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要被……安妮塔惊恐地仰起脑袋望着粗壮的黑色触手一点点逼近,全身都在恐惧中战栗着,脑门上也禁不住冒出了冷汗,却想不出更多的办法,只能惶然无助地闭上了眼,近乎绝望地瑟缩成了一团。但过了一会儿,她却没等到想象中的疼痛或是束缚降临。反倒是,脚踝上原本紧缠着她的触手,也不知什么原因松开了。……怎么回事……?安妮塔一时迷茫了起来,她不明就里,只能战战兢兢地将眼睛偷偷睁开了一丝缝隙——眼睫交错的黯淡阴影里,一个穿着陈旧牧师白袍的身影,正在熹微的月光下好整以暇地俯视着她。他甚至还从容地翘着嘴角,伸出修长的指尖在她的眼角勾了一滴泪水,“啧”地品尝了一口——“……哦呀?几天不见,怎么变得这么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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