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阴阳老祖念动口诀,阴阳二气瓶第一次发挥它本身的威力,竟是眨眼间就把比阴阳老祖此刻实力还高一个境界的五爪青龙给吸了进去!伴随着蛟龙惊慌失措的一句:“爹!”,只见阴阳老祖冷着脸运足法力,头顶宝瓶猛地飞起,朝着远处狠狠一砸。云岫:“哈哈,看剑……哎呦!”砰!正在耍贱的云岫脑袋被狠狠砸了一下,她倒是没有痛感,就是被吓了一跳。她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懵逼的回头看向像素猫猫。“乌云,你干嘛砸我?”“你说呢?”一肚子火的猫猫怒吼:“我在那和比自己大一个境界的五爪龙殊死搏斗,你不来帮忙就算了,还在那嘿嘿嘿,嘿嘿嘿,笑得和白痴一样,老子没砸死你算你脑壳够硬!”“啊?我笑得很像白痴吗?”云岫一惊,随后立刻收敛了表情,假装自己是个优雅的淑女。阴阳老祖:……猫猫对这个脑子有问题,永远抓不住重点的家伙已经绝望了,他挥爪召回阴阳二气瓶道:“这条蛟龙你打算怎么处置?也放进我这瓶里化作脓水?”“不要!”云岫还没说完,被戳的满身都是血点子的敖青就急忙俯冲下来,化作人形后,干脆利落的跪在了云端。之前被一顿毒打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驮人的傲气蛟龙此刻满眼焦急,不仅跪了下去,更是俯身下拜,把自己的尊严抛之脑后。他慌忙的求饶,只求不要杀他的父亲,要杀就杀他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识抬举,是我不安分逃跑,是我妄想报仇。我父亲只是爱子心切。我愿意以死谢罪,只求仙子能放我父亲一条生路!”然而面对他的苦苦求饶,白衣女修的第一句却是:“放你父亲是不可能放的。永远都不可能放的。”听到这话,敖青的心一瞬间沉入谷底,绝望的看着那猫头上的宝瓶,他可是听见了那猫的话,被吸入这宝瓶后,他父亲一时三刻就会化作脓水!那可是他的父亲啊,他母亲死的早,父亲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爱他的龙了,敖青根本不敢想象,父亲为了来救他死在这的话,他要怎么办。那是比起死亡更让他恐惧的未来。白衣女修压根没注意到敖青的神色,自顾自的继续道:“既然到了我手上,那就是我的龙了,你是觉得砍树挖矿太累才跑的吧?没关系,有了你爹你就可以轻松一点了。从今以后,这个月你爹挖矿,你砍树,下个月你挖矿,你爹砍树!”“啊?”大喜大悲来得太快,以至于敖青耳朵听进去了,但是脑子却没反应过来,跪地的他仰着头,含泪通红的双眼呆愣的看着面前的白衣女修。
“以后按照奇数偶数来,一、三、五这样的日子我就骑你出门,二、四、六我就骑你爹,你爹负责端茶,你就负责送水,你爹负责给我捏肩,你就负责给我捶背,不过我们这不许揍猫打狗,等我以后要是建了养鸡场,我倒是可以特许你和你爹成为撵鸡使者,负责白天把鸡撵出去吃食,晚上把鸡撵回来睡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畅想未来的云岫得意的一拍手:“父子搭配,干活不累!”“对了,你爹都来了,你娘怎么不来?我这个人最喜欢和谐美满的家庭了,常言道,无论经历什么样的风雨和雷霆,一家人只要整整齐齐的在一块,就能获得幸福圆满!你说对不对?”快要被风雨砸死的敖青:……所以为了帮他的家庭获得幸福美满,你就一个劲的给他家降下狂风骤雨是吗?“我娘在我还是个蛋的时候就意外去世了。恐怕是来不了了。”“那还真是可惜。”白衣女修话语中浓浓的可惜让人背后一凉,随后她热情道:“那你还有什么兄弟姐妹的,传个信过去,让他们来找你玩啊。”敖青:“没有。”云岫:“叔叔伯伯……”敖青“回仙子的话,真的没有!”作者有话说:云岫:捡一赠一了家人们,又是开心的一天!敖青:……仙子开心就好。:)◎恶意◎昆仑墟最近气氛有些古怪,这里虽然生灵众多,但算起修士本来只有两户人家,一为最高山巅的三清算作一户,二为昆仑墟西边的西王母算作一户。如今却疑似多了一户。说是疑似,是因为三清就在隔壁山头,那天天雷过后,他们神识一扫能看见一座庞大的宫殿半隐于山林中,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琉璃做瓦,白玉为栏。当真是华彩绚烂,熠熠生辉的一座仙宫。而西王母住得远,还不知道昆仑墟多了这样一座仙宫,却隐隐察觉到有人活动。但这两边人无论是谁,明知道有人,却硬是当做没人一般,谁也没有去亲眼看一眼,拜访一下新邻居的意思。云岫则是压根不知道,正指使着自己‘捡’来的苦力辛勤劳作。只见仙宫后面,有着一处被木栏杆围出来的大概百亩的空地。这里几天前还是一处林子,但是现在,里面的铁桦木都被砍了个干净,地面还被烈火烧过,杂草都被烧成了黑灰,只剩下一个个大树桩。好似一个个铁疙瘩镶嵌在地里死赖着不走。两个身穿锦袍的男子正在里面,正满脸麻木的挥舞着锄头把地里的树桩连同树根一起挖掘出来。正是敖成、敖青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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