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却又不满足你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
圆润珠白的耳垂被咬出一圈浅粉,偏偏你眼睛都不曾抬一下,惹得太后又含弄着用齿间厮磨,直至耳垂可怜得发红他才不甘心地松口。
你适时地合上手中的书,抓住身侧男人的手细细看那圆滑指甲上的浅薄淡红,拿过一旁的小几上放着的香膏,自然细致地在男人双手上涂抹着。
太后受用地眯了眯眼,嘴角的弯起的弧度十分惬意。
他几缕乱发别在耳后,冷白的面颊泛着泠泠光泽,无端让你想起了藏匿在洞窟的白蛇,冷腻白皙,寡寒迫人。
你大多时候都不会抬眼去看他,那世间最大的尊荣让你望而却步,仿佛一时不察就会跌落谷底。
偏偏,抹着香膏的长指悠悠抬起你的下颌,你鼻间闻到一阵涌动的花香。
“你为何不愿同我去光佛寺。”
太后似笑非笑,等着你的回答。
太后母亲的祭日就在半月后,因着最近发生的事,太后想起还在常家时的一些往事,念及心伤,所以这次母亲的祭日太后决定亲自去光佛寺斋戒祭拜。
以前太后在光佛寺礼佛祭拜起来也容易,这次去光佛寺一走一回就要耽误许多时间,太后原想把你也带上,但几次问话都是被你淡淡带过,如今g0ng中都准备妥当了,只等过几日太后出g0ng,因此他今日又说起这事。
如此注视下,你视线望旁边一移。
“我心中不静,怕扰了老主君。”
哪里是什么心中不静,分明是不想、不愿。
如此明显的拒绝,太后笑意冷下,指尖暗暗用了力,“心思不静?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他想要给你的,却不喜欢你先拒绝,心中无端生起一团火气,他面容寸寸y下。
“你这般卑微的身份,的确也不配到我母亲前祭拜,只怕扰了寺庙里的清静。”
你不再言语,微微侧头避开他的怒气,心中实在不懂将你当个玩意的太后为何生了这么大的火。
见你油盐不进,太后冷笑一声,拂袖离去。
你惹太后生了气,一连几日都未见到太后身影。
直到几日后,你终于察觉不对,问了那个随身伺候的g0ng人才得知太后在那日早已出g0ng,还吩咐了没有太后命令谁也不能进出g0ng殿,你现下算是被幽禁在殿中一般。
幽禁吗?
你望着窗外栽种的楸树,枝叶上开满了浅粉小花,心下无b平静。
就是没有太后的命令,你也是不敢出去得。
月下清风拂过内室,燃烧的烛光被掠过的夜风吹得闪动。
帘帐微动,有人惊扰你的清静从身后抱住了你。
“你怕是不要命了。”你任由那人抱住,视线不曾从手中的书本上移开。
太后下了那道命令就是为了防住g0ng里这些蠢蠢yu动的人,迫于太后的威严那些人才不敢轻举妄动,可偏偏有人不惧生si。
“太后要防得人不是我……”
“……阿瓷……阿瓷……”
一声声地仿佛是要引起你的怜惜,那人学着主子的样子小心地唤你阿瓷,脱了衣服钻进你的衣下。
“呜~~”
你捂住眼,手中的书失力地掉在榻上。
闻声,身下那人t1an弄的越发卖力。
cha0腻的水声不断传来,你红了眼尾,娇颤的身子宛若被抛上云端,su麻的快感遍布全身。
那人还嫌不够,灵巧的舌尖不停往那sh腻红软的x口钻,g得花ye又泄出许多皆被他吞下。
一时之间,那坠着云珠的榻上晃起一片光影。
事后,灵则绞了帕子替你擦拭腿间的sh腻。
你懒懒靠在榻上,看着床架上倾泄而下的云珠在眼前不住晃动,无力的指尖还留着未散去的su麻。
“若是被太后知晓,你我怕是都吃不了兜着走。”
灵则原本正低着头专心替你擦拭着腿间的黏腻,闻言颇为无辜地抬头。
“可阿瓷的身子……怎么能撑到太后回g0ng。”
身边无人,你身子堆积的yu火没地方泄,只能痛苦忍耐被yuwang裹挟,太后将你幽禁也是为了给你一个教训。
“奴才也不过是为了主子分忧……”
阿瓷这声称呼还是他从原本的主子文子洛那里学来得,如今却叫得极其顺口。
你阖上眼不yu再理他,如今算是见识过了这些男子究竟有多疯癫,你甚至不想去理会这些男子为何这般做。
灵则瞧出你兴致缺缺,擦拭好后便抬着水盆出去了,门口守着得g0ng人自然不敢拦他,如今的灵则可是崔尚侍眼前的红人,太后出g0ng后大半事物都是交在灵则手上,就是知道什么,那g0ng人现在也不敢说。
太后那道命令原是说给君晚、君后听得,可能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被身边的灵则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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