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展露内心的喜悦,这会儿进屋了才是真的掩盖不住笑意。连门口的拐角都没过,沉时就把她抱在怀里仔细地亲吻。昨夜短暂的交欢,实在不够解馋。
等到两人再度宽衣解带,饿着肚子在床上又缠绵了小半日后,温阮才窝在他怀里,问,“要不我退学吧,回来给你做饭洗衣,你要是需要,就是暖床我也愿意。”
他才不舍得少女为他做这些事,吻着她的黑色长发,轻言,“不用。过段时间换个工作就没现在这样辛苦了。没你想得那么糟糕。之前认识的朋友最近给我说了几个内推的机会,有关电子信息方面的,虽然暂时拿不出对应的学历证书或者履历,但有能力在,多试几回,总能找到肯聘请我的公司。”
新生活对他来说,是无尽的希望和久违的公平,没有人限制他、打压他,所以他对这几个月的辛苦毫无怨言,每日只想着努力地工作,给她一个更好的家。
“可我要读很久,两三年。哪有像我这样不负责任的妻子。”她的车票是晚上六点的,要坐一晚上的夜车回学校,赶明早八点的早课。当然是要走的,她明白沉时要她上学的意义,可不舍也是真的,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他也不舍,他恨不得把她绑在身上,或者再多要她几回。但那些想说的话轮转到嘴边全都没了,不做挽留,不说任何牵绊住她脚步的话,沉时只多吻了吻她,便出门给她买吃的去了。
这是他们的前三年,聚少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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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真的结婚了,同学们纷纷给她送来祝福。但学生们大多贫困,送不起太过贵重的礼物,只给她画了些画,塞了些小钱。
毕竟她是周围人里最早结婚的,大家总有好奇不完的事情,兴致来了就要逗她。
“你男人怎么光给你寄东西不来看你。我说你如花似貌的,要我是你老公,能让你下得来床?”
“就是。他都那么大的人了,不可能平时一点想法都没有。”
全天下人都喜欢问夫妻间的那点性事。但温阮也不觉得尴尬,她们乐意问,她也乐意答。
“怎么不想。每次和他见一回,我都不能睡的。”这是真话,起初半年她还在吃药,沉时总记得医生叮咛要克制一点,不狠要她,最多两三回就让她睡了。可等后来再去医院,医生说完全好了,就是要孩子也没什么困难后,他便变了个人似的,把她往死了做,好像那人的欲望是花不完的。
“阮阮,你们感情这么好,为什么不休学去要个孩子,趁着他还年轻?”沉时唯一被人诟病的,就是年龄大,每次一听都三十多了,大家都要催她,可得抓紧。
这点总叫她为难,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被问的多了,她也只回答句,“我们还没计划。”
不是她没计划,而是沉时没计划。他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件事,等到过了30岁生理不孕期,就主动地去药店买了此前从未用过的计生用品——避孕套。
且不说那东西给两人带来的性体验都不够友好,光是他这样的行为都足够说明问题了。他不想要孩子。
温阮起初没直接开口问,左右试探着,“你不喜欢小孩子么?”好像大多数人不想要孩子的理由都是这个,讨厌不听话的熊孩子,讨厌他们占据原本就不宽裕的私人生活。
“没有。”他并不讨厌,至少和孩子这类生物没有过节。
她又在闲暇时期带着男人去各处的儿童乐园闲逛,见他带着那些小孩子一起玩也挺开心的。实在找不出他不肯要孩子的理由。
于是某一天准备做的时候,没憋住直接开口问,“能不用套么?好没感觉。”
沉时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还是低头戴上了避孕套,接着吻了吻她的唇,回答,“你还小,不想这事。”
哪里小了。她躺在床头准备脱下身上最后一件内衣的时候,忍不住嘟囔,“我都22了,根本不小,可以要宝宝了。”
但他还是没答应。不知道在固执些什么。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她顺利毕业,两个人一起搬进了贷款买的新家,她过了24岁的生日才终于有了结论。
“沉时,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要孩子?”她忽然反应过来问题的根源在哪里,说她年纪小是他找的借口,估计两个人特殊的体质才是本因。
迟早有一天要面对这个问题的,男人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点点头回答,“嗯。”
“阮阮,我们身体情况特殊。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子也和我们一样,生下来就被人当成怪胎。”在这个问题上,他显得尤为脆弱,那时世上只有他一个s时,他几乎受尽了冷眼。
但她有不同的看法。
“我们怎么就是怪胎了,性能力强是一种无药可解的病么?这不过是有的人头发是黑色有的人头发是金色的差别,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温阮从不觉得s级有什么特殊的,不过是世人给他们贴的标签,如今撕了去,他们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颇为艰难地回答,“我……可我们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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