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罐头没了,你老老实实给我面壁思过去!”
白猫耷拉着尾巴老老实实去墙角蹲着了,流年这才发现它旁边的喂水器是空的,这两天有点事情要忙,他确实是没注意到猫咪没水喝了,刚刚它那么急着叫自己,估计也是渴极了。
想到这里,流年又有些愧疚,它只是一只小猫咪,又能懂得什么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罢了。
“嗯哼。”流年过去给喂水器添满水,又伸手摸了摸小猫咪的头顶,“面壁思过就不用了,但是以后不能再关我电脑了,知道了吗?”
小猫咪试探着看他一眼,然后才用头拱了一下流年的手心,又去黏着他了。
时间又过去大半个月,流年的直播事业顺风顺水,经过观众们的集思广益,他给小猫咪起了个名字叫白衣。
这天早上,他睡醒以后下意识伸手去摸旁边的枕头,却没有意料中毛茸茸的触感,取而代之的是人体皮肤传来的温热,这一下可给流年吓得不轻,他瞬间就清醒了,撑起身体去看旁边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一位青年拥着被子睡得正香,一头白毛中间冒出两只耳朵,流年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伸手去推青年光裸的肩膀。
“醒醒,你是谁,怎么进到我家里来的?”
青年被人叫醒有些不满,他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原本盖到肩头的被子滑下,露出他白皙的躯体,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晃眼,流年只觉得自己下身都硬了几分。
“这么早就把我叫醒做什么啊……”青年坐起身,流年这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一条白色的尾巴,这会儿正晃动着表达身体主人的不满。
“我是白衣啊。”
那一瞬间流年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不可置信地问到:“你说你是谁?”
白衣突然起了坏心思,他凑到流年面前蹭蹭他的脸颊,“我说,我是你的小猫咪白衣啊,唉,真伤心,我们天天同床共枕,你居然认不出我来。”
对方凑近了流年才发现这个青年是异瞳,耳朵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抖动,尾巴也一晃一晃的,流年的目光不自觉地朝他尾巴看过去,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什么都没穿!
“你!”流年双颊爆红,伸手就把人推回床上,然后把被子丢到人身上,“你先把衣服穿好!”
“可是我没衣服穿啊……”
流年头都大了,连忙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给白衣让他穿,上衣倒是顺利穿上了,但白衣的尾巴妨碍他穿裤子,他攥着裤子站在那儿有些无措。
见状流年叹了口气,又去找来剪刀在尾巴的位置剪开口子,好说歹说才哄着白衣把裤子穿上了。
当猫的时候吃东西挑食,这变成人了挑食的毛病是一点没改,点外卖的时候这不吃那不吃,流年被他弄得没脾气,干脆把手机丢给他让他自己点。
吃饭的时候流年才问起白衣的来历,白衣的解释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是流年都已经见着真人了,也没什么不相信的了。
他很想问问白衣什么时候离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都到嘴边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算了,养着就养着吧,反正他一个人花销不大,多养一个人也不费劲。
“不过……”流年盯着白衣的耳朵,“你这耳朵和尾巴真的不能收起来吗?”
“嗯?可以啊。”白衣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坐那儿闭上眼睛,没多久耳朵和尾巴就都收起来了。
流年这下是真无语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到:“既然能收起来,那为什么一早不说!还毁了我两条裤子!”
白衣理直气壮,“那你一开始也没问啊!”
流年深呼吸一下,告诫自己不能生气,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被白衣给气死!
“行,怪我,吃完饭你收拾一下,我去直播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进我直播间!之前你是猫也就算了,现在要是出现在我直播间,我没法解释。”
白衣长得很好看,还带着一股小猫咪惑人的气质,这样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流年这个光棍的家里,保不准他的观众会怎么想。
今天白衣倒是听话,说不让他进屋他就真的没进屋,流年怕他一个人闷得慌,从抽屉里找出备用手机给他,原本想教白衣用,但是白衣说自己会用,他就懒得管了。
下播出来的时候流年看到白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白衣的游戏技术还不错,操作很犀利。
“嗯?你下播了?”一局打完,白衣放下手机就看到背后站着的人,他退出游戏起身,“我饿了。”
“行,点外卖。”
吃晚饭的时候白衣提出想要开直播,流年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这房子空不出房间给他做直播间了,他也很直白地说出了这个问题,期望着白衣自己出去租房住。
“没事啊,次卧不是还空着么,改一下做成电竞房不就可以了,钱我出。”
“你都有钱了,就不能自己出去租房住?非要跟我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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