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森和孙棠是高中同学,孙棠考上了京大,陈礼森考上了京理工,虽然学校比京大排名低一些,却也是名校。对于孙夏来说,陈礼森是哥哥的旧同学,也是令他羡慕的人,但他没想到,陈礼森会拿哥哥来说事。
他明明给陈礼森钱了,也说过很多次感谢,为什么陈礼森要这样提起他的哥哥。
孙夏咬着唇,鼻子酸涩,泪水盈出。
“谁?”
不知道什么时候荣信辞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将孙夏手里的手机给抢走了,“谁惹你哭了?”
“少、少爷!”
孙夏想去将手机抢回来,荣信辞却跳上床,举着手机将陈礼森和孙夏的对话看完了。而且就在荣信辞看的时候,陈礼森将他话里话外瞧不上的五万给收了。
“狗东西。”
荣信辞冷嗤了一声。
孙夏爬上床抱着他的腰,想去够他手里的手机,荣信辞黑着脸,冷冷地看着他:“蠢货,坐下。”
孙夏不敢忤逆他,一边哭一边坐在了床上。
荣信辞将他的手机收了,在他面前坐下,说道:“我说了,结婚期间不许哭。除了做爱。”
“嗯……好。”
孙夏含着泪点头。
荣信辞心情好了点,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嘴上却还说道:“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
孙夏抽泣了一声:“他帮过我……”
“他有像我这样救过你吗?”荣信辞问。
孙夏摇头:“没有。”
“这就对了。”荣信辞彻底舒服了,“你要报恩,也得找比我对你好的人报,你又不是没给陈礼森钱,对吧?”
孙夏点了点头,又强调:“少爷对我最好。”
荣信辞捏他的鼻尖,轻笑说:“还算有点良心。”
孙夏看他笑,自己也笑了起来。
“别嬉皮笑脸的。”荣信辞松开手。
孙夏立刻绷紧了小脸。
荣信辞说:“趴我腿上来。”孙夏不明所以地横趴在荣信辞的腿上,荣信辞的右手刚好能按在他臀上的位置。
荣信辞问道:“还给陈礼森钱吗?”
“不给了。”孙夏摇头。
然后荣信辞就抬起手给了他一下。
孙夏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被打得摇晃,他抿着唇抬起头:“少爷……为什么打我啊……”荣信辞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荣信辞道:“你给了陈礼森五万,我打你五个巴掌。”
孙夏垂着头:“好吧。”
荣信辞却久久没落下掌。
他原意是想让孙夏记住教训,但没想到挨打对于孙夏来说不痛不痒,舅舅说了,无效惩罚是浪费。
“把防标记带解开。”他说道。
孙夏惊恐地抬起头:“少爷!”
荣信辞神色晦涩,说道:“必须要让你长长记性,解开。”见孙夏惊恐得要哭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临时标记。”
孙夏抽抽嗒嗒地解开了防标记带,整个人哭得不成样子。
荣信辞向来心狠,掐住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呜……少、少爷……”
oga天生就是承受信息素的一方,而孙夏很喜欢荣信辞的信息素,所以他的身体其实很乖顺,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充盈,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隐隐有情动的意思。但是他过于惧怕完全标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得紧紧的,只希望这样的惩罚快一点过去。
荣信辞完成了一次临时标记后,舔了舔那可怜的腺体。
“还有三次。”
孙夏呜咽了一声,却没逃跑:“……好、好的。”
他其实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给陈礼森转钱,少爷要惩罚他,但少爷自有少爷的道理。
孙夏即便再害怕,也乖乖地让荣信辞标记了四次,最后他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地,却还叫着少爷。
荣信辞早被他的信息素和身体反应勾硬了。
他将孙夏转过身来,发现孙夏胸前晕开了两摊湿润,还泛着熟悉的奶香。
“小淫猫,自己爽得偷偷流奶。”
荣信辞掀开他的卫衣,钻进去含住了溢乳的乳尖,尽情吸吮。
“嗯……唔……没、没有……少爷……慢点……”
孙夏隔着衣服抱着荣信辞的头,双腿绞在一起不停地摩擦。
好酸……他的小腹深处和穴口……都好酸……好想让少爷插进来……生殖腔……想让少爷射满……好难受……
荣信辞吃好奶再钻出来,孙夏已经两腮飞红、眸中水光荡漾,他解开孙夏的裤子伸进去摸了一下,隔着内裤摸到了湿润的铃口:“小猫湿了?想要了?”
“嗯……”
不只是前端,后穴似乎也出了水,孙夏却还记得荣信辞的阳痿,“少爷硬了吗……”
荣信辞没说话,挺了挺腰,坚硬的东西隔着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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