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束住时,他选择另一种方式。
他完全的放松,放开的那一刹那,就有如大坝决堤一样,寿元狂泄,说是不惊不惧,那是骗人。
毕竟泄的是自己寿元,是自己的命,所以他的眉头不自主的皱了起来。
但是他稳住了自己的心念,法念虽松却不散,意识不乱,他整个人在这种惊惧之中,反而不可思议的放松了,越来越松,仿佛要与虚空融为一体。
他整个人像是由实化虚了,像是不存在一样,我本虚无,无有一切,何来寿借。
此时他的意识之中有两个若有若无的字意存在。
“没有!”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中流逝的寿元在停止。
竹霖看着自己身边的楼近辰慢慢的消失了,像是用水写的字,原本还清晰,却被雨水快速的淹没掉了。
她心往下沉,暗想:“难道恩公也没有法子,所以逃离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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