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拉走路,亲耳听到儿子说话,他们最后走时,很安详。
就是苦了我们的文图拉,他也被污染了,这是他妈妈临死前,对自己儿子最愧疚的一件事,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儿子,让他生来就需要受苦。”
“爷爷,您又这么说,我爱我的妈妈,也爱我的父亲,也爱你们,爱我现在的生活。”文图拉开口道。
“是了,是了,因为恩人的布置,文图拉从出生起,虽然被污染了,但他能尝试控制身上的污染,虽然也为此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但不至于因污染扩散而早早夭折,他现在,依旧很健康,不是么?”
“是的,他以后会很有前途的。”
“希望您以后多提携他。”
“我会的,对了,那位恩人是谁?”
“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我教的一个人,恩人的家人应该也是被感染了,他其实是在为救治自己的家人而寻找和试验治疗方法,这一点,恩人和我们说得很明白,但我们依旧非常感激他,我很难想像,如果没有恩人的出现,我们这个家,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惜了,当时没来得及给恩人留下照片,只能请画师按照我们的描述画了画像。
文图拉,去和恩人说一说,你过了大区选拔了,他肯定会很高兴。”
“好的,爷爷。”
文图拉走到墙壁前,轻轻摘下了黑布,露出了里面的那张画像。
画像中的是一个老人,银白色的头发,但身形伟岸,左手拿着药剂瓶,右手拿着一个空的剑柄,脸上……戴着一副银色面具。
卡伦愣住了,
是狄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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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吃过点心喝过茶,离开时,文图拉送卡伦和阿尔弗雷德到公寓门口。
“替我再次向你奶奶道谢,她做的点心很符合我的口味。”
“谢谢,奶奶听到了你旳夸奖肯定会十分高兴。”
分开后,卡伦和阿尔弗雷德坐上了车。
“少爷,文图拉家的恩人,居然就是狄斯老爷。”
阿尔弗雷德也认出来了,毕竟,他可是曾和狄斯不分胜负的对手。
“嗯。”
“这样一来,文图拉以后成为少爷您的手下,就理所应当了。”
“不,没有什么是理所应当的,爷爷当初帮他们大概也是为了试验,虽然最终结果让他们受益,可本质上双方是一种平等的交易。
人家感恩是人家的事,我们就没必要给自己脸上贴恩人标签了。
另外,爷爷的事不可能公开出去。”
“少爷思虑的是。”
“好了,回家吧,我想休息一下。”
……
第二天下午,卡伦正坐在书房里一边喝着冰水一边看着书,电话机响了。
“喂,帕瓦罗丧仪社。”
“卡伦啊。”话筒那面传来队长的声音,“差点忘了恭喜你通过了选拔。”
“有什么事,队长你说吧。”
卡伦不会天真地认为队长真的是忽然忘记了“恭喜”所以才特意打了这个电话。
“是这样的,我现在带着小队大部分人在桑浦市执行一项任务。”
“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昨天深夜动身的,想着你还要准备最终选拔,怕影响到你,就没通知你,对了,具体日期出来了,后天早上8点,还是去教务大楼通过传送法阵去选拔场,你记住时间。”
“好的,我记下了。”
“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一下,没办法,我现在暂时抽不开人手。”
“队长,你说。”
“去一趟南区的雷奎尔剧场,帮我取一个东西。剧场是晚上七点开始演出,你可以买票进去,找一个叫希丁克的演员,告诉他猎狗让你来取货,他会把东西给你的。
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东西装的,不过你好奇的话到时候可以打开来看一看,没事的。”
“好的,队长,我知道了。”
“嗯,辛苦你跑一趟了,那个东西,我让别人来取不放心。”
“我会去取的,对了,队长,勒马尔陶艺馆你去过没有?”
“去过了,时间还早不是么,我昨晚让孟菲斯去看着那家陶艺馆。”
“孟菲斯?”
“嗯,本来我想安排理查去的,但理查腿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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