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用腿虚缠着对方的腰,方便他大开大合的进出。
你是一心求死的,但放任这样的家伙存在,咒灵还能有一天好日子过么……虽然他们好不好过对你也不重要,但要不要尝试一下,权当是日行一善了?反正本来也是找死来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手指尖已经有所动作了。总不至于长着后眼吧,如果只是捏着指——
脖子被掐住了。
很大的力气,会被掐掉脑袋的。别说呼吸,感觉眼球都要鼓出来。顾不上其他了,去拍去踢一点用都没有,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脏猛跳,意识模糊,眼前发灰。只有下体正被贯穿操弄的感觉无比强烈,充血,收缩,颤栗,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失禁不受控制淌出来的尿液,从指尖蔓延开的无力感。用最后一点力气去拍男人铁钳一样攥着你脖子的手,甚至感觉不到碰到他了没有。和生命力流逝反向递增的是过分鲜明的性冲动,阴茎插入的好像不是下体而是脑子,视网膜上都被烙下了对方勾着嘴角玩闹般就夺去你生命的样子。
死亡是这样的感觉么,这就是你过来的意义么,致命的结局伴随着无以名状的快感,死在高潮里也并非不能接受。
不,无法接受。
哪怕预想的再好觉得自己早准备好坦然面对了依然无法接受。就这样了?身体内像在坍塌,所有脏器都在挣扎抽紧,蹬腿了还是抓人了全不受控,甚至做了这些动作没有自己都感觉不到。脖颈再怎样绷直也被钳紧,从最外层的皮肤开始一寸寸死亡,直观的恐惧与压倒性的切肤之痛。矛盾对冲下阴道肌肉紧缩着用尽全部力气跃动充血,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不是被挤出来的而是失控的、毫无力气的、带着最后一点意识一起流出体外。视线朦胧,失去光感,彻底漆黑一片,只有阴茎坚挺进出抵在身体最深处膨大射精的感觉清晰到极致。
就这样了,再没然后了,到此为止了。
“喂,”被攥着肩膀摇醒时你还有点呆滞,“你是诅咒诶,不用呼吸的好嘛!”
……对哦?
“好久没遇到这么不听话的‘你’了,”男人卸了力气躺在旁边,捏着你的脸转向自己,翻了翻眼睛,“这下老实了?”
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了一下肢体活动情况,还在发懵,开口时声音沙哑的像破风箱,“我……已经满足了。可以祓除了……谢谢……您?”
“完——全,没长记性。”被攥着脑袋一把拉近时你怕的眼泪直掉,又不敢哭出声,
“是我——‘满足’之后才会祓除你啦,所以还早得很,好好加油哦。”
可是已经射在你身体里了……
“好不容易做一回诶,只让射一次也太残忍了吧?”他笑着,露着一点洁白的牙齿,你分明看见犬齿齿尖摩擦了一下下唇的样子。
六
“果然很讨厌,为什么只有我能记住啊……你这家伙也想想办法,看看下次能不能自己回忆起来嘛。”
你背对着男人坐在他身上,拖着无力的身子勉强自己腿腹用力,拿下体套弄阴茎。太痛苦了,明明刚“死”了一次,为什么又要被逼着做这种事。你是出于自我厌恶来自寻了当,不是过来挑战跨物种性交生理极限的。想回头抱怨两句,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你哆嗦了一下,只好鼓起劲继续自己动。
“第一次见面时还是高专出任务的时候……惊呆了好么,当时还没掌握领域呐,你就原地开房了,我们还是十五六的处男诶——一起执行祓除任务的还有同行的好朋友,不过那家伙太正经了,完全放不开……虽然当时我也很不好意思就是了——。”
放屁呢,厚颜无耻的谁信啊,还是组团来的。你咽了口口水。这追溯起来也太久远了,都不知道该不该生自己的气,谁知道世界上还存在有永不枯竭咒力的人类啊……
“出来之后还让杰试着收服你一下来着,まぁあ、反正你当时也瘫在地上动不了了嘛——失败了哦,说已经建立主从关系了……真的嘛,又没骗你,所以说别偷懒啊。”
被捏着扭了一把,不得已呜咽着绷着腿筋继续。一点忙都不帮,你困乏的只想仰面躺下去。这个人没有不应期么?还是单纯就是以折磨你为乐?
“然后没多久你就哭唧唧的求我把你祓除掉,还哭着喊着央求人家和你定束缚诶,所以归根结底搞成这样要怪这位咒灵小姐过于自私呐。全赖你想太多了,弄的咱俩都很不性福……真的哦?我是人类嘛,才不会骗你啦。”
屁话一串接一串的,就没见过这么能睁眼说瞎话的人类。说得好像你不过来履行束缚这个人就没法进行性生活一样。
“まぁあ……可不是随便哪个人类手削掉了还能再生哦?都说了别再给人家增加奇怪的性癖了啊……没印象?有一次把你脑袋取下来口了诶——冗谈冗谈,别怕啊,里面一下缩的太紧容易把人夹射呐……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嗯?”
真的假的无所谓你有什么好害怕的,但是面对的窗户缝里有人在偷窥。
咒灵应该有羞耻感么?还是只有你有?你意识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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