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要去求那个不孝子,把一切拽在自己手中,重新再生一个孩子,重新培养一个又能干又听话的孩子,不好吗?
顾父越是想越是心动,握住女人的柔荑。忽然间想到女人之前说的话,说她时候想做自己的妻子。
现在好了,不用再等下辈子,她只要过来,自己就能给她腾出那个位置。
顾父低下头,开始想办法离婚。现在离婚可不简单,要跟那个女人分半个家产。他得想办法转移资产。
还没等顾父想明白到底怎么操作,门被推开。
顾父蹙眉,这个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是这么不讲礼貌的吗?居然不敲门就进来了。
他抬头望去发现站在门口的好像不是护士。
那个人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但看他的身形有几分熟悉。
顾父忽然猜出是谁,他有些愤怒:“你还敢来?如果不是你逼她,她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我从小就教你如何开疆扩土,在教你开疆扩土的时候,也从没忘了让你心存善意,你就是这么执行我教给你的东西吗?”
顾大少轻笑,走进去。他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爸爸,十几年了,你还是一样那么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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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少移开之后,外面的灯光照进来,照亮女人的脸。
女人躺在病床上,脱去那身旗袍,换上病号服。那身病号服没有什么奇特的,甚至有些丑。
可是穿在她身上,更衬得她病弱又美丽,那白皙的脸色变得几分苍白,可这种苍白将她的唇色衬得更红。
漂亮的有几分诡异,可这种诡异之中,又多了一些让人凌虐的欲望。
怪不得顾父这么多年还是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原来也是个有本事的女人。
别的女人都担心女人迟暮的下场,而岁月对她十分宽容,甚至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顾大少的目光多停留几分,顾父便不满:“你看她干什么,觉得她还不够惨吗?”
顾母也跟着进来,对这个男人她已经失望的不能再失望了,现在看着他为其他女人疯,为其他女人狂,她只想笑。
“她的确很惨呀,不过她的惨是自己选择的,如果她不跟着你,也许会有更好的前途。”
顾父瞪着顾母,不想听她说下去,这个女人从嫁进来那天就咄咄逼人,刚开始和她相处的时候,觉得她有些其余女人,没有的魄力和英气,倒是相爱过一段时间。
可是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讨厌。
“难道我说的不是吗?”顾母压根不畏惧他的目光,越发兴致勃勃。
床上那个人如同睡美人一样,额头上的伤疤,被绷带包起来,那绷带没有影响她的美貌,反而衬托出她的几分虚弱。
这种虚弱刚好让男人生起保护欲,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有几分心疼。
顾母走到那个女人身边,摸了摸她依旧滑嫩的脸蛋。
顾父走过去,丢开她的手:“你不要太过分,不要伤害她!”
顾母挑眉,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这里的确是病房,但对这个女人,她不用讲素质,更不怕打扰到她。
“你看看她,即便受伤躺在床上,还能维持如此美艳的模样。越看越是令人心动……你说是我把她害成这个样的,还不如说是你……”
“如果她不跟着你,有大把男人想把她娶进门。即便可能没有那么有钱,或者那么有权,但一定是那种家境殷实,她嫁过去能当她心心念念的正妻的那种……”
顾母风轻云淡,娓娓道来,她甚至没有什么语气。只在平静的诉说一个故事,在这个故事里,这个女人明明能获得更好的结果,却一意孤行,为了钱全跟了顾父。
最后便落得如此下场。
顾母勾勾唇角:“所以,她如今获得这个下场,都是她活该!”
顾父猛然呵斥顾母:“够了!这些年难道我对你还不好吗?无论我在外面怎么闹,从来都没有动摇过你的位置……”
顾父还说了很多,说他们这些年的相处。说他这些年受到的委屈,说起他这些年的真爱,在他的言语之间,似乎给顾母一个正妻之位,便是待她不薄。
顾母几乎被他气笑了,她擦擦眼角的眼泪,这一次是真的被气笑的。不带任何伤心。
一旁的顾大少紧紧捏着拳头,果然是年纪越大越荒唐。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个男人永远是个浪子。
顾父见顾母笑成这样,多少有些没面子,他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看这母子俩。
顾母笑够之后,把耳旁的碎发撩到耳后,这些年她十分辛劳,比不上床上那个女人那么美艳。
她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她冰冷的笑着:“当初我们两家在帝都的实力相当。我家虽然不如你,但也不至于去跪舔你家……”
她言辞犀利:“如果你真不爱我……不不,应当说你真的不能给予我一点尊重,你完全没必要娶我。我堂堂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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