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他们晚上就会有很多的相处时间了,还不用担心裴湘每次往返时的不便捷。
裴湘接着说道:“除了对付柏妮丝外,夏洛蒂也用类似的手段对付过费拉斯的其它情人,其中几位的出身家族也比较有势力。我可以,嗯,可以请k先生把那些情报打折卖给她们。我想,她们一定非常想知道当初是谁算计自己的。同时还能让k先生挣一些创业启动金。”
霍克利挑眉问道:“如果那些女人不打算立刻报复或者没能力立刻报复的话,那夏洛蒂就还能风光一段时间。难道我们还要防备她一些时日?”
“那可不行。”裴湘斜觑霍克利,觉得他小瞧了她,“还记得我刚刚提过的格兰特先生吗?他,和夏洛蒂的丈夫克拉迪先生,他们两个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当然了,也不排除他们其实是知道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但是,当有受害人写信去质问他们后,他们还能置之不理吗?”
“谁是受害人?”
“我。”
“你要给他们亲自写信?”
可理由呢?又不能明确说出因为费拉斯献殷勤而惹来了夏洛蒂的嫉妒。虽然事实如此,可是一旦正式提出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很容易被夏洛蒂反咬一口的。
“是的,我亲自写信。霍克利先生,我这个做法,也是以牙还牙。夏洛蒂指使柏妮丝诬陷我,说是因为无意撞见我和某位男士约会亲热,才被我打击报复的。
“那我就在信里说一件真事,就是我确实在剧院休息室内不小心听到了夏洛蒂和金莱斯的密谋,也发现了他们存在不正当的关系。而后,夏洛蒂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她害怕我泄露她的秘密,就指使威胁柏妮丝污蔑我。瞧,这就是用她的手段来对付她。
“至于我为什么会提前察觉阴谋并且没有被成功陷害,我并没有义务对他们详细解释,只要提供证据就好了,嗯,还有金莱斯和那位律师的相关信息。
“我认为,那两位当丈夫的,绝对不会忽视这样一封正式的指责信的。同时,我也得让夏洛蒂清醒地意识到,虽然我脾气好心肠软涉世未深,可也不是容易对付的。她的龌龊伎俩,我一清二楚。”
霍克利:……好像知道了为什么她之前没有起疑了。
“指责信——也许该由你父亲丹宁大人亲自写信,那样会更有威慑力。”
说完这话,霍克利突然愣了一下。
裴湘先是有些迷茫,旋即也愣住了。她和霍克利先生……在商量解决夏洛蒂的事情时,似乎一直没想过找丹宁男爵寻求帮助。
她自己的情况是,失忆后就一直没养成依靠父母的习惯,似乎总希望能够自己解决问题。更是从来没有真正接受过某些约定俗成的观念和价值观。
那霍克利先生呢?这年头,和一位未婚小姐有关的事,尤其还是事关名誉的大事,应该会想到需要告知这位小姐的父亲吧?这几乎已经是常识了。
除非……
同一时间,霍克利心中暗忖:
“大概是因为我,咳,我自动代入了未婚夫或者丈夫的身份,所以,嗯,就没想着把整件事告诉给一位未婚小姐的父亲,而是自然而然地想和她一起解决问题。要不然,哪怕知道安妮也许不是真的戴维斯小姐,也不可能彻底忽略丹宁男爵这个活得好好的监护人的。”
当然,霍克利知道裴湘身份有异,因而十分理解她忽略了丹宁男爵的这个举动。
但裴湘却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她抿了抿唇,目光轻轻飘过身旁的黑发先生,心中有些迟疑,有些惊奇,又一直竭力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自作多情。
裴湘想,也许——霍克利先生以为我已经告诉过父亲了,所以,嗯,这是个小小的误会?
“唔,霍克利先生,我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父亲。”
说话时,裴湘忍不住仔细关注着卡尔·霍克利的每个细微表情变化,却忘了分辨自己此时到底是何种心思。是期待欢欣,是踌躇忐忑,亦或者是回避拒绝……
霍克利不想让裴湘察觉到他已经知道了她身份不妥的问题,便顺着裴湘的话佯装诧异地问道:
“丹宁大人还不知道这件事吗?安妮,你之前是以为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丹宁大人了吗?”
裴湘狐疑地瞧着霍克利一脸惊讶的表情,有些估摸不准他的真实想法。沉吟片刻后,她决定暂时压下心底忽然冒出来的各种奇怪混乱情绪,顺着霍克利给出的理由颔首道:
“是的,在询问柏妮丝之前,关于夏洛蒂的事情都是我们的猜测,并且没有任何实际证据,因而我就没有用这样的事情烦扰父亲。从柏妮丝那里得到证词后,因为是你和勒杰亲自审问的,所以我就下意识地以为,父亲他会从你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大概经过。没想到——我们两个都想岔了。”
霍克利见裴湘解释分析得如此有理有据,立刻一本正经地跟着补充道:
“是我们两个想岔了。安妮,你说得对,丹宁大人比较繁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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