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另外,你身体尚未痊愈,我也不能置你不顾。”
颜倾辞盯着她的眼睛:“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穆军你不管了?”
“他们从来就不归我管,等到了东夷国后,自会有人给我飞鸽传书,你不必操心。”
颜倾辞挑眉,牵着两个小丫头往她指的北面走,行至一处乡里,问乡人买了一辆驴车。溪岚勒缰驾车,叁人坐在简陋的车厢里,绮梦流绥年纪小,经不起奔波,没多久就躺在颜倾辞怀里睡去,颜倾辞靠着车厢木壁,注视着溪岚驾驭的背影,笑而忘形地突然冒出一句:“为什么要来?”
溪岚背部一僵:“顺道而已。”
“哦~顺道啊~”尾音被拉得细长,满是不信之意。
溪岚挺直了背,赶车的木鞭拿在手里扬了扬,驴子受击跑得更快了。
“你的喘鸣症未好,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嗯~担心我的身体啊~”
“你……”溪岚侧头,“能别这么怪声怪气的说话么?”
颜倾辞盯紧她的眼,洞穿其意的赖皮一笑,“那是因为你心里有鬼。”
“至于是什么鬼,你心里想必比我清楚,嘴硬得了一时,嘴硬不了一世,我等你自己与我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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