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芙冲啊——我觉得快要排行榜第一了!
-过几天就是章鱼老师的生日了,所以fufu一直从章鱼老师最新的作品s到了最开头是吗,小声说一句我真的磕到了呜呜。
宋拂之笑了下:“我是不是做得太明显了,观众都看出来了。”
“幸好你的章鱼老师退圈退得彻底。”洛琉璃托腮道,“如果他看到这些视频,应该立刻就会认出你。”
“是吗……”宋拂之摸摸鼻子,“但是当时我那么久都没认出他。”
洛琉璃挑挑眉:“可能你脸盲。”
宋拂之看了会儿评论,自动忽略掉那些说他s得不好的言论,接着退出来回到浏览器,上面是将视频从手机投屏到电视上的方法。
“我下载了一个投屏软件,但是评论里很多人说经常出bug。hdi有线连接可能更稳定,但是这样我就没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视频放上去了……”
洛琉璃说:“你到时候提前在家试试不就好了。”
宋拂之有点苦恼:“最近时教授也闲下来了,我没什么时间单独在家啊。”
洛琉璃想了想道:“好办啊!就他过生日那天,我们想办法把时章引出来就行了,给你留时间在家调试设备。”
“天。”宋拂之笑了,“听起来还挺考验技术的。”
不知道为什么,宋拂之总觉得,越靠近时章生日那天,自己就越兴奋,偶尔晚上都睡不着觉,会听半宿时章的呼吸。
然而宋拂之没想到,几天后的一个平常下午,两人悠闲地窝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影的时候,时章突然出去接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很短,回来的时候,时章表情平静。
“时正霖死了。”时章说。
宋拂之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酸奶,没出声。
因为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节哀”还是“祝贺”。
葬礼排场很大,与其说是一场告别,更像是一场明争暗斗的社交场。
现场时正霖的家人就那么几个,时章看到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终于回了国,面无表情地站在角落里,偶尔管家去找他,他也不搭理。
还是个小少爷。
时妍主持着整个局面,熟络地和各领域的来宾交际送往,见到公司的元老干部们,她明显更添几分步步为营的谨慎。
没人来找时章,他倒也乐得自在,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
举行正式仪式的时候,所有人肃穆而立。
所有时家人,除了时正霖的妻子呜咽垂泪,剩下三个孩子,竟无一人哭。
尘土掩地,不论生前风流龌龊,还是飞黄腾达,都只化成墓碑上刀刻的三个汉字。
要在墓前磕头叩首,时妍去了,弟弟去了,时章站在一旁,只看着,不动。
来参加仪式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最大的礼貌。
仪式之后摆宴席,宾客们觥筹交错来来往往,时妍站到时章身边,告诉他:“时正霖直到死的时候都很痛苦,癌痛,打吗啡都没用,惨叫上下三层楼都听得见。”
时章只说了个:“噢。”
时妍倒是笑了,笑得一派轻松:“喂,我送你点东西吧?公司股份和市中心的两套房。”
时章疑惑地看向她。
“这些本来就是时正霖打算给你的,但你放弃了遗产,一分没拿,就给了我。”时妍说,“我知道你不想收他的东西。他本来也没打算给你多少,而且指定了只给你一个人,这些东西不能成为你的婚内财产。”
时妍说:“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我好像一直没说,新婚快乐。”
“还新婚呢。”时章笑了,“都多久了。”
两人聊了会儿,时妍又忙着去招呼别的宾客。
时章没怎么吃,在这地方也吃不下去,于是打算起身离席。
一位穿着黑色中山装的老管家礼貌地拦住了时章,时章认出他是时正霖生前的贴身管家,在家里,他的话事权甚至比时夫人还大。
“这是时老先生交待我亲手给您的。”
管家把一个牛皮纸信封交到了时章手里。
时章眉心很轻地一拧,还是接了。
信封几乎没有重量,轻飘飘的。
时章拿着信封,大步离开,管家也没有拦他,只是在身后目送他的远去。
远离仪式场地之后,时章独自在街上撕开了信封。
里面轻轻飘落出来一张相片。
相片上是一家四口的合照,每个人都笑得很灿烂。
男人是个金发蓝眼睛的胖胖外国人,两个混血孩子肉嘟嘟地笑着,女人被簇拥在最中间,笑纹淡淡。
很容易就能认出来,时章拥有和她一脉相承的疏淡五官,乍看上去没什么,但很耐看。
这是时章的生母。
照片背面写着一段话,时正霖的笔迹:
“这么多年她从没回来找过你,不是因为太远,不是因为找不到,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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