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妖怪被大师兄抓走了~师父,妖怪被大师兄抓走了~师……”
沉云恪的专属铃声。之前沉云恪趁她不注意换的,和舟懒得弄就一直在用。
原本旖旎的气氛烟消云散,和舟一阵尴尬,性欲都被这玩意儿闹没了。她躲开路晏的视线,从裙子的侧兜翻出手机,划开通话键,咬牙:“有事说事,没事我弄死你!”
沉云恪的脑回路一向清奇,“那你能现在过来弄死我吗?我在你们班,坐在你的位置上。”
“师傅,收了神通吧!!!”和舟挂了电话,顺便关机。
转头对上路晏柔软又平和的目光,和舟有了点难得的娇羞。
“还做吗?”他问,语调温柔。
“下次吧。”和舟说完,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太强势,找补道,“可以吗?”
路晏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道:“可以。”
和舟回到教室,已经是下午六点。暑气随着西沉的太阳渐渐褪去,教室窗外是大片瑰丽的云。她的位置靠近窗边。沉云恪就坐在她的位置上,四肢伸展,神色慵懒。夕阳温暖的余晖将他乌黑的头发漂成茶色,连带着精致的眉眼都染出一层金色光晕。
喜欢沉云恪的人不计其数,沉云恪本人也是不胜其扰,就连和舟也曾受到波及。看着眼前明媚青春的少年,和舟承认,沉云恪确实有令人疯狂的资本。
看见和舟,沉云恪眼睛一亮,随手推开阻碍,几步跑到和舟面前,双手紧紧圈住她的腰,揣度着用和舟不会生气的语调试探:“你去哪里了呀?”
和舟看着原本整齐排列的桌椅被他弄得一团乱,额角青筋直冒。她的语气不是很好:“我去哪儿会没有人告诉你?”他就差直接在她身上安摄像头了。
沉云恪埋首在她的颈窝蹭了蹭,“他们说你带着一个男人回了公寓。我不相信。舟舟你告诉我,你没有。”
“嗯。”和舟的脸色冷淡下来。
沉云恪欣喜地抬头,捧起和舟的双颊就要吻上去,“我就知道……”
“我确实带着路晏回了公寓。”和舟直面他的双眼,说得认真。
“你怎么可以带他去你的房子!你都没带我去过……你带他去干什么?什么事他能做我不……”那一刹,沉云恪觉得自己整个胸腔都快要炸开,“你要和他上床?!”
“你管我和谁上床!”和舟发力推开他,回到座位上收拾书包。沉云恪亦步亦趋地跟在和舟身后。
“你是我的谁啊?”把她变成现在这样听到男人的声音就忍不住流水的人是谁?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是你……我是你……”沉云恪忽然意识到,和舟从来没有承认过他自以为的其他身份,他既不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她的情人,撑死算个炮友还是受到厌恶的那种。沉云恪瞬间红了眼眶。不是的不是的,在那之前他们也是彼此唯一的好朋友。
“我是你的朋友……”沉云恪握住和舟的左手,蹲下,把头小心翼翼地靠在她的腿上,脸颊紧贴着衣料,感受她的体温,“我是你的朋友。”
又是这样。一米九的少年,像一只被反复遗弃过、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流浪狗,蜷缩在她脚边,寻求一点温暖和慰藉。
和舟动了动腿,“你起来。”
“你能带我回你家吗?我想跟你做爱。”沉云恪没动。
“不能!你快起来。”和舟一脚踢中他的小腿。
“就在这里做也行。”沉云恪摊开她的手,舌尖在她的手心打转。
和舟抽回手,无情拒绝,“不——”
“不”字说了一半,剩余话语尽数湮没于唇齿中。
和舟再次醒来是在自己公寓的床上。在教室,沉云恪吻住她的时候,一只手顺便压上了她的颈动脉。不愧是他沉云恪,够疯。她要是因此质问沉云恪是不是想她死,沉云恪绝对会很开心地说他可以给她殉情。和舟都能够脑补出他说这话时疯魔的样子。
卧室的吊顶是天然簇拥的多面水晶,灯打开后,光线通过水晶折射出七彩。加上室内若隐若现的迷迭香香气,足以让人目眩神迷。天色已晚,窗帘反射着吊顶落下的光。窗帘的材质是高密度的白色雪纺,具有很好的遮挡效果。起码从外面看不见沉云恪正在啃她的锁骨。
和舟原本光洁如上等白瓷的皮肤已然不复存在,上面覆盖了齿痕和淤青,尤其她的乳房。意识收拢,和舟感觉自己浑身黏腻,她的锁骨上窝处还残存了一滩精液。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他已经射过至少一回。
从和舟醒来就在观察她的沉云恪自然搭话:“是吧,你也觉得很可惜!你睡着的时候嘴巴咬得太紧了,虽然我很想射给你,但是我更怕会伤到你。没关系,我现在射给你!”
说着就握住她的两乳,一左一右包裹住灼热的阴茎,骑在她身上开始前后耸动。快速的抽插使得跟茎体接触的柔嫩皮肤阵阵刺痛。和舟下意识挣扎。沉云恪没有办法,只好用一只手将两乳捏住,空出一只手将她双手压在她头顶。
“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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