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每当她和其他女人被放在天秤上,衡量轻重的时候,天秤总会倾斜向别的女人,无一例外,她总是被放弃被嫌弃,而另一个女人,则会被男人看中,被男人疼爱。她还是没有说话,因为过往无数次的挫败,让她心如死灰,明白男人是一种善变的动物,他们或许会对她很好很好,可他们眨眼间就会翻脸不认人。卫昊天只能脱掉她的衣服,闲扯几句,为自己挽尊:“月事走了没?”方蓉的贴身丫鬟明珠献媚说:“夫人的月事已经干净了。夫人为了伺候您,刚刚已经涂抹了香膏。”方蓉小脸红扑扑的,有些事,她做可以,可当众被人说出来,又哪有不羞的?卫昊天笑而不语,不枉他派人搜罗来此等好物,昨儿才送来给她,她今天就用上了。卫昊天放下厚重的帷幔:“哦,既然已经涂抹了香膏,不试试,岂不是浪费了夫人的心意?”方蓉大囧,只得乖乖地窝在被褥里,由着男人分开她的双腿,然后逐步挺进,男人难得温柔一次,可两人交合日久,方蓉早习惯了他粗暴的性爱方式,乍然之间,还怪不习惯的。男人入得很深,方蓉却感觉不到多少痛楚,她甚至夹紧了男人的腰身,想给他更快美的体验,卫昊天很不满:“伺候我也有两个多月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知羞?”一句不知羞,把方蓉的所有热情,给瞬间扑灭了。卫昊天方知自己失言,可有些事情,哪个男人能不建议?她现在讨好他的那些手段,难保不是别的男人早早享受过的,他是她的第几个男人,卫昊天还是心里有数的。方蓉泪眼朦胧,卫昊天看着她半点激情没有,唯余伤心的模样,也很是难受,于是大力鞭挞,以此来惩罚自己不够忠诚的小妻子。方蓉先还有流泪的心情,后来就被他的攻势给整得是花容失色:“不要,不要这样……”卫昊天的大rou棒,把方蓉的小花朵,给填的满满当当,原本的一朵小红花,瞬间变成了可以吃下他rou棒的食人花,这可离不开卫昊天这两个多月来的努力开疆拓土。他前段时间来的时候,小花朵还是紧凑无比的,在经过他两个多月的残忍攻势之后,小花朵就学乖了,再也不敢死死咬住他,让他出不来了。卫昊天只一句:“下人们还在呢,你要是叫出声音来,让她们听见了,就失了自个儿的体面。”方蓉只能用手帕掩口,以幽怨的眼神控诉卫昊天,卫昊天继续大力鞭笞,其实他很想她叫床给他听,可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在无数男人榻上,娇喘吁吁,就没有这个心情了。方蓉苦苦承受着,直到卫昊天释放出来,她才敢扯开手帕,大口呼吸,因着有了香膏的润泽,此次交合,是她自初次以来,最幸福的一次,没有疼痛,没有出血,更没有肿胀破裂。男人久久抱住女孩,内心里的千回百转,是方蓉所未知的,她只是埋首在男人胸间,开始了酣睡。而卫昊天,则继续把自己的大家伙堵在她身体里面,他其实还是希望她有孩子的,即使希望渺茫。接下来几天,卫昊天又在她房里呆了几天,方蓉宛若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头一次体会到男欢女爱的乐趣,不是轮番施暴,不是强迫y辱,不是所谓的调教,不是可怕的接客,而是一种,会让人身心战栗的幸福体验。可云兰兰怎么允许?老公是大家的,怎能她一人独享?卫昊天被她一通劝谏,决定回到过去,雨露均沾。方蓉留不住他,只能看着他去往了别人的院子里,等卫昊天再来找她的时候,她心里膈应,就不给他沾身,男人不跟她客气,先是剥衣服,然后是捉住她的两腿,轻轻一分,就看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小花朵。贴身丫鬟明珠递上来一盒香膏:“族长大人,还是先涂抹了香膏,再行周公之礼吧!”又有一个丫鬟,叫云珠的,也是忠心的,送上来一个帕子,“夫人哭的厉害,还是先擦擦眼泪,再伺候族长大人!”卫昊天这才注意到,方蓉满眼带泪,显见是心里委屈得很了,“怎么地,我几天不来,你就气成这样?”方蓉接过云珠手里的手帕:“我留不住你,你去陪别的女人,留我独守空房,现在我不想要你了,你又来了,我不想要,你还要强来!”卫昊天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好的开头,至少她没有不说话,全场沉默,心如古井水,波澜不惊。卫昊天取来香膏,细细涂抹,女孩嘤咛几声,自己给自己涂,和男人给她涂,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可谁让她没有y水,必须要仰仗香膏,才能阴阳合呢?卫昊天:“这几日,我找了几个医生,专治妇人不能生育。”“你要不要见见他们?”方蓉瑟瑟发抖,心里震荡不已:她内心知道,自己已然不能生育,可若是医生判定她此生不能生养,那卫昊天还会来找她吗?放着那些身体康健的女子不宠幸,非宠幸她一个不能生育的?卫昊天覆身其上:“不要讳疾避医,你还年轻,总得有个孩子才是。”“这病,总能治好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卫昊天很乐观,他总觉得,自己和方蓉,会有孩子的。方蓉怯怯的:“不要见他们,我不要看病,你不许让他们为我医治。”她很害怕,害怕一次诊治,会彻底断送自己在后宅的争宠生涯。卫昊天缓缓沉入,将自己推送到方蓉的身体里,他沉重的身子,重重压在方蓉身上,可方蓉却一点不嫌他重,还巴巴地抱住他的腰身,“不要治病,我还年轻,总会有孩子的。”卫昊天缓缓推进,看着小花朵无比怯弱地含允着自个儿,忍不住宽慰她:“不要害怕,就算你真的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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