子,谁也看不出是这个美人自己骚浪。
商昭阳抱起文瑱,合上自己妻子的腿一起坐到美人榻上,文瑱像猫一样贴着商昭阳,他因体内异物难受的蜷起身子。商昭阳抱抱文瑱抚摸文瑱后脑,从上到下顺到文瑱脊背,“受的住吗?”
文瑱蹭蹭自己妻子脖颈轻声道:“受的住。”
商昭阳继续抚摸了会文瑱道那就好,受不住就跟她说。
商昭阳用灵力加热桌上水壶里的水,自己也快速洗了遍手,文瑱手还被麻绳束在背后,白腕早就磨出红印子。
“你对下午我下午唱歌时,那个高个子,坐在角落,气度不凡的姑娘有印象吗?那个人不对劲。”商昭阳问道,她说得很含糊,可文瑱知道她在说谁。
商昭阳操控灵力取茶叶泡茶,是红茶,她跟文瑱还一起坐在美人榻上。两人回忆起今日下午。
商昭阳在京城待了一年半便调值回到边地,不出所料她升官了,文瑱跟她一块走,这边生活不如京城精细,但天空都开阔了。
文瑱离开他的故乡,离开家,离开他的父亲侄女,跟他妻子一起组成的这个小家来到他的第二故乡,周国平州。
新的环境文瑱也开始新的生活,他从跟商昭阳在一起时就已经迎来新生,来平州更是脱离远去那不堪的十年。
商昭阳带文瑱走在军营里,走在城镇乡村,走在田野上,明媚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有次文瑱跑到商昭阳前方,他前面是等待收割的小黄米,夏日的微风吹过粟田,带着粟米气味的风轻拂在文瑱身上。
商昭阳看到文瑱背对着她张开双臂,黄灿灿的粟米地那么美,穿姜黄色衣服的文瑱那么迷人,他不知道为什么笑出声。没一会文瑱就转过身,风不大,没有吹动文瑱头发,但带来了粟米气息让商昭阳嗅到。
那次文瑱笑得特别漂亮,开心,他身后是深蓝没有污染的天空还有等待收获的粮食。
商昭阳觉得自己死也不会忘了这一幕,忘了这么旺盛的生命力。
商昭阳也笑了。
接着充盈着阳光气息的文瑱向她奔来扑抱住她,商昭阳比文瑱矮,不过她站住了没被扑倒在地。
两人莫名其妙的一块傻乐笑着,他们靠在一起看天蓝云白草青穗黄,天那么开阔,地那么广大。
“待会去吃羊肉面。”文瑱亲昵道,他们旁边是大片的小黄米。
回答他的是商昭阳撒娇道:“不,吃羊肉汤跟白米饭嘛。”
文瑱跟妻子在平州过着幸福的生活,他不能从军了但商昭阳肆无忌惮的带他一起出入军营,生活和工作上文瑱充当她的秘书,工作能力相当出色,那缠绕他的欲火也因为坠春的冲刷一点点减弱,但还是需要每天都上床,文瑱喜欢跟妻子一起。
军营的众人因为商昭阳默许了文瑱的存在,也因为文瑱有能力,他本该当元帅而不是一个暗地里的秘书。
在秋日征兵结束时商昭阳和文瑱看得出来那些新兵或多或少状态还没起来,他们俩在下午视察时正好在新兵们训练休息时间,那些姑娘小伙们一个个跟霜打茄子一样恹恹的,天边鸿雁南飞,文瑱很不客气的露出笑颜,新兵的教官看到他俩上前聊了聊那些新兵。
文瑱遗憾没有看到商昭阳刚入伍的样子,随即看到商昭阳注视着天空成群南飞的大雁,商昭阳眼眸暗了些,文瑱握住她的手跟那位教官谈论起来新兵。
许是谈话间水土不服四个字触动了商昭阳,那天商昭阳在一旁随意唱起了橄榄树。
这是商昭阳小时候从电视里听到的,她长大后特意搜了这首歌学会了怎么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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