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闲话还是自己惹出来的。
沉妙瑜坐不住,“胡说八道!你这妇人好生无赖,怎么能张口就来!”
刘媒婆上次说媒是单独和沉千海聊的,自然不认得她,何况要是沉妙瑜在场,肯定要当场生吞活剥了她,那不可能不会印象深刻。
现在这里站了两位,皆是华服在身,沉家又只有一个女儿,刘媒婆分不清谁是谁。大户人家的千金哪是说见就见的,就算见过也不能拍着胸脯保证她就是谁谁谁家的女儿,只能靠着画像咂摸。
“这位小姐,您说话可要仔细了。”她不清楚这人的身份,不敢轻易冒犯。这桩婚事若是谈拢了,那她极有可能是未来的严家二少奶奶。
“你——”沉妙瑜刚要上前就被人拦住了。
“什么婚事,竟然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听到小厮的话,梁芸梦着急赶来了现场。她现在只有一个办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少了任何一个都不行。
只要一口咬定这件事她不知情,那便不作数。
花花肠子绕了几绕,刘媒婆看出了梁芸梦的意图,开始装模作样,“什么?夫人您竟然不知道?!天呐,沉老爷要是把女儿的事情放在心上,怎么会这么些天了都不和您商量?难道要盲婚哑嫁不成?这不能吧——还是说,您二位这是打算合伙起来诓一个老婆子?哎哟喂!沉家不会这么仗势欺人吧——”
这古怪的语调让人恨不得抓起来打。
姜落见惯了乡野里的泼皮无赖,并不感到惊讶,对于此类话通常是左耳进右耳出,对于此类人通常是不作理睬。
但沉家不行。别人是无赖,他沉家不是。
如果沉千海没有答应的话,一切都好说,可惜事情已经发生,刘媒婆又是如此强势。
刘媒婆见两人面色难堪,心头得意,她知道这些大户人家最是要皮要脸,但不能逼得太狠,他今天会给她一个媒婆面子,完全是因为严家压他一头。
“看来您二位还需商议啊——那小人明日再来要一个答复,这样也好给蒋夫人一个交代。小人退下了,不劳相送。”刘媒婆说完,溜得比那耗子还要快,她可不指望他们会客客气气地送她出去。
沉妙瑜看着远去的背影又急又气,“严家严家,他严家是镶金了么!”
经过这个场面,姜落对严家没有好人这个定论又多了几分肯定。她一向思路简单,不沾人情世故,不会考虑一切对自己有利的因素。
“如果你们愿意冒风险的话,我可以代替小瑜嫁过去。”
这办法甚至不需要她动脑筋思考。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