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是他们,肯定是他们干的!抓他们,抓他们我要他们不得好死!”
三个民警看个李美华的反应皆狠狠皱起眉头。
张旺看了一下李美华的资料,对她还有一些印象。
直觉告诉他们事情没这么简单,三个民警把情况记录下来,又问了一些问题,最后到医院那边了解情况。
一问才知道李家三兄妹看着严重,但其实还好,对方下手有分寸,并没有打到要害,就是李春江右腿骨折打了石膏,需要修养几个月,李春河有轻微脑震荡,一样要修养一阵子,李美华没有骨折也没有脑震荡,就是身上挨了好几棍,但挣扎的时候被木头划伤了脸,左脸到额鬓部位可能会留疤。
三人出了卫生院,张旺立马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其他两人分享,“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李美华还在咱们拘留所里待了一阵子,原因是诬陷妯娌害她小产,实际是她自导自演,为了谋家里的一间杂物间。”
“嘶!”两人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吐槽道:“这么毒啊!难怪被打,活该!”
张旺神色凝重地摇摇头,“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她婆家人干的,等天亮了我们再去一趟凤口社问问情况。”
有张旺这个知道事情始末的人在,大家也少走了不少弯路。
等天亮后,三人立马动身去了凤口社。
附近十里八乡的很少有警察上门,前几年凤口社的村民连警察都没见过,这段时间倒是看到好几回,回回都是上颜永福家,也是够稀奇的。
颜建设现在看到警察都快有心理阴影了,见了人下意识就想遛,被警察压在地上才使劲儿喊冤。
张旺没好气地问道:“说,你昨晚干什么了?”
颜建设愣了一下,“昨晚?昨晚我在打牌睡觉。”
“跟谁打牌?打到几点?”另一个民警追问道。
颜建设哪里知道那么多,赶紧把自己的牌友和打牌的地方供出来,一个民警留着看管颜建设,其他两个人去村里求证,得到的结果是颜建设跟一群狐朋狗友打牌到凌晨两点多才散场,有不少人证,没有作案时间。
随后三个民警又去了隔壁的颜建党家,颜建党还在修养,对于民警的问题也是一问三不知,看他那样民警自然也不会把他跟作案人联系在一起。
之后他们又去了颜建军家,颜建军知道李家三兄妹被打的事竟然乐得一本三尺高,还不小心崴了脚,疼得龇牙咧嘴。
张旺怀疑是他打的人。
颜建军立马喊冤,“警察同志,你们看看我这伤,干得出那种事吗?再说了,我昨晚可一直在家睡觉,我媳妇我爸和我家孩子都能给我作证,就连隔壁的邻居都能作证,我家这破门,一开一合那声音都能传到村口了,你们问问他们,昨晚有没有听到我家开门的声音!”
三个警察真的仔细检查起颜建军的伤,发现他大腿还有一条明显的红痕,走路干活没啥问题,但让他跑起来的话也是不大行的,这种情况黑灯瞎火地给人家套麻袋还真够呛。
连续问了颜家三兄弟都没有结果,三个民警脸色都不大好。
不在场证明
这个时候颜永福突然从屋里出来,给三人提供了一点线索,“我还有个儿子,排行老三,当时李美华就是诬陷老三媳妇,两家结了死仇,之前老三还跟老大合计去李家找场子,昨天老三突然来说去不了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爸!你胡说什么!”颜建军气得吹胡子瞪眼,赶紧转头跟张旺他们解释道:“警察同志,我爸不清楚状况,你们别听他的,老三跟老四的恩怨在分家的时候就解决了,而且老三是个真男人,不打女人,他有气也是往老四身上撒,不会去针对李美华。
这次是我和老二被李家人打了,我气不过说要去找场子,老三怕我们再被打才同意的,说好昨天去李家找场子的也是我,可是老三临时有事去不了,为了这事我还生气了大半天,不信你们问我媳妇。”
黄玉莲赶紧使劲儿点头作证,“昨天老三过来的时候他们兄弟俩还吵得挺凶的,周围的邻居应该也听到了。”
三个民警没有听颜建军一面之词,而是问道:“颜老三叫什么,昨天又是因为什么没去李家闹事?”
颜建军忙回道:“他叫颜建国,因为分家只分到一块地,没有房子,现在跟她媳妇孩子住在老丈人家,就是蕉南村那边,这不是急着赚钱建房子嘛,他媳妇那头的亲戚好像要带他赚钱还是干啥的,说昨天要出远门,晚上就要跟着车走,他得回去收拾行李,还得帮老丈人干活,腾不出时间。”
张旺把情况记录完,带着两个民警离开凤口社,他们一走,颜建军回头,冷漠地看着颜永福。
颜永福却不跟他对视,而是叹了口气,摇摇头回了房间,就在他要踏进房间的时候,颜建军缓缓说道:“爸,要不你还是跟妈一起到老四那边吧。”
颜永福身子一僵,随后直接回了房间,没有回应颜建军。
颜建军深吸了一口气,同黄玉莲说道:“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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