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阵法中出来了, 玩了一通也挺开心,贺清心适应良好,拎着食盒慢吞吞地朝着山下逛,准备去拿今天的晚饭。
一边在路上走,一边还摸着自己的肚子, 心里说着:“真是阿妈的好崽崽, 真的好听话哦,阿妈今天晚上就给你吃很多很多的好吃的……”
贺清心有一点自娱自乐的成分, 但是不得不说她体内的地元金髓兽,好像真的挺配合的。
贺清心不让它闹的时候它就不会发热,这如果真的能变成一只小崽崽生出来……贺清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然后赶紧摇头,迅速摆脱了这个幻想。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生孩子是不可能生孩子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的。
贺清心去取了食物回来,跟贺喜两个人分食,吃完之后又重新抱着手机躺回了床上。
仿佛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她的生活也没有丝毫被影响的地方。
然而在她脱离阵法的那个瞬间,浮云宫当中的那群仙首,就已经打起来了。
主要是左心远眼看着几人合力弄出来的精妙阵法被击碎,贺清心轻而易举就逃脱了幻境,他心中简直郁闷到要吐血了。
“马上就要成功了,谢宗主莫不是想要独吞?!”
“全部都是假的而已,谢宗主将这当回事,岂不是佛家说的着相了!”
“我们这些人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没有对付过,就只是对方幻想的对象是你,就这么让你受不了,你这样还修个屁的无情道!”
左心远就像是那个蛋糕已经到了手里,还没等咬就被打翻了的人,他恼羞成怒,都忘了自己害怕谢澜,一顿疯狂输出。
然后谢澜就真的对他动手了,谢澜的道是无情道,他之所以会修无情道,就是因为他极其厌恶自己血脉当中那一部分属于鲛人的轻浮。
厌恶自己那一部分血脉时常躁动,不分时不分地的发情,更厌恶自己那一部分血脉太轻易就会爱上一个人,浅薄到令人发指。
而这一个逆鳞精准地被左心远给戳到了,谢澜向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刚才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幻境当中的那副德行,已经是有气无处发。
因此谢澜身上的威压,眨眼之间便已经荡开,一个真正的大能修者,还是拥有海洋霸主血脉的天生鲛人,他毫不收敛自己的时候,又岂止是让人看不清他的样貌而已?
霎时间整个浮云宫当中所有的器物全部被谢澜身上的威压扫过,而那个左心远就算调动灵石及时抵抗,也被谢澜身上的威压冲开了几步远之外,撞在了铺满阵法的桌子上面。
接着胸口骤然一闷,左心远低下头,就看到自己从胸口开始,爬上了细密的冷霜。
左心远立刻抬起头,瞪着谢澜说:“谢宗主难道是想杀我不成?!”
左心远本来就是一个火系灵根,和谢澜水火相对,更是水火不容。
谢澜的流水落花并没有办法一击杀死一个火系灵根的大能修者,左心远胸口一红,那些霜雪立刻全部都化无。
而这个时候,那些化掉的血水,顺着左心远精壮的腰腹流入了他的裤腰,结果他的裤腰轻而易举地竟被冲垮了……
被两滴汗珠给冲垮了!
左心远瞪大了眼睛,他身上的衣服可是极品法袍。
周围上前劝架的那些仙长们,见状也立刻去检查自己的法袍,而后众人齐齐色变。
公西恒轻呼一声:“阿弥陀佛。”,此刻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片袈裟。
而在左心远的瞪视之下,他身上的衣服,连带着他靠着的桌子,以及这浮云宫当中所有看似还正常的一切,都开始非常以缓慢的速度化为烟尘,随意伸手碰一碰,就会立刻烟消云散。
场面十分的难以形容,那画面实在是太美了,谁来了都不敢多看一眼。
一群仙首猝不及防地坦诚相见,他们身上穿的全部都是极品法袍,除了公西恒身上那一片和自身命数相连的袈裟之外,全部都让谢澜这一下子给弄得灰飞烟灭。
众人都不可理喻地瞪向了谢澜。
谢澜面沉如水,或者说谢澜的脸沉得就好像那深渊里面万年没有被人惊扰过的寒潭,简直看上一眼就要把这群人给冻死了。
他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他的行为又已经把什么都说了——你们不是都觉得没关系,一切都是假的,不都觉得色即是空吗。
现在身上的衣服都没了,一个个都操纵灵力遮什么遮?
众位仙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谢澜跟左心远吵架还把他们这群池鱼给殃及了。
殃及就殃及吧,一言不和就毁人家衣服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已经做到了如今的这个地位,当然不可能像那些出山历练的小辈一样,随身携带法袍用于替换。
而且每一个人身上的法袍,都是根据他们自己本身的灵根属性炼制的。
就被谢澜这么不讲道理地给毁掉了,所有人都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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