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吗?”
白寂严睁开了眼?睛,也侧过头:
“还没有。”
夜晚,恐怖故事,噩梦,这玄学元素简直已经拉满了,骆昭这会儿玄学血脉已经压制不住了:
“哎,你是不是每次回来这里睡觉的时?候都会做噩梦啊?”
白寂严确实因为这里曾经的事情有一段时?间总是做噩梦:
“这两年少了一些?。”
随后他就听到了身边这小老鼠一样神秘兮兮的声音:
“我觉得你们家这里多少是有点儿不太?干净,你没事儿还是少回来比较好。”
他的话刚说完,白寂严就感觉到自?己的被窝里好像伸进来了一只手?,骆昭赶紧开口:
“是我的手?,你别怕,来,你握着这个。”
神神秘秘,玄玄乎乎的声音让白寂严有些?好笑,被窝里进来的那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感觉手?心里被塞进来了一个珠子:
“这个就是我上次从那大师那求来的那个珠子,能辟邪,你攥着。”
白寂严的唇边露出了一抹笑意,故意开口:
“我攥着那你怎么办?”
“我没事,我阳气?旺,你睡吧,我给你守着门。”
白寂严怕他真的就这样睁眼?守门到天命:
“没事儿,你睡吧,这里之前请过道士的。”
“那道士肯定道行不高,不过没事儿,你也不经常住在这里,等明天我们去上个香,求个平安福,肯定没事儿的。”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无一语的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骆昭的声音就小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睡梦中还是有些?不安,他总是往白寂严这边的方向凑,白寂严也渐渐迷糊了过去。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骆昭醒来才发现,他已经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塞到了白寂严的被窝里,他刚想不动声色地退出来,才发现白寂严的腿压在他的腿上,他们两个人?好像是缠在了一起。
要命的是他们的手?好像还握在一起,而那个辟邪的珠子就在这两个人?的手?心中,白寂严难得睡过了六点钟,两个人?这才分开,骆昭有点儿脸红:
“那个,我先去洗哈。”
两人?下楼的时?候,骆昭还特意回头看了看这昨天没太?细看的房子,真是没有想到,这里从前竟然烧死过一个人?。
白寂严和骆昭只简单在白家用了一个早饭就出了门,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出了白家的庭院,没有了昨天刚来的时?候还存的那两分好奇,骆昭现在只觉得这白家真是从房子到人?他都不愿意再接触,白寂严最好再也不要回来的好。
白寂严昨晚没有休息好,看着不是太?有精神,骆昭转过头来:
“总算是出来了,我们去我家,我保证你到我家会开心的。”
白寂严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爸,妈,姐,我们回来了。”
人?未到声先至,屋里立刻窜出来了一个黄色的黄色毛茸茸,正是发财,骆昭一把捞过了猫仔,他们去白家所以只能让司机提前送发财回来,但是骆妈妈对猫毛有些?过敏,这两天猫仔都是被放在单独的房间里的。
“可回来了,快进屋,小白,快让阿姨看看,怎么瘦了这么多啊,脸色也不太?好,昭昭是不是没有好好照顾你啊?”
骆妈妈一身披肩丝绒旗袍,踩着一个小高跟,从出了门眼?里就只有白寂严一个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白寂严饶是在商场游刃有余,但是对这样热切不含目的的关切也有些?招架不住。
“没有,昭昭很?好。”
骆妍也从屋里出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一瞬间,眼?中的打量一闪而逝:
“白总,欢迎回家过年,新?年好。”
白寂严抬眼?,迎着骆妍的目光,便看出她?对他的一份疑虑,同是一个家中出来的,骆妍的这份儿气?势确实是骆昭不曾有的,他微微点头,唇边带笑:
“新?年好。”
骆家的装修和白家截然不同,有个小院子,屋内是浅色系为主清朗明快的风格,肉眼?可见四处的红色挂件,窗上的窗花,杯下的杯垫,桌上的果盘,都透着喜庆的节日氛围。
骆道城简单问了两句他们昨天在白家过年的事儿,心中便大致有了数,他对白振江那个亲家也不报什么希望。
白寂严和白振江的争端虽然还没有摆在明面?上不过瞒不过骆道城的眼?睛,不过他看着白寂严对他儿子是认真的。
算了,反正过日子的是小两口,他和骆妈妈对视了一眼?,骆妍不知什么时?候端了两杯茶来,骆妈妈眼?底的兴奋难以掩饰,她?用手?肘怼了怼骆道城:
“你说吧。”
骆昭看着他姐端着的茶,再看他爸妈这正式的样子心底没底,白寂严也坐直了身子,骆道城清了一下嗓子开口:
“你们已经正式领了证了,小白这是第一年在我们家过年,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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