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救护车上的护士嫌他吵叫他安静点。
如果不是在梦里我肯定要笑出声,我哥难得这么蠢,不好好嘲笑一下可惜了。
我哥警告我不许再这么做,我警告他不许再拉黑我电话不回我消息不回家。
我哥顾着我身上的伤口没跟我吵架,是我一个人单方面细数他这么多天做过的所有过分的事。
我哥一直沉默着不说话,我又拉长了声音小声喊他,“哥……陆瑜……”
“怎么了?”他抬眼看我。
“身上疼……”
他抬手要按铃叫护士,我拦住他,小声道:“你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陆瑜看了我一眼,我与他对视良久,就在我以为他会扇我一巴掌或者给我一个吻时,他起身出去了。
没意思。
我伤得不重,睡过去真的是喝醉了,我哥还以为我失血过多,直接叫了个救护车来,我听护士说的时候笑得开心。
护士淡淡看了我一眼,跟我说伤口需要缝针的都缝好了,叫我休息好了早点回家。
我哥这次没再躲着我,但仍旧不怎么说话。
我看着他在厨房做饭的背影,舔着嘴唇凑上去从后面抱着他。
我哥太大只,抱着有点费劲,我将面颊贴在她肩上,闻着他身上的气味。
那种味道说不上是什么,不是烟味儿,也不是古龙水味儿,就是陆瑜味儿,混着淡淡的洗衣粉味儿。
我能感受到我哥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挣开我,估计是怕伤口裂开。
我暗笑,变本加厉地去咬我哥的耳朵,我用虎牙啃了啃他耳垂上的嫩肉,看着耳垂逐渐变红。
我哥好半天都没什么动作,估计我是妨碍到他做饭了,我叹了口气松开手,转身离开厨房。
其实我只要再看的仔细些,就能看见我哥的另一个耳垂也红了。
陆瑜几乎不怎么搭理我,似乎他搬回来只是为了看着我让我别把自己给弄死了。
我觉得他如果实在厌恶我,可以一直扔着我不管,等到我彻底绝望的那一天就会从高楼上跳下去,摔成一滩烂肉被人用裹尸袋打包好送到他面前。
如果他真的爱我那就承认,我不在乎他是否会在床上杀了我,就算他真的掐死了我我也心甘情愿,反正本来就不怎么想活,死在我哥手里是我的理想死法。
我唯一不那么做的理由是这样对我哥太残忍。
但他现在这副似乎很在意我又懒得搭理我的模样,真是让人烦躁。
我以为那晚的做爱是在捅窗户纸,我没想到这层窗户纸是他妈避孕套,还挺有弹性的怎么戳都不破。
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有他一味装作无事发生想要回到从前。
如果我哥对我是纯粹的兄弟情,那我觉得都闹到这个地步应该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我哥仍旧在乎我,这只能说明他爱我。
我半夜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从床上翻身爬起去骚扰我哥。
他的房门半掩着,我小心推开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房间内一片昏暗,我哥似乎睡得正沉,我蹲在床边看他的侧脸。
我哥的鼻梁很挺,我看着他的时候经常想舔上去。
我哥的嘴唇有些薄,但是很软,我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紧抿着的嘴角,我哥呼吸时的气息喷洒在我手上。
被我哥操过一通还跟他一起洗过澡见过裸体的我忽然就脸红了。
心跳得很快,我捏了捏还在发麻的食指尖,凑上去在我哥嘴角亲了一下。
我原本的计划是一脚将他踹起来让他陪着我,但看他睡得这么熟,说不定梦里有我,那我还是不打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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