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秋的手将她压在自己胯下,已然勃发的性器抵着她的鼻尖,莫怜迟疑片刻,用牙齿咬开拉链,将对方的性器弄出。
她已经在数日的交媾中习得如何顺服地含住对方的性器,用舌尖舐过带有腥气的龟头,盘绕着其打圈,又用嘴唇包拢牙齿,吞进去一截头部,裹在口腔内再吐出。
阴暗无人的地下停车场内,只有暧昧的水声断断续续。许清秋的手攥紧又松开,视线停留在她俯在自己身下的后脑上,莫怜头发太长,几乎要垂到地面上。
她最爱惜头发。许清秋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从手上摘下刚刚日料店给的皮筋替她将头发挽起来。
他没逼莫怜,莫怜的动作就跟小猫喝水一样,一下一下舐着他的性器。这样也并非不好受,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蹭过她的耳廓。
不知过了多久,许清秋终于释放在她口中。莫怜也不闪躲,任由精液射在她嫣红的舌上。她直起身来轻咳了两下,许清秋从旁边抽出纸巾递给她,让她吐在上面。
她也接过来,浊白的液体从她口中吐出,混着唾液,拉出若有若无的丝来。
许清秋默不作声地等她咳完,接过那团纸巾搁在一旁。莫怜抬起头来看他,眼眶仍微微泛红。
“陈哥是……同事。我实习期没去上班,好多东西不会,人家教我的。”她低低地说。
“你那时不是和我说找到实习公司了吗?”许清秋问她。
莫怜心惊一刻,才意料到自己说漏了嘴。“我……我在拍戏那时候。”
编也来不及编了,她只好如实说。
果不其然,许清秋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刚刚短暂的温情消失无踪,她被掐住脖子摁到座椅上:“你……”
他连质问都问不出口。因为莫怜正极其平静地看着他,她的视线里,不含一点感情。
她什么时候开始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的?许清秋只觉得一瞬间通体发寒,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松了几分。
他见过莫怜很多种表情。温柔的,孺慕的,引诱的。即使是前世最后一刻,她也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乞求他救自己。
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毫无感情地看着他,仿佛他只是一个与己无关的陌生人。
偌大的惶恐忽然涌上他的心头。他去触莫怜的脸,她也并不回避,只是看着他。
指尖触上她脸颊微凉。“走吧。”莫怜说,推开车门下车。
刚回到家,莫怜将包丢在沙发上,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去卫生间洗澡。
她刚刚脱完衣服,拧开水龙头打湿长发,背后的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许清秋还穿着衣服,隔着水雾,从背后抱住她。
淋浴头哗啦啦喷出热水,溅在二人的身上。莫怜手里还拿着洗发露,她沉默了一刻,开口说:“我要洗头。你要做的话,等我洗完。”
许清秋仍旧一言不发地抱着她。他的黑发被热水打湿,耷拉在眼前。
莫怜拿他没办法,把洗发水瓶子搁回架子上,转身看着许清秋。他身上的米色衬衣已经完全湿透,贴在身上,隐约可见肌肉线条的痕迹。
……莫怜只觉得好笑。他这是在搞什么,湿身诱惑?她伸手去推许清秋:“出去。”却被对方反手抓住,贴至心口处。
“不要走。”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温度,“不要离开我。”
他垂下眼睑,连头颅也低着。莫怜记忆中他总是冰冷疏离,或者发怒时令她觉得压迫。就连动情时也始终掌控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挣扎。
而现在许清秋却一副怕她离开自己的……可怜模样?她为什么会想到用这两个字形容许清秋,真是可笑。
“我没有。”她稳住心神说,“你先出去。”
许清秋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顿了一刻,忽然将她抵在墙上吻住。
纷纷的水花溅在他的背上,沿着他的脊背一路流下。蒙蒙的水雾之中,许清秋的唇带着比水温还要滚烫的温度衔住她。
眼前的视线逐渐被发上落下的水滴遮挡。一片朦胧中,唯有二人的心跳清晰可闻。
许清秋攀住她的手扣在瓷砖上,抵着她一点点深入亲吻,似乎永不满足。
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是否那些怨憎恶欲都不会再侵扰他们。如果爱仅仅只是唇齿相交和风花雪月,仅仅是两情相悦就能构成的纯净无暇的存在,是否就不会有一次次互相憎恶,一次次逃离和捕获?
你明明爱我。为什么明明爱我,却要伤害我?
因为爱是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但随之而来的贪婪、妒忌和掠夺却不是。
她的手搭在许清秋的肩上,也并未将对方推开,任由对方索取她的气息。
意识朦胧间,她恍惚想起高二那年春游去樱花园。许清秋高三,本来不应该和他们一起。但没人和她一组,莫怜只好自己背着包跑得远远地,干脆远离那些人,
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往嘴里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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