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回答。
“那不就得了。”谢相俞动手脱他衣服的速度特别快,抚摸着林叶的屁股,往上,然后让林叶转了过去,直接从后面掰开林叶的臀瓣,往前凑去,挺身而入。
阴茎贯穿林叶的后庭,在谢相俞的用力之下,继续往深处撞击,抽插几下之后,谢相俞开始加重力度,一直到林叶面对着墙壁,整个人都快被按墙里了,他才停下。
林叶在他不断的撞击中,面部也一直紧紧贴着墙壁,谢相俞的动作又粗暴,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强暴。
两人跟外人的相处中都还算随和,只不过谢相俞的随和中深藏着掌控,他的随和中暗藏一点渴望被控制。
所以他们俩精神上算得上型号正好契合。
他当初是为了周岩才跟谢相俞分手的不假,不过好像在遇到周岩之前,他跟谢相俞就有点矛盾了,是什么来着?
林叶被谢相俞从从后面攥住衣领,使劲往后勒,被迫仰头时,呼吸困难时,终于想起来,对了,该死的谢相俞喜欢玩窒息!
他知道谢相俞骂人厉害,但毕竟是医生,下手总是有分寸的,但是谢相俞掌握的分寸在精细,几乎就是在死亡的边缘横跳。
这种濒死的感觉,还是激发了林叶反抗的本能。
身体挣扎起来,然后被谢相俞压制得更加厉害,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后庭却更加敏感,紧绷的身体也让谢相俞正在他身体里进出的甬道变得无比紧致,快速而用力的冲撞,像是在他体内失控的赛车。
谢相俞将他压制在墙上,在狭小的空间里进行强有力的冲撞,胀大粗长的阴茎贯穿谢相俞的后穴,在里面不停地撞击捣干,飞快的撞击速度,强横的勾起快感,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在窒息和极乐之间,林叶和以往一样,脑子完全无法思考,臣服于对方的肉体,臣服于对方带来的快感,卑微被控制的感情在大脑中充沛,直到谢相俞在他身上耗尽精力,飞快深入地顶撞几下之后,射进他的体内,才终于松开了他的衣领。
林叶浑身瘫软。
谢相俞直接把他放在了冰凉的地上,然后居高临下地服侍着他,有条不紊地穿衣服,整理白大褂。
林叶的视角朝上,情感从卑服服从,到慢慢恢复自己的精神,感觉到屈辱,然后手脚发软地站了起来,忍不住说道:“真想把你再绿一次。”
他总是在事后才想反攻。
谢相俞冷笑:“一次?光我发现的就不止十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在外面偷吃?”
“你知道?”
林叶大惊失色,他跟谢相俞分手之前,就保持多段不正当关系,这种行为甚至跟他本来的性格不符,至于原因?当然是偷情的快感!
跟周岩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一心一意,然而和谢相俞在一起的时候,他每次偷偷跟别人发生关系,就像一场从精神上对谢相俞的反攻,偷情的快感比普通偷情强十倍,所以谢相俞绝对是被他戴绿帽子最多的一个前炮友。
打完炮。
谢相俞给他找来一个折叠单人床,让他在周岩旁边睡觉。
一晚上过去。
林叶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才忽然想起来,他看见谢相俞太兴奋,竟然忘了去看他的车了!不知道撞成什么样了。
谢相俞自然不可能放过看他笑话的机会,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白大褂飘飘如仙,亲自领着他去看那辆已成废铁的车。
“这就是你的报应!”谢相俞一脚踩在原来的车头处,冷笑着说道。
林叶有些心痛,但也只是一点心痛,毕竟他不止这一辆车,况且他从来都认为不该为洒掉的牛奶哭泣。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就这样吧,我走了。”林叶冲谢相俞挥挥手。
谢相俞皱眉道:“你把那小三他父母的电话给我,他还没醒,总得来个病人家属照顾一下吧。”
林叶这才想起来周岩还在病床上人事不知呢,然而周岩是孤儿,而且也没什么朋友,真论起家属,反而是他这个炮友比较像。
“他是孤儿?”
谢相俞只知道周岩插足,还不知道周岩的身世,愣了愣后,“呵”了一下,道:“那好了,现在狗男人只剩你一个了。”
他长相年轻,也比林叶年轻,但不是像周岩那样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孩。
林叶不喜欢医院,也不喜欢照顾人,更不知道为什么周岩各项指标平稳,却还是陷入昏迷?但也就是请个护工的事。
他向来闲不着,跟周岩分手了,谢相俞又不想跟他复合,他总得再找下一个。
林叶正跟新炮友打得火热的时候,在宾馆里接到了谢相俞打来的电话,告知他周岩已经醒了,但是失忆了,让他赶快过来接人。
“失忆?”
林叶差点没笑出声。
他的后背紧紧贴着墙,新炮友比周岩还年轻,刚刚成年,肉体火热,性格热烈,而且傻兮兮的没见过什么世面,适合当快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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