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坐正,只见泓印到底是红透了耳根,往下望去,那根巨物已然挺立,撑起来雪白麻衣一片阴霾。泓印无奈又纵容地望她一眼,只得不动声色收束了话题。
玉衡终觉尽兴,起身告辞。临行前却又向泓印借阅佛经。房内佛经哪有未被玉钗“读透”的,她慌乱得欲出言阻止,却一时找不得借口。
玉衡已经翻开一册书页,只见其书脊骨已遭了水害,连带着内页亦被浸泡,墨团模糊,不辨字迹。听得泓印在耳边说道,“房内经卷皆为我手录,虽行路中遭了水患,然为我多年学佛之心血,亦舍不得丢弃。”
玉衡心中大为敬佩,修长手指拂过崎岖册页。经卷书脊及书内数页为水所泡,然大多内容仍干净未损。玉衡倾慕泓印为人,仍是坚持借了回去。
且说玉衡与玉钗为一胎所出的兄妹,二人形容仿佛,品性气度却全然不似。只见他一袭白衣,神姿高彻,眉目冷淡出尘,俨然似谪仙临世。玉钗知兄长平日最是严谨勤学、端方守礼不过,那成想那样干净的手却摩挲起了幼妹干涸的淫液;玉衡读起书来一向是手不释卷,夜间读书困极而睡,晨起书籍便在枕上怀中,自是也少不得与那淫液日夜厮磨。
玉钗瞧着玉衡修长白净的手指,心中羞耻之余不知缘何又多了几分快意,只觉身下如过电一般,酥麻阵阵,吐出一股暖流来,竟是就这般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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