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这样的形容只会用于未成年的小孩教育。
仅短短几次碰面,男人就一直在用这个形容词来涵盖她的行为,不是用常理的世俗的标准,而是用他的私人的独到的判断。
符合的,就是乖,不符合的,就是该受调教的小孩。
“你会听我的话么?”
“你是一个乖小孩么?”
皮革的鞋底踩在她被臊尿浸湿的逼上一点点的摩擦,坚硬的触感压紧了两片阴唇,也压紧了藏在顶部的阴蒂。
时云效被踩得弓起了身体,像是一只受到外界刺激就蜷起身体的刺猬,尽管她并没有可以攻击敌人的尖刺,但她宁愿在这样黑暗无助的境地里把自己当一只刺猬,而不是一脚就可以被人踩扁流出绿色体液的毛毛虫。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 o18 gb
她没有说话,面部表情扭曲得快要死过去,也只是咬紧了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乖小孩听见主人家问话会第一时间回答是或不是,而不是做一个哑巴。”
“你不是个乖孩子。”
鞋尖连带着湿润的布料一同碾进肉逼,古怪的吊诡的触感让她一瞬间想要反呕,但下一秒阴蒂被刺激的性快感却让她战栗难耐。
她保持沉默,感受男人俯下身来摸她的脸,手腹是粗糙的,有一层茧,像粗粝的硬纸板。
“怎么不说话?”
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两下。
“你应该说,好的,我会做一个乖孩子。”
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所剩无几的皮肉挤成一团。
“说话。”
除却痛苦的表情,时云效沉默得像是一具尸体,对于男人的动作和话语,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她本以为男人会对她不合作,不反应的态度感到暴怒,但没想到男人松开了她的脸,说,“算了。”
是结束了么,她坐在已变得湿冷的尿液中苦痛的想。
直到男人给她的双脚铐上了锁链,她才明白前面的痛苦仅仅只是今日折磨的开胃菜。
男人取下了锁在墙上的手铐,拉着她在地上拖行,她不知道男人要把她带去哪里,在看不见的黑暗里她连走的是哪个方位都无法辨别。
他们很快停在一个地方,温热的水液打在她的脸上,炸响在她的耳边,她被吓得后退了一大步。
“怎么洗澡也要怕?”男人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沉闷诡异,似是魔鬼低语。
“刚才的路记住没有,从那里走到这里,你可以洗澡,也可以尿尿。”
男人捉住她的手去摸左侧的东西,“这是马桶,下次别再这么不乖地尿在地上了。”
“记不住也没关系,下次想尿就喊我吧。”
热水从头顶浇到脚面,她被男人推到身后的墙面,单薄的衣物在他的手里被撕扯开来落到地上,赤裸的奶子露在外面,男人裹着热水抓了一大把。
“alpha的奶子也会生得那么大么,你自己摸摸,”男人扯住时云效带着手铐的手去淫亵她的奶子,“骚不骚,是不是被人吃大的?”
他低下头,张开嘴巴将时云效的胸乳含进嘴里,吃了好几口,把这粉嫩的豆子都染上自己的口水后,又问,“有没有吃过自己的奶子,知道它是什么味道么?”
“一股子骚味。”
男人笑起来,来亲她的嘴,时云效嘴巴紧闭,手铐挣扎着往男人身上砸去,但男人不为所动,他逼得更近,把她锁在怀里,手揪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黏腻的长舌头伸进来,扫过整齐的牙面,就去缠着她的舌头。
是心理作用么?她好像真的吃到了男人说的那股骚味,下贱的被咬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挺起来的奶头的骚味。
嘴巴被迫张开,她甚至咬不了男人,只能任男人在口腔里横冲直撞,难堪的泪水从眼睛里无法抑制地流下。
“怎么哭了?”男人隔着布料吻上她的眼睛,滚烫的舌尖舔住眼皮,一下一下得,兼具着侵略性和几不可闻的安慰。
“不要……求你。”她讲了遇见男人以后的第一句话。
“求我,求什么?刚才不是不愿意说话么,怎么现在又愿意了?”男人揶揄她,边说边在她的脸上落吻。
“求你,求求你,”她说着抽起噎来,原先她还可以忍受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殴打和凌辱,但当男人脱掉她的衣服,玩弄她的奶子和亲她的嘴巴,她感受到一种风雨欲来的恐惧,唯独对身体的猥亵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别这样,别这么做。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会改的,能别这么做么,能放了我么?”
“别这样?”男人疑惑地问,“别这样是怎样,是这样么?”他揪住时云效的奶头狠狠地往外一拉。
“还是别这样?”男人顶起腿插入她的双腿中间,紧贴的腿肉压在她的下体,带有猥亵意味地往里顶。
时云效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漱漱地发抖,强作的坚强在不做任何掩饰的淫猥面前土崩瓦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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