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不知说什么好,他瞥过床上两双直勾勾看过来的眼睛,“我觉得,既然他醒了,还一副痴傻样,便就此改过自新,也算重新做人,你看,他们感情深重,也有心悔改,便让他们在这帮助百姓!”
“你们能做到吗?”少年听闻觉得建议实用,他盯着头破血流的吕生,沉声问询。
“我能,只要我在,他们一定重新做人!不会再做坏事!”吕生安抚好吕山,他睁大眼睛,认真看着萧炎,“我可以发誓!如果我所说有假,就罚我天打雷劈!”
他看了一眼懵懵懂懂的吕山,咬牙再加砝码:“若是再做一件错事,我和山哥,不得好死!”
萧炎震惊,毕竟吕生这么重视吕山,竟然舍得发如此狠的誓言,他竟有些感动,有点意动,但……心中仍在犹疑。
“炎儿不放心?”医闲似是知道少年心理,他干脆趴在少年肩头,对着床上相拥的一对山贼拿出一个小瓷瓶,“我这有一药丸,是一种定时发作的毒,每五年若是不服下解药便中毒,虽不致死,但身体虚弱无力。我需要考察你们十年,也就是说你们需要扶下解药两次,若我在这十年知道你们残害百姓,我便不会给解药!你们敢吃吗!?”
青年抛着青绿色小瓶,在光下闪着奇异的光。
“我愿意,只要我们不做任何坏事,我想恩人一定会慷慨予以解药!”吕生眼神坚定,接过瓷瓶吞下一颗药丸,塞了一颗给痴傻的吕山。
“这下你放心了!”
医闲凑近少年耳朵,吹着温热的气流,拂过萧炎耳垂。
萧炎不自在推开他:“这…不失为好办法,既然你们吃了药,我也不好押你们到官府。我这有一个联络卷轴,可以随时联系和传送物品,刚好可以用作联讯工具!”
“那就如此办吧!你这些手下也管好,别让我们听到祸害乡里的坏风声!”
少年将卷轴扔给对方,再次警告对方警戒底线!
“谢…谢…我不敢…搭上山哥…”虽然嘴上答谢,但吕生却是温柔地注视身旁人,半分视线没往少年身上看去。
“行吧…这事情总算解决了,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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