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有的是耐心,我可以等他自己来取,结果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到那时,你难免不被杜无绝怀疑存有异心从而身首异处呢。”
“事到如今,你还在挑拨我与义父!”
“讲实话也叫挑拨?我只不过把你那么做的下场提前预知给你,要怎么选,全看你自己。这本四方志绝对不掺假,我这么说,你可以放心拿去给他了吧?你不是打听过我,难道我的人品,还比不上杜无绝?我不会骗你。”
柳浮屠愣愣看向案上放着的四方志,思量再三,也觉得她不敢耍花招,义父若被她所害,自己和七绝门的弟子是绝不可能放过她的,再者她的仇敌还有沙城的容霍,她不会选择在这里玉石俱焚的,遂点头同意下来,正要起身时,柳浮屠突然脸面一红,轻声嗔怪道:“那你先松开我……”
原来这时,她还捏着她的阴核不放。
师祁芸轻笑着松手,起身在衣箱里翻了件实料的厚衣递给女人,柳浮屠见这身衣服是她往日最不喜欢穿所以才放入箱中吃灰的,也难为少女竟能把它翻出来,嘴巴一瘪,无奈地接过套上,嘴中忍不住抱怨着:“年纪青青,就这么老格调。”
师祁芸的目光自下而上,百般欣赏地打量着穿上正经衣裳的女人,倨傲道:“有些东西,今后只给我看便好,旁人,妄想。”
柳浮屠不曾料到这少女年纪不大,说起话来竟这样霸道,一听此言,正中心坎,下身不由又一湿。心动的同时,林光殿的身影也一齐浮现在脑海,她连忙抢过案上四方志,不愿多呆,强压着对已逝情人的愧疚感夺门而去。
殿中,师祁芸沉默地用水将进入过柳浮屠身体的手洗了又洗,她一遍遍不辞辛劳般用清水冲刷着手掌,妄图洗刷其上肮脏,最终连她自己都认命是徒劳,遗弃般将手浸在滚烫的热水里,热水冷却,指身泡皱,少女仍旧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愣神。
幻姐姐,你在哪儿?我已经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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