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渊问招凝,“你觉得该如何做。”
“我们可不好跟凡俗人扯上因果,况且这般直接死了可对他来说太容易了。”
秦恪渊淡淡一笑,看向这几人,手中一指,他们关于这一段时间的记忆全部被抹去,紧接着刘刺史忽而消失在院中。
在集市中,狼狈的刘刺史忽而出现,他疯癫的大喊着,“我是罪人,我□□了好些民女,我私吞了朝廷的银两,我还和正阳观狼狈为奸,准备制造一场瘟疫,让自己创造些功绩!”
只这一番话将周遭所有的百姓的听得气急上头,根本没有想过这刘刺史竟然恶心到这般程度。
眼看着刘刺史身边没有任何护卫保护,不知道是谁扔了一片烂菜叶,紧接着无数的烂菜叶臭鸡蛋砸向了刘刺史,骚乱在继续,有人踹了一脚刘刺史,越来越多地人加入到暴打狠揍之中。
直到骚乱终于引起城中其他的官员的注意,好不容易把刘刺史揪出来,他已经奄奄一息。
可这样并没有结束,等待他的将是大岳国最严厉的审判。
招凝和秦恪渊抵达永丰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辰时,姚焕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带着郡府中的官员前去正阳观拜会,正阳观接待的是那日传道的道人,而余泽作为其中弟子招待着他。
他们正在商议着关于解决鬼胎蛊隐患的事。
招凝和秦恪渊便突然出现在院中。
有官员惊愕起身,指着他们喊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此地,来人啊,赶紧把他们赶出去。”
在周围官兵要行动的时刻,“慢着!”
忽而同时两人响起。
只见姚刺史和余泽不约而同从自己位置站起来,而后奔向外间,恭恭敬敬地行礼。
“恩人,你们怎么在这里,那日宴会,姚某可是等了很久。”
余泽亦说,“两位仙……前辈,可是出了什么事。”
招凝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确实出了事情,而且事情和你有关。”
“我?!”余泽惊愕万分。
周围还有一群人看着,几个道人也走了过来,分观观主就是那位传道道人厉问,“你们是什么人。”
“不。”余泽赶紧阻止他们,“何丘观主,这两位是……”他手指指了指天,意思是仙人。
何丘观主一震,能让他连修为都看不出来的仙人,那是……那是……
何丘观主,连带着几个道人,当下就软了腿,直接跪在了地上,“仙师恕罪,仙师恕罪。”
姚刺史惊愕地看着这一幕,“这……”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余泽,你从临静府正阳观分观得到的寻灵罗盘呢?”
姚刺史听说过这寻灵罗盘的名声,据闻是临景城正阳观分观的镇观之宝。
他自知事关重大,连忙招呼着院中其他人,让他们先行离去。
在这般气氛中,那群跟着来的人溜得极其之快。
余泽有些茫然,却还是说道,“那……罗盘……碎了。就在那日风语山上,不知为何山上忽然大风起,甚是可怕,压力倍增,直接将罗盘震碎了。”
招凝和秦恪渊对视一眼,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罗盘竟然被招凝的筑基异象震碎了。
一时间忽然有种阴差阳错的无奈感。
余泽见两人没有回答他,他小心翼翼地出声,“两位仙师,可是这罗盘有什么问题。”
招凝盯着他,眼里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同情。
“那罗盘就鬼胎蛊的蛊床。”
明明没有多少起伏的声音,却惊得余泽直接瘫软在地。
“蛊……蛊床?”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心中一个无比恐怖的猜测呼之欲出,他绝望地看向招凝,“难道那个鬼胎蛊就是被我带到祖宅的吗?”
招凝和秦恪渊没有回答,但这般默认的态度几乎击溃了余泽心底最后一丝防线。
他跪在地上大哭,“是我的错,哈哈,竟然是这样。”
招凝又看向姚刺史,“若是我说的没有错的话,姚刺史从京城来上任,是路过临景城的吧。”
不需要姚刺史回答,他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余泽痛哭着,他差点将整个家族的人给毁了,“为什么,怎么会是他们?”
他好像想到什么,猛然扑向何丘观主,他揪住何丘的前领,明明何丘已经练气二层的修为了,却在他这般爆发下,竟然无法躲避。
“为什么会是正阳观,为什么要选择我啊!”余泽大吼着,“我从年前加入正阳观中,我只想得长生之机缘,为什么你们连江湖骗子都不如,要将整个大岳国的水搅乱。”
“为什么啊,难道三年前那场鬼胎蛊的瘟疫大乱,也是你们正阳观的弄得,你们是不是想占据大岳国,那为什么国主三邀四请做国师,你们却扭扭捏捏!”
“你问我,我又问谁?!”在余泽一连串的质问下,何丘反怒道,“我也不过是一个机缘得到昆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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