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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羊脂(1 / 1)

玉玺墨竹交错编制的床席,她自己跪上去,手遮着胸,绾好的长发在刚才的纠缠中散落,可怜地垂在身前。

宫二低声笑了。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蛋,她的脸蛋软软的,很听话的样子。

“转过去。”

上官浅不明所以,缓慢地转过身子,被他在腰间一捞,失去平衡,两只手撑在了床上,差点摔趴了。

这样才对。

他看到了她撅起的屁股中间,那被他玩得泛红的密处,可怜的媚肉翻在外面,明明刚插进去过四根手指,还是紧紧缩成一条几乎看不到的缝隙。

她想直起身子,被他按住了脖子。

手臂一屈,手肘磕在床上,屁股更翘了。

她不知道宫二要做什么,本能地觉得不妙,想跑,被他一只手按着后颈,死死压着,哪里都去不了。

“跑哪里去?”

她听到了解衣带的声音,而后炙热的东西贴过来在她腿缝间蹭了两下,她反手想把宫二抓她脖子的那只手掰开,失去了支撑,被他一压,脸撞在床席上。

与此同时,宫二也撞了进来。

“呃——”她被撞出了鼻音。

肉刃强行挤入,插到了很深的地方。

她缩紧了屁股想把他推出去,宫二被她夹得呼吸重了几分,挺了挺腰,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她控制不住的的闷哼。

他单手按着她的后颈,像按着一只不听话的猫儿。

她还在挣扎,她竟然还想跑。

她越不听话,宫二就越想规训她,压着她不断挺腰,弄得她身子跟着他的节奏剧烈晃动。

她还叫,妄想叫他出去。

还骂他,胆大妄为,叫他名字,骂他是狗。

后来连他名字都不叫了,一口一个宫二狗。

这才是她的本性吧。

一点都不乖,一点都不听话,浑身长满了刺,胆子很大,很敢在毛虎头上拔毛。

她死死瞪着他,恨不得杀了他的样子,很不服输,不肯低头。

对啊,这才是她。

做小伏低,装柔弱扮可怜,都是虚假的面具。

她骨子里韧得像芦苇草,不是纯白娇嫩的杜鹃花。

宫二松开手,她撑着身子反手要打他。被他别了手肘,压在身后。

她又骂了一句宫二狗,宫二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她被打得一个激灵,嫣红的巴掌印浮现在白如羊脂的屁股上。

他还好好穿着衣服,她这样凌乱地被他压着跪在身前。

他的拇指在那个巴掌印上蹭过:“谁是狗?”

这样留下印记,他心里舒服多了。

手掌在她滚圆的屁股上轻轻揉捏,被打得滚烫疼痛的肉似乎没有那么疼了,她缩着身子不敢再骂,心里把他全家杀了个遍。

她上一世做得很好,她杀了金繁,重伤月长老,把无锋的人引进来,将他们两败俱伤,她做得漂亮!无锋的人为什么当时不杀了宫二狗,她心里恨恨地想,他命可真硬!

这一世她必要他狗命!!!

又是一个巴掌,她疼得扭着身子想躲。

宫二好像看穿了她在想什么,惩戒的巴掌一下又一下,把她半边屁股打得红肿充血。

他也没停下抽插,肉刃捅进最深的地方,逆着绞上来的阻力,把嫩肉带出来,又插回去。

流出来的水儿被打成白沫,耻骨撞击她屁股的声音比巴掌声更响。

他的手揉了揉还没挨巴掌的那半边屁股,听到了她可怜的啜泣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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