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主动用其中一个穴来给他弄弄。
当时站在厕所里却不能尿尿的温连,在听到旁边民哥的回复后,害怕地打了个冷颤,他这刚脱离高潮的身体仍怎么还能受得了……但随后,不小心撞到那里的温连,低头看着直挺挺的阴茎,还是作出了抉择。毕竟,温连不可能再忍到明天晚上,他会被废掉的。
昂首的龟头渐渐涂上一层淫液,额头冒出细汗的温连吐了口气,手指往里伸,钩住了张开的肉逼,然后微微用力,拉出一个两指宽的圆。
“啊~”刚套入半个龟头,温连便颤抖的发出一声呻吟,深处的子宫也跟着紧张地收缩宫口。在吐息了三次之后,温连咬咬牙,继续下降,而等龟头进入被肏窄的甬道,并入到甬道中部时,他的子宫立马激动地吐出一股淫液,作为欢迎。
“嗬…嗬……”吃进半根鸡巴的温连松开手,撑着大腿轻喘起来,要被撑裂的感觉在他的太阳穴处突突弹跳,好胀…好胀……
就在这时,刘兴民故意挺了挺腰,将温连抖落了下来,“啊——”失衡跌坐在民哥身上的温连惊恐地叫了一声,脸色瞬间惨白,泪水迅速挤满他的眼眶。
“快动。”刘兴民若无其事地拍拍温连的屁股,无情催促着。
犹被鸡巴劈成两半的温连疼得眼泪直掉,但他的大脑却下意识地执行刘兴民的指令,控制他的屁股吐出鸡巴,再重重地撞回去。
“啪——”“啪——”“啪——”
肿胀的甬道被不停地开拓,摩擦,疼痛和快感激烈地冲击着心脏,温连死死地抓住刘兴民的肩膀,跟着撞击的节奏,急促地喘息,那双乌黑的眼睛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水分都给哭出来一样,滴滴答答的往外掉泪珠,好爽……好痛……
刘兴民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他看着眼前挺着肚子甩奶骑鸡巴的温连,徒生出一股在操孕妇的感觉,撞入子宫里的鸡巴差点因这个念头提前射精。
肉实的屁股抬得越来越快,熟悉的欲望又爬了上来,无法发泄的温连难受地蜷紧脚趾,被肏松软的肉逼再次紧了起来。然而,在温连想要放慢速度阻止高潮降临的时候,一双手突然覆在他的腰上,然后钳着他,继续奋力地吞吐鸡巴。
“啊啊啊啊!!!”被推向高潮的温连满脸泪水地淫叫着,极端的快感令他忘却了疼痛的阴茎,全身心的投入到刘兴民的欲望里,贪婪地吞食这根让他快乐的鸡巴。
“啪!啪!啪!啪……”刘兴民肆意地操弄着温连,淫靡的撞击声连绵不绝的从连接处发出,彻底变成一只淫兽的温连不停尖叫高潮着,连空荡的屁眼都在数次潮吹中喷出大量肠液。许久之后,泄出第二次精液的刘兴民抱紧再次高潮温连,尽兴地吻着温连的耳朵,结束了这场充满兽欲的性交。
呃!怎么又?!与好几个同事围坐在一起用餐的温连忽然僵着不动,呼吸骤停。饭桌下,他并拢的双腿微微发抖,一股温暖的液体从他体内喷涌出来,打湿了他的黑色西裤。
为什么又流了……温连眼神慌乱地扫视周围的人,生怕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而看清他们都在聊天,没有人注意他以后,温连额角流下冷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低头吃饭。
可是,这种事实在是令人食不下咽,温连麻木地嚼着干软的米饭,脑子发出无数个问号,他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什么个情况,都过去了这么多天,明明已经没事了,为什么现在又这样?难道是……出问题了吗?
说起来,温连身体的这一异常出现得非常离奇——在休完假回来上班的第一天,温连如常往返送餐的时候,不知怎么地,他那含着药棒的逼突然莫名其妙地抽动,接着还像被肏到高潮一样淌出水来。感受到下体湿润的温连十分尴尬,但因为忙碌,便匆匆认为这异样只是挤压到了体内的药棒,没放在心上。
而半天下来,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裤子散发出一股下流的腥臊味,惹得包房里的老饕们纷纷询问温连是哪里的鲜香味,当时的温连以为是送餐时沾上的海鲜味,便顺势推荐了几道菜。结果,在离开包间之后,按员工守则检查自身整洁的温连,才发现他们所说的味道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这个可怕的事实当即羞得温连耳朵发热,后背发凉,整个人懵了好一会,才想到洒水弄湿裤子,去换上备用的工服。
第二天时,因为塞了两晚的大药丸,温连的两个肉穴就都消了肿,恢复了原样,所以,温连便觉得昨天的意外是塞药棒导致的,故而在出门前央求刘兴民,说自己已经好全了,不用塞药棒了。
但温连没想到的是,等他到达上班的地方,开始为第一桌客人布菜的时候,他的下身竟淌水淌得比昨天还要厉害,一下就湿透了裤子,刺激得他差点打翻了菜。然后那一天,没有裤子可以换的温连不得不时刻夹着厚厚的纸巾,并频繁往厕所跑,才勉强熬到了下班。
第三天的前夜,一个人在家的温连撅着屁股,将热水盆里的毛巾拧干,热敷被纸巾磨了一天的下体。然而,那口肥红的逼像是坏掉一样,毛巾刚敷上去,就立马抽抽地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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