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汪糊里糊涂地跟着盛寰走,又糊里糊涂地住进那栋别墅。
别墅环境清幽,别墅起建于半山之中,出入要靠专车接送,每日会有专人过来打扫与维护主人起居。
只是当郗汪住进来以后,他战战兢兢地住了两天,发现盛寰似乎把他给忘了,这栋别墅似乎只有他一人住,但是又发现有几个人的起居房间,只是他无所事事看了一圈放下心来享受当金丝雀不愁吃穿的小日子的时候。
密码锁滴滴的声音响起,郗汪还没来得及缩回放在桌子上的双腿,手上的薯片还没藏住就被来人抓个正着。
一个青年磕磕绊绊地走了进来,四目对视,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郗汪先发制人“你是谁?这、这里是盛先生的家!”
只见青年掩住额角,鼻梁上有明显的擦伤,下颚更是沾上了鲜红的血液,这个情况让郗汪心里咯噔一跳,他知道盛寰是黑社会,这该不会是其他仇人找上门吧?
青年没有回应郗汪的话直接往他方向走来,随即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去电视柜下方给我找点纱布和消毒水过来。”
郗汪放下了手中的薯片,走过去翻找起来,正当他慢吞吞地靠近,青年掀起眼,冷淡地说“赶紧的。”
郗汪被吓了下,急急忙忙地递过去,“你没事吧?”他一直看着眼前的人,在他给自己擦伤的时候仔仔细细地把他看清楚,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盛寰的儿子?脸是帅的,被打成这样都是帅的,还有那股寡言冷淡的气质简直跟盛寰如出一撤。
“看够了吗?”一言惊醒梦中人,郗汪还愣愣地看着人,手上的药盒包装纸快要被他捏碎了。
“你叫什么?”
“郗汪。”郗汪连忙扔掉包装盒,想顺手清理对方扔下的垃圾“你、你是盛先生的、的”
“盛寰什么时候带你过来的?”青年看着郗汪蹲在身旁的地毯上捡垃圾,黑发上的发旋在自己眼下动,突然间觉得有一丝可爱,他一下捏住郗汪的脸颊,手感很软,温温凉凉的触感让他甚至不想松手。
郗汪被迫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不敢答话。
“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盛霄,”轻笑一声,“盛寰没告诉你,就敢把你带回来?”
盛霄放开捏住郗汪的手,红红的指印盖在他的脸上,郗汪不敢去忍着痛不敢去摸,眼前这个盛霄感觉阴晴不定的很是让他心生畏惧。
时间仿佛停滞了,郗汪蹲着不敢动,盛霄也看着他不出声。
最后是腿麻了让他受不了坐在了地毯上,突然眼前打落了一层阴影,随即他被捏住了下巴,承受起突如其来的热吻。
郗汪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便想把他推开,可是他的力气竟让比不过一个受伤的人,吱吱呜呜地想要抗拒那个强势的入侵。
盛霄用手捏住郗汪的下颚,嘴巴顺势打开,滑舌便冲了进去一顿搜刮,纠缠住的两条舌像是打结的蛇,一方不依不挠地缠绕,一方步步退让温软。
待盛霄将舌收回,缓缓地吸吮对方的唇瓣时,暴风雨般血腥的吻让郗汪颤抖又止不住地兴奋,他已经被吻倒在盛霄的怀中,软着腰贴住对方,纤细的手臂勾住对方强有力的臂膀。
双方火热的吐息在流转,色情的亲吻声在客厅中流转,盛霄将手伸进郗汪的衫内,缓慢地抚摸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
郗汪贴着盛霄的下唇,内心一丝的理智让他一定要拒绝“不、不你放开。”软弱的手掌想抓住衫内狡猾的大掌,可是对方抚过的地方让他止不住地发颤发红。
“你说,盛寰知道你被我弄了,他还会要你吗?”恶劣的话语犹如恶魔地低吟,他想到盛寰止不住地颤抖。
“你、放开、放开我。”
在盛霄眼里犹如小打小闹的挣扎中,他已经将手伸进了希望宽松的居家裤当中,火热的手掌贴上微微地勃起“哦,已经流水了啊,”随即一手将郗汪揽住转了个身,让对方背对着自己,盛霄低头一口咬住那小巧的耳垂,潮热的气息涌进耳内,下身的阴茎更蓬勃地迎合对方了。
盛霄毫不犹豫地把受伸进郗汪的内裤,捏住那细长的阴茎,在他耳边笑“怎么那么小呀,不过小也没关系,毕竟你也不是靠这里高潮,是不?”
“嗯啊你放开、我不要!啊”郗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盛霄拿捏了,这个人怎么那么恶劣,他心里害怕,要是被他知道下面还有个穴
“你都流水了,怎么会不要?”盛霄一只手从衫内拿出来摆正他的脑袋,示意他看一下前方。
前面的电视已经关了,可是黑色的屏幕倒映出来是他淫霏的模样,盛霄坐在他身后咬着他的耳垂,手指敲开他的嘴插了进去,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中指似乎要插到喉咙的位置了。
口腔内的软舌顶着手指像是想要赶走入侵者,可惜有力的骨节像是性器一般将郗汪的嘴当做容器抽插,口水止不住地往下巴滴,裤子上已经一片濡湿。
郗汪不敢再看电视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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