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同时间,她却也哭得很彻底,掩面,捲曲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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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伤心死了,没有收到一封鹤熙的回信,看着已经修好的手机在眼前,凯莎今晚又重回那间温泉渡假村里,躺在那间跟鹤熙疯狂过后的房间地板。凯莎下班后就跑来,西装都没换也没卸妆,脱了高跟鞋就抱着那颗枕头假装是鹤熙。凉冰坐在窗台上看书,她要藉着月光才能看书,因为她姊不只强迫她来陪她,还不准她开灯,令人费解的行为,凉冰心想:「你们要吵架也别牵连我,虽然罪魁祸首是我,但我也算是你们的爱神邱比特,饶了我吧。」
「说句话安慰我。」凯莎此时命令凉冰。
「鹤熙大概是需要时间接受自己对女人也有感觉,这过程不好受,是内部的自我抗争。」
「不准说的那么吓人。」
「这还不是最吓人的,姊,你想听最糟的情况吗?」
「不想。」
凉冰耸肩,回头继续看书。
「说。」
看凯莎口是心非,凉冰忍不住笑出声,放下书。
「有些人可能会因为不想接受自己是喜欢同性,为确认自己是异性恋,只是为了确认,就跟自己不爱的人上床。」
语毕,凉冰接着惨呼,因为凯莎衝上前大力捏她的脸。
「给我闭嘴!鹤熙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啊……姊,是你要我说的,疼、疼、疼……」
凯莎几秒后才放手,凉冰欲哭无泪,摸着被捏到发红的脸颊,埋怨又委屈的哭丧着脸,但看凯莎流眼泪,然后又失魂落魄的躺回地板抱枕头,鹤熙、鹤熙悽惨的喊,凉冰也是有怜悯心的,她姊姊也不是什么大坏蛋,现在这个状态怪可怜的,凉冰皱眉,手指挥了挥窗台上蚊香的白烟,心里默念着:「鹤熙啊鹤熙,你真是『直如钢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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