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禅院甚尔的嘴边,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咬住你的手腕,冷绿如狼一般的眼发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头顶的灯光汇聚而成,他就像是换牙期的狼崽子隔着皮肉用你的腕骨磨牙。
或许你应该给这只时刻想要挑衅你的少年一些小小的换牙惩罚,比如一颗颗将他的牙齿掰下,又或者将他的尖锐磨平,你可以在这之后将他复原,避免了惩罚之后他的丑态,这么一想折磨人的法子突然又多了许多。
手腕处湿润的柔软触感,锋利的牙齿后面是柔软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属于自己的血液。禅院甚尔不怕死,但没有人会喜欢在痛苦中被反复折磨,这是他在短短几小时里,对你最大的认识。在禅院家的摸爬滚打并没有把他塑造成什么坚毅的人,屈服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况且他只会得到更多。
你瞰睨他一眼,细腻的皮肉被松开留下了牙印,就像是一处标记,不过你不喜欢这种想法,嫌弃地将手腕处的水渍抹在他的衣服上。
禅院甚尔对你的龟毛举动嗤笑:“你自己要这样还嫌弃。”
你没有回答反问道:“甚尔君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他揶揄地低下下巴,视线扫过你的胯:“无非就是一些变态想法,怎么?家主大人拖这么长时间还不进入正题,不会是那里不行吧?”
你没有理会他的言语挑衅,反而站起身离开了禅院甚尔的身上,打开了紧闭的房门,秋日的凉风卷着一片焦黄的树叶落在你的脚下,你拾起来捏着叶根随意地转动,也许是游戏的小惊喜,你发现这上面的纹路像极了你触手的暗纹。
“用钳子一颗一颗地拔掉你的牙齿,满嘴模糊的血肉一定很丑,所以我再把你最熟悉的人唤过来,”你抬脚走进了禅院甚尔,在他撑起自己时猛得掐住他的下颚,悠悠然说道,“甚尔君不会想失去自己这口锋利的武器吧,毕竟我也很喜欢你的牙尖嘴利呢。那就让他们把自己的阴茎和阴唇塞进你的嘴里,直到甚尔努力地让他们快乐地在你嘴里发泄完之后,我就会一颗一颗地帮你复原,变回原先的漂亮模样。”
你的笑容变得真挚:“是不是很棒!”
禅院甚尔收起了那所谓胜利的笑容,脸色一下暗沉了起来,企图起身时仅仅是下颚传来的力度就已经让他无法反抗,他忽然安静起来。
“只是之后甚尔君会变成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你又有些苦恼地看着他,为难地说道,“我不太喜欢用不干净的东西。”
突然,你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松开了手,长臂一挥语气活泼极了:“那就把你送给他们吧!他们一定会喜欢甚尔的!他们会把你放在一个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然后给甚尔君挂上一个‘公共发泄器’的牌子,接着……”
禅院甚尔已经有点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你的声音是那么高兴,好像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如果那并不是他怎么成为禅院家的公共用品的话。你的描述细致到似乎亲眼目睹全过程,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而又紊乱,就像被你的声音带入进了这个荒诞淫乱的未来里,他抬起头明亮的灯光晃得他眼睛发痛,奇怪了以前禅院家的灯光有这么明亮嘛?他不知道,从他出生以来,都不过是一只藏身于阴暗角落里的老鼠。
他似乎看见了门纸上晃动的人影,他开始头脑不清晰,你的声音开始离他越来越近,到最后却变成了沉重的呼吸声,他想要暴起,想要拿起手边所有的武器朝你挥舞,直起身后仅仅看见了你对他扬起的笑容,就像他爬在那里的笑容一样。
你的声音终于不再模糊,带着一种懒散的询问:“你觉得怎么样,甚尔。”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间挤出来的一样:“还真是一个好故事。”
“我也这么觉得,”你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修改了一下他语句中的错误,“不过这不是故事,是剧本。”
你在护卫的惊呼声中被少年压倒,只是坐在了榻榻米上淡定地看着他撑着手臂伏在在你的腿间,看着他挑起的眉眼带着不算纯熟的勾引。
他对上你的眼睛,声音沙哑:“既然是剧本,主角也可以换一换吧。”
你明知故问:“怎么换?”
回答你的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胯下的性器被纳入进了温热的口腔中,他一反常态收起了自己的牙齿,乖顺地低下自己的头颅。
你摸了摸他的头,不如五条悟的柔顺但胜在坚韧,抓起来一定带感,你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仅仅停留在口腔内搅动,禅院甚尔也没有这方面伺候人的经验自然是没有什么快感可言,硬要说也就单单是征服欲的满足。你直直抓住他的头发,完全不顾所谓的人体构造直戳戳地插进了他藏在舌后的细窄甬道。不平的软腭不停刮蹭着你粗大的柱身,带着骨头的硬,喉腔不比完全操熟之后软烂的后穴,但也有一些别样的韵味。
你不得不感叹一句天与咒缚的强大。禅院甚尔竟然在你猛然地插进后,只是闷哼一声就自然地容纳下了你不小的性器,无师自通地利用反射性呕吐的喉腔收缩服务起了你的阴茎。
低下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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