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我之姓,囚我一命
他感受到她脉搏,跳动、激烈,那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生命的舞蹈。
她被他掐到微弱的不行时,他会松开给她喘息的机会,待她缓得差不多了,他又渐渐收力。
如此来回,反反复复,绿浮被他弄得春水汩汩,只是这么被掐着,就不断地流水,何况他另一只手还在隔着底裤,在她密缝处浅浅地摩挲…
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迷糊中抬眼看谢殿春,见他方才的戾气早已不再,仍是往常那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面无表情,眉目寡淡,不染任何情欲,可他手下,分明在做这种事。
她被他弄得张着嘴哼哼。
躺在方几上的姿势,让她也躺在了他身下,他垂眸看她,语气浅淡:“本官要你全心全意的效忠。双面间谍这一套,你跟本官玩不起。”
绿浮喘气儿说:“你、你早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反问。
她哑然,他不承认,她若说了,那便是不打自招。
他在这时收了手,往后退开几步,从身上摸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仔仔细细擦拭着从她那处带出来的淫液。
“我知道你目的不纯,心术不正。你的眼睛纯澈,但眼神不净。我只猜出你有别的打算,可没有证据。今日一遭,不过是对你的试探,瞧瞧,眼下你还有说谎的机会吗。”
他一面说,一面又走近她,她还瘫软在桌上起不了身,腿心对准的地面一滩淫液。
他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唇。
是方才摸过她下面的那只手,即便擦去了水,也擦不掉那股特殊的腥臊味儿。绿浮鼻息间很快被自己的味道充斥。
“你的唇肿了,他吻你了。腿也是红的。你跟你‘表哥’,会做这种事吗,”她听见他道:“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完全对我效忠。”
他给她逼上了绝路。
绿浮算明白了,他老早就怀疑她,可他必定有事要谋划,且需要用她。他惯会隐藏,让她看不出他真实所想,又老谋深算,故意安排她来见魏潭明,为的就是铁证如山,让她辩无可辩,而后心甘情愿地为他办事。
她有些不甘心,竟然就这么着了他的道,她从方几上坐起来,仰头看他道:“你不是要我做你的私妓吗?”
话落,她分明瞧见谢殿春弯唇笑了下。她还未捕捉到他那笑代表着什么,就已转瞬即逝,仿佛是她的错觉。
他双眸稍许地晦暗,盯着她说:“私妓,在我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她坐起来了,高度就只到他的腰腹。
他微微弯腰,拨开了她衣襟,手指抚摸上她锁骨处的胎记,视线锁住那儿的浮萍,一字一字道:
“私妓,重在‘私’。是属于本官一个人的妓,这辈子只能跟着本官一个,穴只能给本官入,嘴儿只能给本官尝…”
“身上还要打下我的烙印,要冠上我的姓。与外室不同的是,外室有朝一日我腻了,会放走。可私妓不行,即便我死了,烂了臭了,她都永远、且只能姓谢。”
“这就是‘冠我之姓,囚我一命’,”谢殿春的手又往上移,手抚上她脖颈处,被自己掐出的红痕,“绿浮姑娘觉着,你能有这颗忠贞的心,做我的私妓吗。”
‘冠我之姓,囚我一命’:我瞎编的哈,我的历史认知里古代没有这种的。私妓也是瞎编的,谢绝考古哦。
我的意思是:冠给某人某个姓氏,囚住某人的一生。用‘命’比较押韵,反正也是同一个道理。
不是装13哈,就是为了立一下谢某的疯狂和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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