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那人总算是大方点头了,看来无论到什么时候黄金都是硬通货啊:
“道长你这有没有紫红色晶体一样的粉末还有蓝绿色粉末?”
这两样东西都有很鲜明的外表特性,不像是那些什么无气味的白色粉末看不出是什么,如果有这老道有,那就绝对是有印象的。
那老道士再次确认:
“先说好多少黄金?”
宁咎一听他这话就是有戏:
“一锭。”
老家伙讨价还价:
“两锭。”
宁咎一拍大腿:
“成交。”
两个不小的瓷瓶摆在了他面前:
“你看看吧。”
宁咎打开了盖子,倒出来了一些验证,这颜色就很纯正,想要碰瓷别的东西也不太可能:
“你怎么有这东西的?”
那老道满不在乎:
“这都是染布的,我见着颜色确实好看,便炼制了一些,你怎么什么也没见过…”
什么也没见过的宁咎无语,抱着两个瓶子就要走:
“哎哎,金子。”
“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我总不能现在去阎云舟那去给你要黄金吧?放心,明天我和他说,他肯定给。”
这东西要是真的纯,能够提炼出乙酸酐,阎云舟不给黄金他都给他抢过来,抱着两个坛子回去的路上,冷风吹在面颊上,宁咎抬头就能看见那刚刚穿出云层的月亮,有些好笑还有些无奈。
人家穿越都是有什么金手指,什么天赐技能,他倒好,时髦地赶上了一次穿越却是毛都没有,一切全靠他勤劳的双手,他低头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坛子,难不成青羊道人是他的金手指?
眼前浮现了那老头不修边幅的样子,算了吧,这金手指还得用金子换。
回去之后,宁咎看了看坛子里的煤焦油,已经半坛子了,至少要一整坛子才能酸洗,毕竟苯的产量低,煤焦油少了,根本就得不到多少的苯。
随后他便让人直接将醋酸坛子搬了进来,他之前便让人收集了不少的白醋,这个时代的白醋浓度真的超乎他的想象,是真的酸,将那白醋放在凉的地方,底下便能结出白色的晶体,这就是冰醋酸。
就在宁咎正准备让人拿来氧气先制备乙醛的时候,暗玄过来了,这一次他的脸色不太好,宁咎的心也跟着往上提了一下:
“宁公子,王爷起了烧,人烧的都有些糊涂了,您快去看看吧。”
宁咎放下手中的东西立刻便随他到了阎云舟的房间,杨生和郡王府里的两个大夫都在:
“杨府医,怎么回事儿?安宫牛黄丸没有作用吗?”
“王爷是晚饭后用的安宫牛黄丸,那会儿退下来了,但是现在又烧了起来,我准备再喂王爷吃一粒,但是现在叫不醒人。”
宁咎到了榻边便看见榻上那人浑身都有些打寒战,这是高烧的表现,宁咎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滚烫一片。
随后手便再探向他的脉搏,另一只手穿过他身上的睡衣抚在了他的心口,这人之前就有过心脏骤停,高烧极容易发展成心肌炎。
落水,加上这连日的折腾,这个高烧算是在宁咎的意料之中,但是看见人真的烧的不清醒了他心里到底是失了些冷静:
“阎云舟,阎云舟,醒醒。”
榻上的人皱着眉,呼吸有些急促,像是醒不过来,宁咎抱着他坐起来一些,手帮他顺着胸口,将一边的羊皮囊子拿的近了一些,对准他的口鼻,然后不停地叫他,语气都有些着急:
“阎云舟你醒醒,坚持过今晚,明天,我保证明天就有药了,快醒醒。”
安宫牛黄丸那么大的药丸,必然要等人醒来才能吃进去,若是用水化掉喂不进去多少更是没效果。
半天阎云舟才伴着呛咳声醒过来,睁开眼前朦胧一片,视线稍微清明便看见了宁咎的那张担忧的脸:
“煜…安?”
宁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着他笑骂一声:
“怎么这么能睡啊,叫你这么半天,喝药,都快烧熟了。”
包你药到烧退(制出阿司匹林)
阎云舟醒过来呼吸还有些粗重,身上的酸疼感就不用说了,发过高烧的人都懂,宁咎亲自喂他吃了药丸,摸了摸那人的身上,后背都是湿的,想来应该是快退了,他当下让人拿来酒精先帮他降温,然后让人拿来了温水。
又在温水中放了一些盐:
“出太多汗了,喝点儿淡盐水。”
阎云舟睁眼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只不过离近了看宁咎眼下的青影十分的明显:
“很晚了吧,回来休息吧,这几天你都没睡好。”
宁咎一边帮他搓手臂一边开口:
“睡什么睡啊?我再睡你就快烧到归西了。”
他决定等苯一制备出来就先合成阿司匹林,虽然阿司匹林不能针对阎云舟体内的炎症起作用,但是它却是缓解痛苦,治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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