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整个下午游文殊都无法集中精力听课,他无法控制地回忆着游适的话,翻来覆去地辨认着何麒与游适相处时的每个细节,试图证明他们之间并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一切都是游适的胡言乱语。
可结果让他心碎得要晕厥。他开始怀疑他们的每一次接触都在暗地里有着苟且。
或许他们的关系只是游适的一厢情愿?或许何麒从来没有碰过他呢?
混乱的思绪要让他癫狂了。他直觉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来捍卫自己的爱情。
捱过了一下午的课,游文殊拉过何麒就直直往校门走,他浑不在乎周围的目光紧握着她的手,用力得要把它捏碎一般。
何麒的脸上满是讶异,她有一丝的不安,预感他或许已经知道了什么?
是游适中午和他说了什么吗?
这让她很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游文殊的力道大得惊人,只是握着何麒的手,誓要带她去往某处。
到了酒店大门,何麒都有些恍惚,他们一刻不停地走着,竟然只是要来这里开房。这里离学校只有五百米,随时都可能碰到同学,两个alpha学生手牵手进了这里,可不是个光彩的事。
游文殊一定是疯了。她今晚或许得死一回了。何麒有些麻木地想着。
可心里又升起了一份隐秘的兴奋,或许今晚是场angrysex,也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房门还没关紧,游文殊便搂着何麒的脖子激吻起来。他紧紧搂着她,吸舔着她的舌头,戳刺她的舌根与腮肉,贪婪地汲取她口中津液,竭尽所能地取悦她。
何麒被他亲得发晕,有些呼吸不畅,她搂着他的腰,将他按在门上,揉捏他腰侧薄薄一层的脂肪。游文殊情动更甚,整个人往她怀里贴着,挺胯与她的下身摩擦起来,两人原本就半硬的性器彻底硬挺。
游文殊伸手探进她的制服裙底,隔着底裤撸动着她的性器,黏湿的性液粘湿了他的手指和掌心。
何麒感受着底下不甚熟练的抚弄,心痒难耐,附在他红得滴血的耳边哄道:“去床上。”
游文殊却是不肯,脱了裤子就迫切地转身趴在门上,翘起屁股往她的下身贴。
何麒看他急切的样子有些愣神,思绪不由得飘向咖啡店那晚,游适那时也是这般渴求的神态,摇着屁股紧紧吃着自己的性器,沉溺在欲望里。
游文殊见她不理睬自己,眼睛酸胀,扶着她滚烫的性器就要往身体里送。何麒被他浪荡的动作刺激得回神,又有些恼怒地抓着他的手腕:“还没扩张,你想疼死吗?”
游文殊不答话,却也不再饥渴地要吃她的性器,只是继续撸动着手里的东西,让它分泌的性液蹭在自己的穴口。他的后穴已是湿漉漉的,前端也流出了淫水,滴滴答答留下一摊湿亮。他就着何麒的水液给自己扩张,蹙眉喘息着,紧实的臀肉上已附着一层湿滑的汗水,面上痴态微显。
何麒看他勾引似的扩张自己粉嫩的后穴,直觉下身又胀大了几分,双手并起游文殊的大腿,挺胯戳刺进了腿缝。抽插间,粗硬的性器磨着肥腻的腿肉,擦过微鼓的会阴,冲撞着沉甸甸的阴囊。
游文殊被她的突袭惊叫一声后,就更卖力地撅起屁股,边给自己扩张,边享受腿交的快感,喘息声更加粘糊勾人。
在腿间的肉棒和后穴的手指的刺激下,他的阴茎很快就射了出来,半软着被腿间性器的圆润龟头冲撞、刺激,他扭腰想躲过这快感,却不自知地把屁股往身后人的腰胯上贴得更紧。
何麒被他的骚浪举动勾得喉咙里溢出闷哼,不满地一巴掌拍在了被撞得粉嫩的两团软肉上,嗯啊呻吟声骤然大了起来。
游文殊被夹在门与何麒中间,被挺撞得腿软腰酸,支持不住地去摸大腿上的手,哭求道:“现在…呃嗯…现在进来…呃啊!”
何麒早就忍得脸色发红,不等他说完就抽出性器插进了湿软的后穴。猝不及防的插入逼得他紧紧收缩着穴口,何麒深深进入甬道后,感受了阵肠肉和穴口的挤压,适应以后便抓着两团臀肉向两边分开,狠狠冲刺起来。
耳边是游文殊毫不克制的吟叫哭喊,淫言浪语不断:“肏死…呃…肏死我…呃嗯…哈…”何麒听得脸色赤红,直直盯着身下的艳红肉穴,机械地重重抽插着。
“呵…你今天真的很骚…”何麒喘息着,评价他今天的表现,却不放松身下挺动的力道,胯骨依然冲撞着他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游文殊只觉后穴麻木了般,敏感的前列腺被粗暴地摩擦着,他只能仰头张着嘴、流着涎水感受着浪潮一般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再一次地射了。
何麒被他高潮的后穴绞得“嘶”了一声,报复地快速撸动他软下来的阴茎。
“啊!不…不要了!啊啊啊——!”游文殊被她粗暴的玩弄惹得又爽又痛,尖声哭叫起来,细腰和肉臀扭动摇摆,要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
“乖,我还没射呢,再坚持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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