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步掠夺他口中的气息,令他有些气短。
渐渐地白衣喘不上气了,他用力推拒着流年,对方感觉到他的动作,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前,然后放过了他,“如此,世子可会反感?”
白衣羞极了,起身就想挣脱流年的桎梏逃跑,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稍一用力就把他拽回来,骑坐在自己的腿上。
男人勃发的欲望抵在白衣的腿心,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流年,“你……?”
“我怎么?”流年的手按在白衣的后腰,两人的身体紧贴几分,白衣甚至能感觉到身下的那玩意儿在跳动,梗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流年在白衣的脖颈间吮吻,“世子并不排斥不是么?”
他抱着白衣起身走到桌案前,从桌下的匣子里抽出一本画册,“这是陛下交给我,让我带你看看的,看世子有没有中意的人。”
画册翻开,内里的画像映入眼帘,流年没有说谎,皇帝是真的给白衣男女都介绍了,只是那些画像看起来,似乎都没有眼前的男人好看。
察觉到白衣不专心,流年顶了一下白衣,虽然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但那热度和力度依旧不容忽视,“世子在走神。”
“没有,没有。”白衣慌忙否认,但那红得像是要滴血的耳尖出卖了他,他还欲盖弥彰地说着:“我在看画像。”
“是么……可这画像也不是春宫。”流年空出一只手去揉捏白衣的耳朵,“世子的耳朵怎么红成这样?”
白衣正想开口狡辩,流年的指头竖在他的唇边,“嘘,让我来猜一猜。”
他说话时手上也不闲着,颇有些色情地揉捏着白衣的臀肉,经历了这么一番折腾,白衣早就起了反应,这会儿已经硬得发疼了,哪里还经得住流年这样的撩拨。
白衣发出难耐的哼唧声,流年的动作却没有停,“世子是不是觉得,有我在,无心再去看这些画像?”
被说中一半心事,白衣有些慌乱,流年起了逗弄的心思,突然撤了双手,“看来我说对了,那我先走,世子慢慢看。”
说着流年就打算转身离开,白衣被撩拨得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哪里会舍得让流年离开,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同时抬腿勾住了他的腰。
流年顺势回到桌前,双手撑在桌沿困住白衣,“世子还有什么吩咐?”
“哪儿有撩拨了人就跑的,也太不厚道了。”
白衣嘀咕了这么一句,然后抬头想要吻住流年,却被流年制止,“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好,不废话,这可是世子自己选的。”
流年强势地挤进白衣双腿之间,扣住他的后腰吻上去,攻势迅疾又猛烈,白衣渐渐招架不住,流年把案上的文房四宝尽数扫落在地,外头有人听到声响来询问情况。
“无事,都走远些,不需要你们伺候。”
说罢,一抬手将白衣抱着仰躺在桌案上,他欺身上去吻遍白衣全身。
亵裤褪去,白衣那处早就高高挺立,流年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俯身含住白衣身下昂扬,激得白衣仰头失声。
在纾解欲望这一方面白衣从来没有拘着过,只不过从前都是靠自己解决,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完全陌生的感觉很刺激。
这也是流年第一次伺候人,稍微有一些不熟练,不时会磕到白衣,但这并没有让白衣感觉到疼痛,他的大脑这会儿已经被快感填满,无暇去思考其他了。
快感来势汹汹,眼看着就要泄了,白衣连忙伸手去抵住流年的额头,想要让他退开,流年也感觉到他到顶点了,却并没有依着他的意思立刻退出,而是狠狠吮吸了一下才放开,那一瞬间白衣整个人都拱起来,仰着头失声喘息,白浊尽数喷洒在流年的脸上和下巴上。
流年一开始也有点愣住,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伸手擦去脸上的白浊,俯身把人搂进怀里,“世子憋了挺久了啊,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没有解决过个人需求么?”
白衣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流年在人额角落下一个吻,“本王伺候世子,可还满意?若是满意了,也该本王舒服一下了。”
听到这样的话,又回想起刚刚两人相贴时的触感,白衣有些后怕,流年也看穿了他的反应,安抚似的吻着他,然后抓着他的手向下握住自己的欲望,“世子不用害怕,本王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满嘴鬼话。白衣这样想着,今天这档子事儿原也不是他想做的,不还是被流年压着做了?
虽然他狠狠爽到了就是了。
他在流年的引导下套弄着流年的性器,直到感觉到流年快要释放出来时,他凑上去吻住流年的唇。
“既然你们都催着我选人和亲,那明日我就进宫,向皇帝说我要你。”
流年扣着白衣的后脑勺回吻。
“好。”
流年睡梦中感觉嘴上糊着什么东西,伸手抓到毛茸茸的东西时惊醒过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什么。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