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韫在众兄弟姐妹中虽排行第二,可她是正室的孩子,是嫡乾元,是下一任贺家当家人,自幼是被精养着长大的。可除了吃穿用度没得到亏待外,家中阿翁严厉,阿娘是典型的深闺小姐,性子温和,身子又孱弱,常年躺在床榻上自不能做主替她做些什么,再后来,阿娘病重,更无精力顾她,直到离去……什么嫡乾元,做个长姐那般不被待见的庶女,家中更小些孩子,乃至中庸倒更好呢。
由是,平常人得了这乾元隐疾少不得哭闹一番,她却觉得快活恣意。嗅不到坤泽信香、尽不得人事,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是啊,好事一桩……
瞧着倒伏在小腹上的丑陋性器以肉眼可察之势缩小、疲软,变回一短小肉虫状,贺灵韫平日里无甚波澜的凤眸终于有了片刻错愕之意,她复又抬眼去看近在咫尺的脸,那几缕白斑太过惹眼,还有黏在一起的眼睫和秀眉,是她的精元……
贺灵韫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射在了皎霞脸上。
早泄……她无端想起那位中庸郎中曾说过的乾元隐疾之一,难道她、她这是早泄了?
“皎霞,你知道的,”贺灵韫挽起额角的碎发别到耳后,又觉眼前空落落不自在,再度挑出来挡着侧脸,微偏过头,“我身子……”不好。
甫一张口,嗓音娇柔甜腻,透露着高潮后的餍足,潮红爬上脖颈,贺灵韫将未说出口的话咽下,再也不愿多说。
林皎霞额角跳了跳,本就尺寸傲人的性器达到了令人惊人的手腕粗细,下腹处的胀痛加剧,充血的蘑菇头顶端流出的涎水顺着脉络下滑,她不禁呜咽一声,弯腰护住腿心那物。
“你是舒服了,可我还难受……”她闻到那股熟悉的柑橘清香,已然口内生津,连理智都有些摇摇欲坠了,“不怪我无礼,你答应过我的。”
双手抚至贺灵韫膝盖上,林皎霞施力向外掰,可贺灵韫这副身子才刚去过,正不受控地痉挛,好不容易将腿分开了,才一眨眼的工夫复又合上,紧紧并拢着。
林皎霞向来不是沉稳的性子,如得水泥鳅般,她灵巧地滑入两腿之间。
“灵韫,你胸口跳得好快。”
“……”
贺灵韫并未作答,可话音刚落,耳下的鼓动声更响了,林皎霞莞尔一笑,知她这位官人是个口是心非的,愈发升起戏弄她的心思。指尖撩过乳顶茱萸,没入腋下,蜻蜓点水似的下滑至敏感的侧腰,林皎霞抹匀四处散落的精水,主动上手玩弄那软绵绵、已偃旗息鼓的一团。
“嗯……你别、乱动……脏……”
头顶感受到一股热气,贺灵韫带着鼻音的控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似的,林皎霞蛊惑般欲抬头去看,视线中才出现那小巧鼻尖和高昂的下巴,她的脑袋便被按住了。
“不许看……”
“哦,好……”
枕着的胸口有些湿,是贺灵韫渗出的细小汗珠,林皎霞宛若收到鼓舞,手下的动作更快了,她的动作并不得章法,更多是随心而动,可那柔软肉物在手心却再次支棱起来,比一只手还要长,硌得她这没做过累活粗活的的掌心生疼。
“灵韫,你这东西又硬了,比方才还硬呢。”
“谁……谁让你……啊!”
贺灵韫的身子蓦地弹跳,又重重摔回床板,在她身上的林皎霞似受惊小鹿发出短促尖叫,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事后又嗤嗤笑着。作为罪魁祸首的她一指顶在灵韫穴口徘徊戳弄,看来是不插进去不罢休了。
“我找着了,灵韫。”
贺灵韫只觉得自个儿的软肋被林皎霞攥在手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谨慎了。
会痛么?阿娘与她说过,初次行房的坤泽都会留处子血,嘱咐她对以后的夫人一定温柔些,彼时她才刚分化完,怎料到自己竟是个身有残缺的,也就渐渐将阿娘的话抛至脑后了。
流血……坤泽都会流血,那乾元自不必多说,皎霞的尺寸还如此大,怕是比大周九成以上的乾元还要傲人,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也未免……
都说大周皇族先祖是关外进来的,真相为何不得而知,不过天级乾元公主的确不容小觑。贺灵韫自诩不怕疼,可眼下也不敢保证自己待会儿不会发出些动静。
“灵韫,我可以进去吗?”
飘远的思绪被拉回,偶尔几个瞬间,贺灵韫觉得她这位夫人还是小孩子心性,比方眼下,又要询问她的意见,不知是在耍心眼,还是怕她愠怒,既如此,怎的方才不问?
“嗯……随你……”
长则半个时辰,短则半刻钟,乾元行房大多只能坚挺这么会儿,不能更久了。贺灵韫说服自己不必多虑,身子却不安地扯过一旁的薄被掩至下半张脸,可才刚捂上,闻到一股臊膻味,是她的……烛光有些昏暗,看的并不真切,贺灵韫草草打量四周,她竟射了如此多,明早收拾屋子的丫鬟来,她再也无颜面见她们了。
不容她分心多想,体内倏地挤入一个指节。
“等……”
说来也不疼,就是
海棠情欲