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关门回屋。
“阿元,真不能去找你表叔问问?”周元门刚关上,周父就立时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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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捏了捏眉心摇头。不行,最起码不能就这么贸贸然过去。
隔壁,想了许久,钱有福倒是想到一个主意:之前船老大不是说今晚会在津湖停船吗?到时候他们就以船上住宿不习惯为由,全都到岸上去住。如此一来,没有水匪最好,就算是有什么水匪,也伤害不到他们。
“这确实是个办法”,但是,“如果那些水匪提前动手怎么办?” 酉时,以讨论诗文为由,周元再次把钱有福几人聚集到二楼,交代一个人看着点外面,其他人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商量。
“能现在让船老大停船,我们换条船吗?”
“不可能,没有能说服人的理由,船老大不可能同意停船。”换船就更不可能了,院试在即,他们现在换其他船,很可能会规定的时间到不了江宁府。而且仓促换船,谁也说不好,另一条船会不会也遭遇水匪。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办?”有人已经快奔溃了。
甚至有人开始怀疑,钱长林之前是不是听错了,“会不会是你爹想多了?其实斜眼压根就没有那个意思?”
钱有福:“如果你不相信,你现在可以离开,没人拦你。”
“你……”
“嘘,小点声,有人上来送茶水了。”
得了提醒,钱有福等人立马装作正经讨论诗文的样子。
“几位客观,你们的茶水好了。”来人舔着一张笑脸把钱有福几人的茶水灌满。
“多谢”钱有福目光在对方弯的有点不正常的驼背上略微停留了两息,笑着道谢,担心这人走路时身体不协调摔倒,钱有福还跟着走几步帮忙开了门。
目送驼背离开,钱有福目光看向刚刚质疑他爹是不是看错了的人。
那人避开钱有福的目光,又坐了回去。
王吉拍拍钱有福,示意他别放在心上。
钱有福摇头,几人继续你一句我一句想法子,最后讨论出来两个还算切实可行的方案。
一、钱长林去找斜眼套话,看看能不能套出来更多的消息;二、周父去找船老大喝酒叙叙旧,看看船老大到底知不知道这事。如果船老大确实不知道,那当然最好,他们可以一起对外,如果船老大也有嫌疑,那么等天黑下来,他们要先想办法控制住船上包括船老大、斜眼还有驼背在内的八个船工,然后再停船上岸逃离。
接下来,事情就按着他们的计划,一点点进行。
钱长林装作被斜眼的话弄得心下不安,端着碗绿豆粥悄悄摸到斜眼那儿,问斜眼他之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晚上要出事?
斜眼一开始根本不承认他说了什么,钱长林便又装可怜,哭家里爹娘老迈无人奉养,说着说着,不知怎么说到当年北地战乱,钱家举家从北地一路逃亡到青山镇,亲人离散,死伤大半。触景生情,钱长林一个七尺多高的汉子,眼泪控制不住的啪嗒啪嗒一个劲往下掉。
许是看钱长林哭的实在可怜,斜眼叹了口气道,“你也不用如此,我就是提醒你一下,这一趟也不一定就会遇上水匪……”
果然是水匪?钱长林心下一惊,面上惊愕的道,“这条河道上有水匪?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就这半个月才出现的。”斜眼其实也不清楚这些水匪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知道他们多半在夜里出现,“从他们出现到现在,几乎每隔两三天,这条河道上就会有一艘船遭殃。”
“他们是劫财还是害命?官府难道都不管的吗?”
“劫财也有害命也有,官府倒是想管,但是根本管不了,他们自己有船每次来无影去无踪的,根本抓不住人。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据说每次登船之后对那些船似乎都非常熟悉。”他们私下里都在猜测那些人估计是从哪里逃过来的惯犯。
得到消息,钱有福这边,他们一开始也猜这些水匪是惯犯,但钱有福上辈子被影视剧、小说荼毒的比较深,脑洞比较大,所以他还是觉得这些船上有这些水匪的内应的可能性更大。
这么想着,钱有福干脆让周父叫了船老大过来,问船老大这些船工里可有最近一个月才上船的?
“有啊,驼背就是二十天钱才上来的。”船老大不明所以。
周元、王吉几个却是很快就想通了这里面的关节,再思及之前他们在二楼,明明他们没要茶水,驼背却主动上去给他们送茶水的行为。
几个几乎异口同声道,“驼背是内应。”
“什么?”其他人一头雾水。驼背怎么就是内应了?
钱有福正待跟他们解释,就听外面有人颤抖着声音喊道,“钱有福、周元有船过来了。”
船?什么船?钱有福一惊,出来一看外面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下来了,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交代周元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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