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兰因进了薛家才知什么是真正的金雕玉砌,比起薛家大宅,程府都不太够看。程兰因面上不显,心中为薛宅的奢靡铺张暗暗咋舌。
数十处院落间小道玉砌,两旁奇珍异草,万金绣球层叠纷华靡丽,湖中粉玉睡莲卧在一片片碧绿翡翠浮叶上,亭内丝幔随风在湖面掀动波浪,透过廊窗见内院竹林耸立,日光在翠绿叶上朦胧如盖,大簇大簇姹紫嫣红间蝶舞纷飞。
连廊檐牙金雀展翅欲飞,一晶莹剔透的玉佛睡卧墙内,指尖拈琉璃彩花,眉目若翠山淡月,唇角浅浅含笑,面容分明就是以薛朔凤为原型。
流月见他神色讶异,主动解释道:“佛雕大师玄慧法师来南都参加法会时,见了大长公主殿下与小公爷一面,觉得很是有缘,便雕了这么一座睡佛。”
程兰因又回首看了一眼,心想佛像虽美,但薛小公爷还是有头发好看些。
薛朔凤的折枝院有处私汤,冬暖夏凉,薛朔凤从不让人碰他这温汤,而眼下程兰因就泡在温汤里,浑身舒展,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身上,他惬意地眯着眼,脸颊紧贴岸边冰冷碧石,连日的关押让他如一张绷紧的弓弦疲惫紧张,现下一泡就睡意侵袭,连来了人都没发觉。
薛朔凤胸口闷火直烧,昨日尚书家的二儿子和他打赌输了又毁约,气得他当街抽了那混账一马鞭,马鞭带刺,硬生生刮了那混账一层肉,结果尚书家直接告到了宫里,那时母亲正好在宫里同姑姑赏花,害他挨了母亲好一顿训斥。
薛朔凤灰溜溜地回到院中,便见燥热晚风中繁花摇曳,汤池中人影隐约可见,正要质问流月,却见流月不见踪影,只有婢子们守在院前,他再想到带回来的大宝贝,心下了然,手指抵唇边制止了要出声的婢女,挥退了众人,独自走了进去。
程兰因伏在巨大碧石上睡得正香,眉目深邃沉敛,水珠顺着黑浓的眼睫字滴到英挺的鼻梁上,偏深的肌肤被明艳花团映衬,有种说不出的艳情。
哥儿的身体结实饱满,像一枚多汁蜜桃,薛朔凤看他第一眼就觉得很合心意,现在喂嘴边了,倒是慎重起来。
他抚摸着程兰因如丝缎光滑的肌肤,哥儿的皮肤热得惊人,触及之处湿热黏滑,他轻轻拍了拍程兰因的脸颊,眼波流转道:“程兰因?走,回屋。”
程兰因昏昏沉沉地从水中站起来,白色天丝亵裤黏在了身上,透出里面的深色肌肤,特别是花唇的形状肉嘟嘟的饱满可见。
薛朔凤不加掩饰的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吞咽着口水,心中暗骂,这人阳刚英俊,怎么处处透着一股狐媚骚气,又幸而最先发现的是自己,若是先被其他人发现个中美妙,这人肯定早被人肏成了烂货。
程兰因神智昏聩,没有发现不妥之处,不知薛朔凤心中弯弯绕绕,恍惚将一旁的干净衣物裹了裹就跟人回屋,一侧脸便见薛朔凤美目若墨画晕染长睫如蝶,周身散发着淡淡兰花熏香,比他一个哥儿还要精致,显得自己更像俗货。
他着实不明白薛小公爷看上自己哪里。
屋外天边层云红透,昏黄暮光从窗边泻了一屋,如金银遍地,镶玉龙泉青瓷鸟笼里的金刚鹦鹉转了一圈,绿豆大的眼睛眨眨,忽然叫喊起来:“老爷大人过年好!老爷大人过年好!”声音尖锐刺耳,薛朔凤骂道:“闭嘴!”
那金刚鹦鹉好似有灵,立刻闭上聒噪鸟嘴。
程兰因一到里屋就被人熊扑压倒在床铺上,湿黏在肌肤上的亵裤被人飞快剐了,沁凉如冷玉的手直接掐上了肥嫩的阴户,丰腴双臀翘得高高的,耳边男人呼吸热重袭人,熏得耳根酥痒异常,热烫如铁杵的性具抵着湿黏肉唇上下磨动,肉蒂被浅浅撞了几下,他体内如被虫啮,两腿发软差点支撑不住自己。
一股热气在腹腔涌动攀爬到脑后,他打了个颤,便听见薛朔凤清越声线气息粗重道:“快,自己把骚屄掰开,我给你舔舔,不舔松点等会进去有你好受的。”
程兰因温驯地翻过身,两条健硕修长的腿大敞,他垂下眼,牙齿轻轻咬着下唇,两颊晕红直烧到了脖颈。
两腿间肉嘟嘟的花唇干干净净寸毛不长,肉瓣紧阖艳红肉缝中水光淋淋,肉蒂小巧圆滑,嫩生生地探了个头。
薛朔凤一时间屏住呼吸,鼻尖滚汗热流汹涌,又嫌屋内昏暗看不明晰,急躁地从床下暗匣内取出一枚拳头大的夜明珠搁置一旁,顷刻间帘帐内恍若白日,他俯身去看那小巧美屄,鼻尖紧贴着两片湿淋淋的肉唇。
咸暖骚香自里幽幽散发,薛朔凤喉间干渴发痒,伸手抚摸男人如绸缎的肌肤,发现男人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甚至能见其中跳动的青筋,
“乖乖,别怕,爷疼你呢。”他随手捋动程兰因的深红茎身,边舔吻腿根,留下一串深红印记,调笑道:“爷还是第一次碰别人的这玩意儿,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报答爷。”
灼热呼吸喷洒在腿心,烫得程兰因小腹一阵暖热,小股淫水竟从肉缝中潺潺流了出来,他羞耻地拿手臂挡住了半张脸,又偷偷观察薛朔凤的神色,怕他觉得自己太过淫荡。
薛朔凤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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