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丝还带着点微微的潮湿,有点凉,身上的温度却总是烫到水苓的心尖,尤其当他们紧贴的时候。徐谨礼的吻很温吞,并不急切,摸她的时候也很有分寸,动作很轻柔。像一个小石子从石潭中心落下去,把溶溶的月光晃得漾起一圈圈静谧的波纹,悠悠地化开了。身子软下来,闷哼着,水苓曲起腿用膝盖去蹭他的腰,还有垂顺的睡袍。她是和徐谨礼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徐谨礼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只有在睡前才会穿着睡袍看书或者去书房写一会儿字。徐谨礼的身材很好,所以穿这种没有任何支撑作用的料子也能将身型体现得恰到好处,反而看上去更多了些贵气。但是他如果穿着睡袍停留在水苓身边就让人很难受了,因为水苓总会想去扯那根带子。心痒得想看布料就这么垂在他身上,像斟酒神侍高举银瓶时落下的甘露浇在他身上,轻易让水苓醉得发晕。小姑娘家家年纪小,做这事时还得顾着点脸皮,所以她不会在他看书或者写字的时候这么做,而现在的时机就很合适。轻轻一拉,布料就垂下来盖在她的两边身侧,像是双翼将她拢在中心。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用手温柔摩挲着她的脸庞,低头时眼神中的纵容没有边界,好像她干什么都会由着她。在这样的屏障下,她会更大胆地勾引他。比如拉着他的手往身下探,触及那片湿润的禁地,再用大腿的软肉夹住他的手磨蹭着,红着脸略微缩着下巴小声叫他daddy和主人。“昨天不是还说腿酸,现在又好了?”水苓觉得他说这种话有点倒打一耙,明明是他先勾引她的。自己的睡裙全被他推上去,浑身都被他摸遍了,现在却又这么吊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把深沉和引诱潜藏在没有什么表情的俊容之下,只有通过他的眼睛才能窥到一点,像用望远镜凝视星辰,要认真仔细才能看清。“主人您不要吗?”水苓抬起身子去亲他的嘴角,错开的瞬间动作放缓,眨着眼睛看他。女孩的内裤中间已经湿了,大腿根的软肉好如冰透莹润的玉髓,很漂亮。哪怕正在磨他做着下流的事,也显得纯洁无暇。“这么快就这么湿……”徐谨礼克制地将手转了个度,贴在她的大腿外侧。他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再加上洗完澡后泡在水里好一会儿才出来。到房间里看见小姑娘卧在床上,书盖在他的心口上,看得出来是想要等他,因为太困等睡着了。刚刚摆弄她的小腿,把人往被子里放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只是抚摸和接吻而已,甚至是不带什么力度的。徐谨礼本来想由着她睡,所以将这两件事做得和拿走那本书一样轻,像惯着孩子。室内的温度调的不高,被子也不盖,很容易着凉。水苓很怕冷,一般都会调高点,除非她想用凉意保持清醒,比如在等他的时候。意识到这一点的徐谨礼心变得很柔软,所以没打算做什么过分的事。“想您的时候……就会很湿……”声音不大,但在徐谨礼耳中显得格外清晰。明明是勾引,却说得很纯情。他还没回应,女孩就已经用胳膊遮住脸,不好意思起来。徐谨礼很吃这一套,所以起了些别的心思。他从她身上起来,重新将睡袍系好,坐在她身边,看着一脸意外的女孩,笑说:“是吗?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水苓心跳加速,觉得自己在情事上的胆量,一大半归功于徐谨礼的耐心。他一般都不急于求色,除非水苓主动引诱他,把他的欲望的阀门调升到了临界点。水苓撑起身子,枕在他健硕有力的腿上,想起身朝他的欲望低头。还未来得及碰到,就被徐谨礼捏着下巴抬起了脸,他懒散随意地将双腿交迭,笑出一声气音说道:“好孩子,你这是想我还是想它?”水苓被这句调侃说得脸红,知道他这是不让的意思。直起身跪坐在他身侧,将他捏着下巴的手拉着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用嘴唇去丈量他的掌心:“想您……”她朝徐谨礼坐着的位置像猫一样伏身爬过去,在他颈间轻嗅,轻吻和舔咬他的喉结。拉下肩带脱掉睡裙,水苓拉他的手往腰下尾椎骨上摸:“要是我有尾巴就好了,这样您肯定能看出来,它现在是摇着的。”“可惜我没有,所以只能给主人听我的心跳。”她用手细细地摸着徐谨礼的下巴,将他抱在胸前,看着徐谨礼的脸陷入柔软圆润的双乳之中,水苓的心跳得更快。“daddy,能听见吗?”她调整位置想让他更加贴近心脏,用雪白的乳去轻薄他的脸,低头看他。能看见他眼中翻涌的欲望。水苓知道他在忍耐,愈发大胆勾住他的脖子,手交叉在他地颈后,用乳尖去蹭他的薄唇,笑着说:“您饿不饿?puppy请你吃奶好不好?”忽然,徐谨礼想起了那个梦,眼中的欲望晦暗更深,只消再多一点点蛊惑,就能沉沦。放在尾椎骨上的手早就来到臀肉的最饱满处揉捏,徐谨礼抬眼看她,带着审视和轻漫的意味。这种眼神让水苓心动得晕眩,她扯掉内裤,跨坐在他身上,将肥厚的肉瓣拨开给他看:“主人,您看得我流了好多水……”xiao穴艳粉翕张,y液顺着大腿根缓缓向下流,快滴到床上。她去轻咬他的唇,垂眸求他:“您还不肏我吗?”徐谨礼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从上往下扫视她的身体,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知道勾引主人的下场是什么吗?”水苓被他看得白肤里透出粉来,别过脸嗫嚅道:“会被肏晕过去……”“好孩子,这可是你说的,”徐谨礼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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