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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
一个深挺,霍峰故意让坚硬的龟头狠狠撞上娇嫩的阴蒂,宋知恩简直像捕捞上岸的鱼一般,身体不住地弹动,大叫着,雌穴蠕动痉挛着潮吹。
就在这个关头,尿道棒再一次把尿道撑开,宋知恩尖叫着,挺着被磨到红肿的逼,双穴齐开,控制不住地一边喷尿一边潮吹。
整个雌穴混杂着淡黄的尿液与半透明的淫水,霍峰将阴茎对准雌穴,猛烈地射出浓稠的白精,让这处变得更加的脏乱不堪。
“嗬嗬”宋知恩重重喘息着,双眼失声,身体不住地打着尿颤。
囤积的液体终于排空,又潮吹了一次,宋知恩身体轻飘飘的,刚刚的感觉有多难受,现在就觉得有多舒服。
霍峰安静地注视着宋知恩的混乱,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微笑,心里感到满足。
这样,他的珍珍哪怕不住他的身边,排尿这样本能的行为都依旧在他的掌控之中,霍峰很满意这样的状态,让他被父母牵制的无力感得到了缓解。
他哼着歌把自己睡衣脱掉继续为宋知恩清理,把他的珍珍弄脏,再由他亲手洗到干净,这样的事情,做多少次都不会腻。
洗完擦干,霍峰又撸动阴茎对着宋知恩下体射了一股精液,替他将贞操裤穿上。
精液被包裹在贞操裤里面,宋知恩时刻双腿之间都是属于哥哥的粘腻,热热的有些羞耻。
霍峰捏着宋知恩的脸蛋眼角带着笑意“也不知道珍珍的同学们,要是知道珍珍是个泡着哥哥精液的上学的小骚货,会怎么想你呢。”
“就知道欺负珍珍。”宋知恩水润的双眼抬眸根本没有威慑力地瞪着霍峰,抱怨着。
“错啦,哥哥这是爱你。”
两人收拾好一切,吃完早饭后便一起乘车出了门。
在南安门口,霍峰坐在车上整理宋知恩的衣领依旧在叮嘱“保持手机通畅,中午哥哥会来接你一起吃饭,不要乱跑乱跳受伤,记得喝水”
霍峰絮絮叨叨地延长他们相处的时间,可是最终还是没办法抵抗预备铃声的想起,他在宋知恩脸上亲了一口,念念不舍地道去吧。
看着宋知恩背着书包小跑的背影,霍峰想,宋知如果敢不回头看他,他现在就下车把他抓回去,这辈子不再让他出来。
但好在,他的珍珍还是很爱他的,站在教学楼门口,惦着脚尖向他用力挥着手臂,低头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发送了一条消息【珍珍要进去啦,爱哥哥,路上小心爱心】
就像他的小妻子一样,霍峰看着宋知恩的身影在视线内消失,拨打了一个电话“好好看着小少爷,所有他在学校里做出的事情都要向我报告,记住,是所有事情。”
教室里面好热闹哦,明明都打上课铃了大家都还聚在一起讨论什么,宋知恩迷茫地看着他们,走到自己位置边上忍不住问陈闲。
“发生什么事了呀。”
陈闲拉着宋知恩坐下,这事情太大只是想想居然是在自己认识的人身上发生都让陈闲后怕,好像有什么人在偷听一样压低了声量。
“你还记得陆贾吗?和我们同一小组作业的那个。”
“还记得呀。”宋知恩虽然相处不多,但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人。
“他昨天晚上,被人把舌头给割了!”
“什么!!”宋知恩吓得脸发白,只觉得这想事恐怖片里会出现的事情。
“还有呢,有个叫王奕的也是我们班的你估计不认识,和陆贾是朋友,同样被人割了舌头,还被人往灌了烧红的炭火,现在在重症监护室内,凶多吉少”
这种权贵学校的学生,有一个遭遇侵害都是大事,更别说还不止一个,且都是他们班的,手段还如此残忍。
“简直像报复一样,他们到底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据说警察都查不出来。”陈闲看着宋知恩不由地发问。
“不知道呢。”宋知恩茫然无知地摇头。
接近午夜,在抢救了几个脑梗,车祸,血栓的病人,再送走几个醉酒倒在路边不省人事而送过来的酒鬼,海市医院终于回归了暂时的平静。
大多数的人都已经在黑夜中散去,急救室外只剩下一对带着小孩的中年夫妻。
中年男人搓着手指,不自觉的抖腿烟瘾有些犯了。坐在他旁边的中年女人抱着个包,目光空洞的盯着地面,直到一位穿着黑色大衣,身形挺拔高大的年轻男人抓着一手的单子踏入这条走廊,她才转动着眼珠有了反应。
“费用我都交好了,医生说生命已经平稳,过会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
“唉,唉,好。”中年女人起身接过单子,一抹脸,皱着眼睛又挤出几滴眼泪,“不是我们不想付钱,实在是家里困难,拿不出什么…”
年轻男人没有回话,目光越过中年女人的肩膀,落在了后方面色红润,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佛,抓着最新款手机打着游戏,丝毫看不出他哥哥刚刚经历了一场车祸的少年身上。
见年轻人不说话,中年男人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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