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勤的身子都撑不住压在了桌面上,他微张着嘴迷离着眼任由嘴角过盛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桌子上未批完的奏折上,晕开一片水渍,口水如银丝有些还挂在下巴上,一副要滴不滴的摸样,将平日里看起来魁梧异常的男人徒添七分色气来。
那吐精之意积累过久,那灭顶快感来的更甚,逼得男人坐在椅子上甚至还做出如同公狗耸腰的作动一般朝着前头顶弄了几番,高潮过后,只听得静谧的大殿里响起液体低落到地上的声音,再看魏勤那衣角吸满了汁液和精水的淫秽之物正悄然朝着下面缓缓滴着。
一直伏案喘气的魏勤自然也不曾察觉不远处传来灯柱移位的异响。
门外的老奴才还奇着怪呢,刚刚见司徒丞相打开了门,原以为人要出去,刚准备出口询问,这里头就传来魏勤的不让任何人打扰的吩咐,这司徒丞相那张漂亮的脸上眯起眼睛笑起来如同一副狐狸精一般,将那纤长如玉骨的手指竖起一根放在红艳艳的嘴唇前,嘘了一声,便将门悄然关上。
这会子却见这丞相正轻轻打开门,向来是一副笑得高深莫测的脸上此时竟然一副面红耳赤的模样,哪里还有从前那副冷静持重的形象。只冷冷叮嘱了他一番不要声张之前的事儿便有些匆忙地离开了。
真是怪异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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