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散去,康熙孤身走到一个黑黢黢的地方,什么都看不见。
忽然一道男声响起,“你就是爱新觉罗玄烨吧?”
康熙皱紧眉心,想看哪个胆大的敢直呼他的名讳,只见一白净面孔的男子头戴冠旒,身穿玄青色宽袖长袍,双手在胸前捧笏,正站在他身后。
很明显不是本朝的装扮,康熙警惕问,“你是谁,朕不认识你。”
那男子回道,“你别怕,我是掌管地府第五殿的阎罗。”
“阎罗?”康熙心头狠狠一跳,“难不成朕已经死了?”
“不不不,你的阳寿还长着呢。”阎罗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来这只是想告诉你关于你前世魂魄的一些事。”他先将玄烨死后曾经为了找回胤礽大闹地府重返阳间的事简略地给康熙说了一遍,又说昨天玄烨强劫了凡人办阴婚,实在有违天道伦常,阎罗奈何不了他,又怕这些荒唐事闹到长官那边害他丢了差事,所以就希望康熙能让他收敛些。
那个可恶的鬼怪竟是他以前的自己,康熙几乎要咬碎了牙,“那你知道他抢走的人是谁吗?”
阎罗当然知道,要不说有违伦常呢,他们爱新觉罗家的事太乱了,前面有个抢弟媳的,这会儿又出来个都做鬼了还抢儿子成婚的,而且瞧着他面前的这位似乎也有些不得了的心思,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冥王,阎罗也不禁咋舌。
乱,实在是乱啊。
他咳咳两声掩饰过去,“我就是为此而来,你那位前身做了十几年厉鬼,再加上他做皇帝时的修为,我也奈何不了他。”
“你都管不住,那朕就能降得住他?要朕说就是你们这些地府人员失职,若你们能管好这个祸乱人间的恶鬼,朕的保成能受此大辱?”
康熙一想到在毓庆宫那出事,就压不下心中的狠厉,“你最好能告诉朕将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方法,否则等朕做了鬼,也天天去闹得地府不得安宁。还要去你长官那儿揭发你的失职之罪!”
阎罗:“……”你们爱新觉罗的人都这么癫吗,疯起来想让自己魂飞魄散?而且关我什么事啊?
“不能魂飞魄散的。”阎罗连忙道,“你们本是一体,若是他有什么好歹,会危及你性命的,反之亦然。”这也是阎罗头疼的原因之一,地府插手定会影响康熙本来的命格,只能让他们互相牵制约束对方。
康熙面沉如水,瞧着比他这个阎罗还要吓人些,“那朕什么也做不了?任他胡作非为?”
阎罗掏出一件法器,是只足有手掌大的帝钟,“你可借用此物能暂时困住他,不过尽量少用,魂魄会有损元神,你也会受些牵连的。”将帝钟递给康熙,教他使用方法后,阎罗再三斟酌道,“最好还是能解开他的执念,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执念?他有什么执念?”
“自然是前世自杀的胤礽了。”
康熙呼吸一窒,“保成自杀了?”
阎罗不愿多讲,只告知了玄烨将胤礽藏身的地方,便转身幽幽飘走。
“陛下?陛下?”康熙在急切的呼唤声终于惊醒,他额头上都是冷汗,转头一看,手边放的正是一只帝钟。
方才不是梦。
他由梁九功扶着坐起来,竟觉得身体突然轻快了许多,头和胸口也不再痛了,他抚过那只帝钟,平静吩咐道,“将銮仪卫都叫回来,随朕去接太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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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麻木地平躺在玄烨身侧,双目无神,犹如玩坏的人偶娃娃,他光着身子,本来娇贵白皙的肌肤俱是青紫交加。门窗都被封住,他也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记得那晚瞧见阿玛昏过去后,他又被玄烨带回了大婚的屋子。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欢爱。
玄烨是鬼,不会累,只想着将忍了几十年的欲望都发泄出来,可胤礽肉体凡胎,不知被做晕过去多少次,然后又被插得醒过来,反反复复,他下面早已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他在想,自己会不会死在这床上。
好在玄烨记得他需要吃饭喝水睡觉,可饶是如此,玄烨也是不放过他。
鬼仆们从外面买回饭菜送进屋后,玄烨就将被肏地动都动不了的胤礽抱起来坐到桌前,他的鸡巴依旧插在里面不肯出来,给胤礽上面的嘴喂饭,胤礽下面的小嘴就喂鸡巴,两不耽误。
肚子里插着一根大棍子搅动,胤礽哪有什么胃口,吃了几口粥就扭头不肯吃了,于是玄烨阴了脸,捏开他的腮,喝了粥嘴对嘴地给胤礽强喂下去,在看到胤礽胃部微微鼓起才停止喂食,然后下面再喂进去一泡新鲜的精液,上下都喂饱了,玄烨满意地把人抱回床上,再次进行下一轮欢爱。
期间胤礽口渴难耐,玄烨不许他自己喝水,而是含水在嘴里,示意胤礽亲过来自己取,胤礽渴地急了,也顾不上恶心不恶心,饿虎般扑过去咬玄烨的唇,伸出舌头将水抢过来咽下去。玄烨有时也会渴,他也从来不喝水,只需扒开小花唇给胤礽舔泄了就大口吮吸美味的淫水。
沐浴的时候,两人也是紧紧连在一起,往往等浴桶里的水被折腾地洒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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