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人手中的强弓实在令人恐惧,他们盘旋在高空,如蝗箭雨一波紧接一波撒下,每一波都标出无数血花,许多精灵战士惨呼倒下。他们可以在高空肆无忌惮的攻击任何看到的目标,而别人却无法攻击他们,难怪异界各族会把翼人列为头号大敌,他们那种可怕的攻击力,令人恐惧的杀伤力,我今天是实实在在的领教到了。天空是来回盘旋攻击的翼人,地面,神族士兵高举盾牌,冒着暴雨般的箭矢,悍勇的发起冲锋。他们架起云梯,疯狂的往上攀爬,有的给劲箭贯入体内,惨呼倒下,有的给长矛捅穿,连人带矛摔落云梯,有的给擂石砸得肢离破碎,脑浆飞溅山坡下,堆满了厚厚的一层尸体,大地都被殷红的血水染成红色。天空是如蝗的箭雨交错飞行,劲箭急速飞行撕破空气的嗖嗖声,地上是震天的吼杀声、刀枪的猛烈撞击声、人体从高处坠地的沉闷响声、惨呼声、呻吟声,充滞整个山林。我带着一批生力军换下了早已疲惫不堪的精灵战士,士兵们开始有计划的撤退,伤者尽数带走,战死士兵的遗体已经来不及运走,只能无奈的遗弃在平地上、山坡下。翼人战士没有追击,只是疯狂的攻击坚持阵地的精灵战士,看来他们是采取步步为营的策略,一点也不担心精灵族人会逃跑。先撤退的精灵族战士分成三批从三处秘密通道退往矮人族住地,两处秘密通道都有人断后,负责掩去痕迹,再在入口处将早已挖好的大树种上,将泥土恢复成长年没有人走过的迹象。唯独不归谷没有掩去痕迹,纷乱的脚印清晰可见,地上还有斑斑血迹,遗弃路边的破损战甲武器等。冥后一直坐镇前线的指挥楼里指挥,族长花碧莲、圣女花碧柔及几位长老都在,以激励族人的士气。风寒烟看着惨烈的战斗,遍地的尸体,汇流成河的血水,整张玉颊一片惨白,眼中神情极复杂痛苦。我右手持着短柄大斧砍人,左手持着铁叶盾,不时遮挡从天空暴射而下的箭雨,脚下全是肢离破碎的尸体,绝大多数是神族人,也有一些是精灵族的,不小心就会被绊倒,一倒下,就会被蜂涌而上的敌人淹没。我坚持在左面的山坡上,斧下无一合之敌,给我砍倒的神族士兵将近百人,大大减轻了守在这一面的精灵族战士的压力,不过我也成了翼人战士的集中攻击的目标,要不时的跳动着,以躲避暴射而来的箭雨。一名精灵战士以强弓射倒一个攀爬上来的神族士兵,自已也被暴射而下的劲箭淹没,全身如刺猬一般惨不忍睹,惨呼着滚下山坡。数名神族士兵接二连三的攀爬上来,我纵身跃入人群,短斧横扫,血光迸现,几名神族士兵惨呼倒下,而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暴射下一蓬箭雨,有的贯入地上、尸体上,有的射到坚硬无比的山石上,叮叮当当的迸出一阵火星,箭杆断折,弹落地上。手起斧落,我劈倒一个敌人,一道刺眼暴闪,凌厉的劲风袭来,我举斧相迎。“当”的一声震响,手臂一阵麻痛,强大的冲击力量震得我连退几步,踏得地上的血水飞溅,绊着身后一具尸体,差一点摔倒。对方也摇摇晃晃的连退五六步,差点滚落坡下,幸好刚从云梯上爬上来的一个士兵及时扶住了他。好家伙,臂力大得惊人,应该是个高手。这家伙身材高大强壮,肤色粗黑,的上身只套了一件藤甲背心,双臂隆起的肌肉结实得吓人,手中一柄宽刃巨剑也是大得吓死人,难怪没有被我的短斧劈断。
“原来是个兽人,难怪能经得起本官的一剑,再来!”他大吼一声,双手握剑冲来。“谁怕谁?”左手甩出铁叶盾,砸得一神族士兵喷血倒下,我咬牙冲上,力贯双臂,抢先劈出。对方举剑迎上,来个硬碰硬。“当”的一声震天巨响,火星四溅,旁边交战的几个神族士兵与精灵战士都慌忙暴退,双手掩耳,面露痛苦之色。凶狠的力道震得我再度连退三步,双臂一阵麻痛欲折,对方亦连了四步。甩了甩发麻的手臂,那神族军官大喝道:“这一次轮到我!”他身形暴起,双手握剑,凶狠劈下。眼前寒芒刺眼,凌厉无比的劲风当头罩来,兵刃劈破空气的厉啸声慑人心魄,我身形倏然前窜,在对方落地的刹那,手中短斧暴斩而出。血雾喷洒方圆丈内,我给喷了个满头满身,断为两截的尸体飞抛出老远。这家伙有够笨的,千军万马混战中,拼的不止是力量,还有技巧、智慧!挥斧斩倒冲近的几名神族士兵,我发觉天空没有箭雨射下,不禁张目四望,这才发觉阵地上全是神族士兵,跟随我来的精灵战士全躺倒在血泊中,无一幸免。越来越多的神族士兵涌上阵地,朝我冲来,我狂喝一声,挥斧冲入人群中,斧劈肘撞腿踢,惨呼声不绝于耳。我已经杀得手脚发软,气喘嘘嘘,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血人,斧刃也崩了好几个口子,而敌人越杀越多,山坡下,蚁群一般的敌人还在往上涌。撤退的信号还没有传来,我只有咬牙硬撑,身边全是枪林刀山,面孔狰狞的敌人,压力越来越重,我已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砍倒一个神族士兵,抬脚踹在一张压来的铁叶盾上,连人带盾踹飞出老远,避过几杆长枪的袭刺,我只觉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估计是挂彩了。不及多想,旋身挥斧,又砍倒逼近的敌人,突然身后压力一轻,两道窈窕的身影如飞而至,劈波斩浪般杀来,所经之处,人抛刀飞,惨呼声不绝耳。杀入敌群的是冥后与风寒烟,两人杀到我身前,双双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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