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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豫靖侯H,强制,微百合,慎)(4 / 5)

明白自身的无力,也不过是夜时抹一抹眼泪。但如今不同,眼见公主与他人婚姻妊娠,她不堪痛苦,眼泪越抹越多,最终蒙在被子里大哭。“季休?”淮海主夜访,吓得季休找物堵嘴。“你出来。”“现在不便见公主。”两人抢被子。听到淮海主叹气,季休怕她劳累,主动出来了。淮海主问她为什么哭,她犹豫着:“思念所致。”被淮海主骂为骗子。“生完孩子,我要去准于,哦,要去西平国生活。我让皇帝将我封在近西平处,哼,他竟然说有条件……”公主还是那个公主,无时无刻都有神采,季休听她说话,仿佛她远去也是一件喜事。“那好。”季休做高兴状。“好吗?皇帝向我讨要你,如果我愿意,他便给我新的汤沐邑。”季休一下子跌坐在床,半天回神:“是,公主应当与主婿在一起,就将季休献出吧。季休为公主奴,为公主器,什么都愿意做。”说着,她已经垂泪,暗想公主离去后,自己便到西堰渠投水。淮海主端起她的下巴,轻柔地吻她时,她还抿嘴,以为是泪珠湿嘴唇。“公主?”“唉,我去几天,你就了成这副样子,我如何将你交给别人。”长公主蹭去她的眼泪,牵她回床。两人同寝,像过去那样耳语。“季休,你是我的,必须一直跟着我。”她踩季休的膝盖,以身体困人。季休变得只会说对,暗用两臂保护她的腰腹。淮海主笑了,捉住她手臂,“所以我拒绝了皇帝,依旧食邑临省的县户。你收拾一下东西,今后我们一同生活,只一点,不许对准于争不敬……”季休这才放声哭泣,天明时,又赤脚穿梭檐梁下,唱动听的歌。府中上下都被吵醒,人们涌出来:“季休怎么了?”连准于争也好奇:“你这乐倡?”淮海主打断他:“不是乐倡,是我的爱人。”准于争踟蹰,知道不能管制妻子,终于点头:“还请别在我母亲面前这样说。”两人倚在一起,季休向阳跑去,都以为未来会像今早一样光明。后梁帝不觉得光明。他正为淮海长公主拒绝自己的事感到恼火。崩无忌劝:“陛下难道缺人?何必执着季休。”后梁帝拿金尊砸他,他战战兢兢,暂不开口。“淮海已有新人,还留着季休做什么?她又多情又长情,真令人生厌。”后梁帝见不得人好,对无关的人,就用手段折磨,对同姓的人,虽不加害,却以看他们挣扎为乐。当下他有想法,立刻指使崩无忌:“去把修釜找来。”崩无忌为难:“恐怕找不来,他正忙。陛下忘了?他准备和新封的西平侯同攻代关。这两人争功呢。”“是吗?那不好打扰他。夜间再见吧。”君臣对笑,冰释了。公主临盆。由于准于争出征代关,公主身边又没有女亲照顾,后梁帝特意请冯太主,并诏准于争的生母入省。准于母与公主两人已为姑妇,却只是见过面的关系,未免疏远。后梁帝这样安排,打动了包括冯太主之内的很多人。“皇帝挺细心。”冯太主和女官散步闲聊,踩到某位行礼人的手。那人哀叫着跌坐。冯太主冷眼过,走出一段路才问:“刚才那人是谁?嗓音那么细。”“是淮海长公主的使女,名为季休。”“使女?不见得吧。”太主嗤鼻。等她走远,季休爬起来,顾不得揉手,要去接准于争的母亲。后梁帝关怀长公主,让年老而德高的女傅传授准于母一些经验——在生育方面,后梁皇族与准于贵族不同——这半月,季休忙忙碌碌,每天都要接送准于母,今天是最后一天。她赶到殿外,看见孟皇后的侍女。“皇后也在。”季休小声问。侍女们脸色很不好,没人回答她。日中时,有黄门来寻人:“长公主使女还没有到?”季休绕开人群,随他去偏殿。路上沉闷,她胡乱想。最近不知为什么,她比孕妇还思绪纷纷,总是渴望多为公主做事,像与人竞赛。今早出府前,她听到众人谈论代关之战,面对西北的苍鹰,西平侯吃了不少苦:回省的文书称“山川恶,伤西侯”,送书人因而被公主追着骂。当下,季休望着绵延的墙,抚摸肿手,心想,这也算是她为公主受的伤吧,比西平侯如何呢。走进偏殿,四面都是大帐,将室内围出黑天。季休从怅然中醒来,不知这样布置的理由,试着呼唤“内侍官”“夫人”,也没得到回应。烈香在迫近,她被男子抓了按在座上。衣服变轻,祸事降临。季休将要大叫,却被堵住嘴。“陛下。”即便双眼不能辨认,季休还是流泪求饶,得到后梁帝的夸奖:“聪明。”他咳嗽,向东亮一盏灯,照亮幕后一人。那人坐立难安,听到殿中响起奸y声,便抱头俯身。漫长的中午。结束时,季休用绫罗擦拭身体,直到皮肤出血。后梁帝不许,抓她脚腕,将她按在地上,看她隆起的小腹,忽然有了新的想法:“淮海也是这样怀上的孩子?”季休一刻不停地擦拭,听到这里,猛地坐起:“什么?”后梁帝安慰她:“稍安,我太了解我妹妹,从小到大,她抢我多少东西,其中就有数不尽的男女,或许哪次逞欢,不小心怀孕。”季休竟然拿东西丢他。护卫的脚步,被后梁帝叫停。殿里仅仅叁人在动作:后梁帝与季休,还有灯下不断颤抖的某人。“公主西平侯二位彼此倾心,以正礼婚媾,有了属于他们的骨肉,陛下难道不知?且不说公主是陛下的妹妹,她即将生产,你怎能污蔑她——”季休闭嘴。室内逐渐亮起,她看到后梁帝在笑,明白自己的话于他不过是空话。“公主曾说,要将身体交付她心仪的人。这些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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